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我知

    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

    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

    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小白略显警惕地看

    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

    强可以碰到它。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乳房的最后一次

    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

    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我

    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

    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

    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

    「可恶……」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

    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

    东嗅嗅西嗅嗅的。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

    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我

    面对着蜡火将我双乳间的鱼线迎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

    来,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

    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

    到地上的。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

    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我想不

    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

    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

    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