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深喉咙的愿望便很难实现,而他在狠毒的强攻了几次都失败以后,似乎也发觉

    那并非是一蹴可及的事。

    只是,他虽然不再强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湿淋淋的大肉棒,已经被他整得七

    荤八素的黛绿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垫都发出了震动,而她那扭

    曲的胴体和倒披着的长发,刻划出一付饱受蹂躏的凄苦模样,并且大鹰还冷酷的

    睇视着她说:「起来躺好,老子要开始干妳的骚屄了!」

    听到大鹰冰冷的声音,黛绿侧首仰望着他说:「妳这个人……好残忍!……

    也不让人家喘口气……休息一下…………」

    但大鹰根本不甩她的抗议,他像对待性奴隶似的用脚轻踢着黛绿的乳房说:

    「他妈的,贱货!妳不是就喜欢这样吗?还装什么装?马上给我躺到这边来。」

    黛绿望了大鹰一眼,但是并没有吭声,然后便朝着大鹰所指的床中央爬行过

    去,她那种欲言又止、逆来顺受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看在我眼里更是既难过

    又不忍,只是,她一边甩荡着披挂在左肩上的长发、一边像条母狗般在床上爬行

    的淫贱姿势,就像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药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胀得像要爆掉,更

    叫我既担心又亢奋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在企盼着大鹰会对黛绿做出更大的折

    磨与凌辱!

    黛绿惹火的胴体横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顺着床头躺,而是脸朝着我、斜杠在

    床上,她屈着左腿,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大鹰说:「妳像这样子玩过多少个准新娘

    了?」

    大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大分而开,一边跪到她的双腿之间

    应道:「其实也不多,妳算是第七个新娘子,不过那些主动来拍写真集的我倒是

    玩过不少,呵呵……喜欢上镜头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说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体往前一倾,毫无预警地便肏进了黛绿的下

    体,我只听到黛绿长哼了一声,然后大鹰的躯干便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在大鹰开

    始抽动以前,黛绿已经主动的抱住他低呼着说:「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

    壮壮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满!」

    我无法看清大鹰的肉棒到底顶进多深,只能约略的猜测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

    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否则黛绿不会马上就有那种反应,而大鹰可能对他的胯下

    之物具有相当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劲的冲撞起来、一面盯视着黛绿说道:「真

    正爽的还在后面呢!小骚屄,妳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给我欣赏吧!」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