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不过补缺的时候他安插了几个自己的亲信,也亏得翁大……咳

    ……翁泰北昔日如此信重于他,为了那身官服他真是恨不得将亲朋故旧除个干

    净。」

    「安插私人也是人之常情么,」丁寿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做得好,等

    过了这阵子给你换个千户做做。」

    那小子大喜,一个头就磕了下去,「多谢大人栽培,卑职钱宁愿为大人效

    死。」

    用手敲了敲方才送过来的文书,「这些人没有弄错吧?」

    「大人放心,卑职都亲自核实过。」

    「什么由头?」

    「担心故主家眷安危。」

    一阵阴笑,看着窗外秋风将满院落叶卷起,丁寿走至院中,大声喝道:「

    来人。」

    「在。」手下锦衣卫从班房中涌出。

    「跟爷打秋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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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翁泰北与邓忍下狱后,财神府可谓愁云惨淡,一开始碍着翁泰北虎威

    犹存,生意上没受什么损失,可自打石文义掌锦衣卫,曲星武被杀,邓府境遇

    一落千丈,原本驻扎府内的锦衣卫都已撤出,没了邓忍主持大局,各地分号生

    意纷纷告急,翁惜珠这才晓得,原来以为智珠在握,可掌控一切的自己在没有

    父亲权势保护与丈夫的经营打理下一文不值,这段时日她费尽心机打点门路想

    要见父亲一面都不可得。

    这一日愁坐家中,思索下一步该如何时有下人来报,「夫人,外面有锦衣

    卫指挥佥事丁寿声称有事拜见。」

    邓府门外,丁寿带领一众锦衣卫登门,被邓府护院拦住,丁寿也不着恼,

    自顾跟着手下调笑闲聊。

    翁惜珠面带寒霜,走至大门,「不知丁大人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只是有些事要与翁大小姐相商。」丁寿一拍额头,「倒是忘

    了向大小姐行礼,哎呀不妥,丁某身着官服以官拜民不合礼制,不知大小姐还

    有没有第二块金牌好解眼前之急啊。」随同来的锦衣卫跟着大笑。

    翁惜珠气得粉面煞白,「若是丁大人此番只为了羞辱惜珠,恕不奉陪。」

    「且慢,丁某官卑职小或许对大小姐没什么帮衬,令尊现而今可身在诏狱

    ,丁某有大把的时间关照一二。」

    翁惜珠转过身来,咬牙道:「你待如何?」

    「借一步说话。」丁寿也收起了笑意。

    翁惜珠待要忍气吞声,请丁寿入内,忽听马嘶阵阵,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