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木的桌子不满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两道纠缠在一起

    的身影被绯色灯光映射到雪白的墙面上。

    贻红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

    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一只玉乳,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

    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双乳

    之间,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一道小川。

    另一边床榻上狼藉一片,贻青浑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发散乱,双臂在头

    顶交叠,两腿以怪异的角度分叉着,两腿间湿淋淋的一片,一蓬乌草都已被浸

    透紧贴在汗湿的阴阜上,嘴角无意识的流着涎液,也只有布满齿痕的酥胸微微

    起伏,表明她还有一口气在。

    贻红嗓子都喊得嘶哑了,今日公子爷一回房便让她二人换上戏装,演上一

    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一个人串了郭子仪和郭暧父子

    两人,戏还没唱几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说要来上一出汾阳王扒灰公主的戏码

    ,不同往日虽勇猛还怜惜二人的样子,一上来就恨不得把人捣烂,贻青生生被

    干脱了胯,在榻上就飚出尿来,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恼,只是将战场

    换到了桌上,贻红都记不得已经泄了几次,下身麻麻的没有感觉,只有啪啪的

    肌肤撞击声告诉她噩梦还没结束。

    巨物再度抽出,却没有继续进入,贻红眯着眼睛还没发现何处不对,裂帛

    声响,身上戏装已被撕成丝缕,一股大力将她身子翻过,变成俯卧,她也只是

    轻哼了一声,如今手指尖都没有力气了,是躺是卧皆由人定吧。

    丁寿看着贻红光洁玉背,那身光亮油汗已结成汗滴顺着光滑脊背向臀窝处

    流淌,还没到那处凹陷便被他一把抹去,两手抓住贻红双足,直愣愣的肉棒顺

    着泥泞的肉缝一顶,再次进入,宛如推着鸡公车一般,双手和肉棒成三个支点

    ,将娇躯挺起,啪啪的撞击声再度密集响起,中间偶尔杂着贻红若有若无的呻

    吟。

    贻红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来几次,最后是被腔子中的一股热流打到花

    心才惊醒的,同样浑身汗水的公子伏在她身上喘气,轻轻咬着耳垂,依稀听到

    丁寿低声说道:「操弄公主是个什么滋味。」

    毕竟打小戏班长大,贻红姑娘晓得戏比天大,即便现在神志不清,仍是没(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