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抽动中,幻想着这个铁哥们刚刚排出的新鲜浓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阴茎更

    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阴道深处推去,帮助着邵建军的子子孙孙向我妻子的子

    宫游去,我就更加的兴奋,妻子在我身下已经刚刚被建军的武器穿刺过,现在又

    被我继续磨练着她的肉壁和温湿的小洞,她已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柔嫩

    的小腔开始一夹一夹我的肉枪,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

    中,我的腹底一热,终於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扫

    过,阴壁连连夹挤不止,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

    令我动弹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来,我们都没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军好像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妻

    子继续睡在床上,呵护着那些来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播下的种液,让那些

    携带着唯一的繁殖传生目的的精虫们穿过她身体里狭长漫长的腔道,将要去孕育

    出一个美丽的新生命。

    邵建军后来因为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

    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

    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

    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

    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

    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

    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我寻思了一下,对

    她说:「你看他怎么样?」「还行,挺实在的。」「那好。」我就说,「那我叫

    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

    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发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

    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

    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

    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