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水汽,一边极寒,一边极暖,溅出的玉露被寒热气息逼着,香篆袅娜,片刻就

    把小楼蕴满,如兰似麝中裹夹着辨不出来的乳香,小楼中的三人,嗅到均是心中

    一荡。

    李子涵隐隐听到帐内娇吟涩语,脸红心跳,深觉不该继续听下去,偏又挪不

    动脚步。及至嗅到这股神秘诱人之极的气味,更是忍不住探出头,遥遥看着近在

    咫尺的拔步床,眼前的毡毯上散落着一件散花纱衣,李子涵斗争了片刻,仍经不

    住心底诱惑,到底俯身捞了起来,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炷香的功夫,冰屑水汽均杳去无痕,那盘玉双峰却更加莹润可人。明月回

    转神来,方觉连日凝涩的郁块都无比通泰,周身都轻快起来,乜了一眼歪斜的海

    棠垂丝的肚兜,罩也罩不住的玉峰高高耸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羞涩。忙移开

    眼睛,这才看到,碧荷不知何时,香汗淋漓,滚珠似的把鬓角都打湿了。

    「呀,碧荷姐姐,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放你下来。」

    碧荷玉股高吊,又侧身帮她揉了许久,体力早已不支。

    明月心头好生过意不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把那鸳鸯卵扔到一旁,让她

    蛮腰落在杏红的锦褥上。方要去解那错结的红丝,又抿唇一笑,改了念头。

    「好姐姐,方才你伺候月儿舒坦,这会月儿也伺候伺候姐姐!」

    碧荷见她眉眼弯弯,梨涡在唇角一现,心头一麻,叫了声苦,这小祖宗不知

    又生了什么鬼主意,嘴里却忙道,「伺候小姐是碧荷的本份,奴婢是那个牌位上

    人儿,可不敢担一声小姐的伺候,好小姐,你把我放下来就好。」

    明月才不理她,轻轻巧巧的松了她的小衣,照猫画虎的,掏出碧荷胸前一双

    才盈盈露出的尖尖角,双双握在柔荑里揉挤。

    碧荷羞急,香颈都染了晕,也不敢推她,咬着唇耐着。竟慢慢也觉出妙趣,

    指尖捏紧锦褥,就是不好意思出声。

    明月素来得了好处也一般惦记这两个丫鬟,才刚她觉得受用之处,扭脸就施

    展在碧荷身上。两根柔若无骨的嫩指,掐住豆蔻般的蕊花,蜻蜓振翅般的捻起来。

    她这手法更不一般,不知不觉用上了品箫秘典中的指法,「碎玉飞颤」。搅

    得碧荷浪摆蛮腰,春潮兀下,躲不能躲,闪没处闪,乖乖地受着又觉得羞人不堪。

    明月得趣,玩的不亦乐乎,偏忽的一眼梭见,碧荷的腿间,葱绿的布料湿了

    一块,变成碧色,越洇越大。

    「碧荷姐姐,你这处流了什么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