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

    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

    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

    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

    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未乾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

    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

    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

    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头

    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

    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

    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

    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

    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

    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

    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

    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

    下,终於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瞇起来眼睛,

    我於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

    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

    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

    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

    行了。」

    「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