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中妻子被辉击撞得倒伏下身子,辉又揽起她,并并紧她的双腿,我把阴

    茎给妻子含住,但在她后面猛烈地被撞击中,因喘息而不断吐出,我只能在心里

    期望辉尽快地射出结束,我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辉半蹲起来,架

    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地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

    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地低吼着,深深入进而不再动

    弹。

    妻子吐出我已经软去的阴茎,闭着眼睛,手抓在辉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

    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辉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

    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脸贴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

    微地动扭几下。

    於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速地沉淀,平静下来的辉,抬起头望着

    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我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

    什么表情。妻子的脸被凌乱的头发盖着,辉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妻子身体分开

    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妻子的身体。他还没疲

    软掉的黑雍阴茎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

    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妻子的阴道里这时应该充满了辉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阴道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发

    使我感觉到辉这个傢伙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游戏一次的,本来

    就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这个男人就是为了那最后的十几秒从一个城市颠沛

    到另一个城市,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

    泄在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体内。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游戏,甚至精神的大於肉体的。对於妻子来

    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

    她身体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们只把他们看作是一个个可以动作的性欢工具好了,他

    们可以给我带来视觉的高度刺激,可以给我们的身心带来极越沖顶的高度。

    想得渐多,我又开始膨胀起来,起身上去,将苦熬半天的阳具插入老婆的身

    体。书上说女人的阴道有很大的适应性,我感觉到刚刚被辉大而粗的东西开垦过

    的妻子的穴,确是空松一些,於从前和他人一起过是没有的,不过我向来喜欢松

    一些的穴,感觉不会泄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阵阵地刺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