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

    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肉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辧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

    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

    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肉体。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

    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

    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

    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肉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

    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

    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

    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

    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

    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她看到我,脸色似是

    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

    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

    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

    回去。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

    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我咽了一

    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什么事」?他问。

    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

    能帮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