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闭O卧室不很大的缘故,小白的跑动并没有扯紧链子,我不禁舒了口气。

    然而我的心马上就被提了起来,小白竟然钻到了椅子下。这是我学习用的椅子,

    本来是放在写字桌边的,为了使卧室更宽敞一些我才将它移到离门不远的墙角里,

    在那儿还有一个挂衣架呢。我担心小白会将链子缠在椅腿上,那样的话无疑是将

    我系在了椅子上让我无法离开。小白毕竟是动物,如果被它缠到了椅腿上,不知

    道要花上多长时间才能自已绕出来啊!!

    「怎么办……」此时真是心慌意乱,特别是那口中的阳具,已将我的口腔搅

    得酸痛酸痛的,让我烦燥不堪。然而在被痛苦侵扰的同时,我的心理和身理却感

    受到了奴役的乐趣,这让我有时觉得无所适从。

    我却不敢过多地留恋那让我心动奴役心理,眼前的境地使我不得不想办法解

    决困难。现在我已不是在玩奴役游戏了,而是确确实地被奴役着,如果拿不到钥

    匙我将没有任何办法使自已得到自由。虽然我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该怎

    样得到它,可是眼下的困难和接下来无法预知的障碍完全有理由让我无法简瘜Q

    束缚的命运。在奴役之前我根本没有料到链子是有可能被缠住的,那么还有多少

    我没有料到的意外呢?

    在链子没有缠到椅腿之前,我必需想办法使小白离开椅子而又不让链子缠住。

    可被束缚了全身的我显得那么的无能为力,在小白而前显得那么的低能。如

    果小白是一头凶猛的野狗,或者就是小白兽性大发的向我扑来,我想我是根本没

    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它撕扯得体无完肤,就连逃跑的余地也没有。这让我想到了

    旧社会穷人家的孩子被地主家的恶狗欺侮以及用奴隶喂狗的血腥故事。我不禁晃

    了一下脖子,心想如果被咬的话一定就是这里,不过……不过我带着项圈该咬不

    到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系在乳头上的链子将小白牵引出来,这个办法想起来

    就让我胆颤,可我不得不尝试这样做。我开始一点点地向后退去,心里不停地呼

    唤着:来吧,我的宝贝,快出来呀,听话……。链子逐渐地绷紧了,我乳头的痛

    疼感越来越强烈。「怎么会这样痛啊……以前我怎么不觉得呢……是……是鱼线

    系得太紧了……」现在却不是反省的时候,乳头的痛疼感让我根本没有勇气继续

    牵小白出来。

    「怎么办啊……」急中生智……可我的智根本急不出来。我尝试着离那门远

    些,我想小白还会到门边抓门想要出去吧。我站在一旁,并装作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