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

    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

    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托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

    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

    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

    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於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

    「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六)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渐渐舍弃了网络找种的途径,因为实在是太麻

    烦和不稳定,想到了在身边找种的办法,虽然在最初的设想中这是我们是最早舍

    弃的办法,但现在想想,其实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

    底的,特别是铁哥们!如果让他们抛弃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观念,我想这是最好的

    办法。而且这也是使我妻子不会对陌生男人产生恐惧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

    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

    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个子也算是很标准的男子汉了,

    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我妻子

    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

    的是我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时床第间的过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写的那样,

    把他拿出来给我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他比我们晚结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来

    他手下干的一个女员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个类型。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我们家玩,建军也乐

    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

    他面开起我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建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见我很放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