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我尝试着扭动着

    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

    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

    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乳头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

    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

    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我感

    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

    我的手指弯曲。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我尝试着使自

    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

    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

    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全身长时间的捆

    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

    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

    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

    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第一步,就这第一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还有没有勇

    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

    是饿死……

    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

    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

    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

    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

    路程。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

    更不敢用我的乳头强行拉扯它。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乳头上

    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令我气恼的是

    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小白不动,

    我就等于被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