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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9部分

    今翻来覆去的,她就是一颗心踏实不下来,睡虫搞失踪。她只得坐起身在床上唉声叹气。你说她如果真是无耻点倒不用烦心了,男人们爱怎么闹都由他们你死我活去,她自坐山观虎然后渔翁得利不就成了。这个她也舍不得委屈,那个她也不能爱护,真当她是三头六臂不成?可是下次再遇到这事,让她别差手,她八成也不能安眠。都欺负她好脾气,唉,也不知道如宝怎么样了。

    等了半个时辰,秋儿从外面回来了,不仅他一个,秋儿身后还带着一个。

    “如玉你怎么来了,如宝他没事吧。”

    “妻主。”如玉过来抱住唯我。

    “怎么了?”

    “如宝真的不知有意要吵架的,只是个误会。”

    “嗯。我知道,我知道。如宝有没有受伤?”转头问秋儿。

    “祁郎中说宝主子的手臂扭伤了,大概五六天不能动。”

    “哦……你去休息吧。等秋儿出去后,如玉拉了拉唯我:”妻主别担心,如玉会照顾如宝的。”

    “嗯,有如玉照顾我就不用担心了。如玉还有什么事吗?”想要解释自己并非有意弄伤如宝,但唯我转念一想,有些事不需要解释,解释也并非万能。如玉抿了抿嘴为难的闷了片刻,也许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掩饰心里所想的样子非常有趣。

    “有事就说吧,不用为难,你看你小眉头都皱得打结了。”

    唯我点了点他的眉心,如玉展颜腼腆一笑:”妻主看出来了。嗯,如玉是来给弟弟说情的。”小心地观察唯我的表情,看她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如玉松了口气:”如宝不该违逆妻主,不该和锦月弟弟起冲突,是如宝任性的错。如玉并不想偏袒他。”

    “嗯,如宝要也这么想就好了。”唯我附和着点了点头。

    “但是,如宝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咬了咬唇,如玉一脸郑重的样子。

    唯我挑了挑眉,心想如玉这个模样倒让她有点相信如宝有他的苦衷了。”什么原因呢?如玉说给我听听。”凑到他身边,唯我噙着笑问。

    “如宝和我两个是双生子,男人生双生子很辛苦,所以爹爹为了生我们油尽灯枯,只留下我们俩个人孤零零地和娘一起生活。”没有父亲的照顾,如玉和如宝怎么也是让人心疼的宝贝儿。

    “而娘早年驻边,每年只有年关才能相见。平日里只留我与如宝和|孚仭嚼稍诟铩8锿涞幕锇槎际歉锍すさ淖优棵咳绫歉诟改干肀撸突崤艿轿葑永锿悼蕖k裕瑋孚仭嚼尚奶廴绫Γ裁词露妓匙潘奔涑ち怂推⑵行┡ぁ!br />

    “嗯,不对。”唯我摇了摇头:”不是有些扭,是非常十分特别扭,不只扭而且还任性霸道……”还想说下去,如玉一双小手捂住她的嘴。点点头:”如玉知道,是如宝不对。”

    唯我拿下小手,抱歉一笑:”不闹你了,继续说吧。”

    “后来,娘从边关回了圣天,终于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但没有多久,娘又娶回来了新叔爷,新叔爷又有了新宝宝。如宝总觉得是妹妹抢了娘亲的爱去,就会和妹妹闹别扭。”说到这如玉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唯我。

    “所以说,如宝把锦月当成了又一个”妹妹”,抢了我的爱?”唯我猜道。

    如玉马上连连点头,眼里闪着光似的,以为唯我会就这样原谅秋儿,哪知唯我摇摇头,摆着食指说:”这样是不行的。”

    “不行?”如玉垮了小脸,失望地问,小手别扭地拉着衣角。

    “我知道如宝是因为爱我才会闹别扭,但是哥哥总是为弟弟的恶劣行为作辩护是不对的哟。”唯我抓住如玉的小手放在胸前。”你也太宠他了,要变凶一点哦,要拿出哥哥的气势来!”

    说着唯我又摇了摇头,推翻自己的结论:”不行。如玉是不可能变凶了。唉,如玉还是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吧。由我来做那个黑脸角色,好好替你管教一下你的霸道弟弟。”

    看唯我一会严肃,一会轻佻,一会微笑,一会又唉声叹气,如玉被弄得迷迷糊糊。”妻主?”

    “好了,好了。如玉放心,我不会像今天这么粗暴的了。明天就去看他,你这个护短哥哥一定要让如宝收敛好火暴脾气,万一又把我抓破了相,你们可是要看一辈子呢。”拍拍如玉的小手,唯我总算给他一个安心的答案。

    “嗯,我这就回去告诉如宝。”如玉又甜甜地笑开了。

    “这样才是甜甜的如玉嘛,不许皱眉头,一点都不可爱了。”点点他的眉头。

    “嗯!”点点头,”妻主我走了。”

    “好,快去照顾伤员去吧,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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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慢慢的挪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回 台下功(上)

    “墨冬没事吧?”倚在床头,唯我问正在解衣宽带的锦月。

    锦月身躯微微一顿,转过身抛个媚眼,嗔:“妻主真是怜香惜玉,在奴家的床上还记得别个男人家。”

    “哪是别人啊,陪嫁侍从不都是一并给妻主做填房吗?”白白让锦月取笑了她可不干,既然如此,唯我也放肆的逗他。爬到他身後,扑到他身上耍赖。

    “色女。”含著笑,锦月把她揽到身前:“墨冬没事。小时候被後爹放狗追,所以见了狗就会厥过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麽泼辣的人,只要半大的狗就能制住。以後,他再骂我时,我就拿绣球吓唬他去。”不正经地开著玩笑,唯我滚到床铺上,抓著床帐的流苏胡言妄语。

    “没看出来,妻主这麽爱欺负男人。”靠过来,锦月捏著唯我的鼻子扭了扭,手抽不及被唯我一口咬住。

    “哈,哈,才现啊。晚喽,晚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後悔也来不及喽。”扑过来把锦月压到身下,唯我咬了咬他挺秀的鼻子报仇。敢捏她的鼻子她要好好报仇。

    “奴家好後悔。”锦月皱著眉头,做悔恨状。

    唯我挑眉,竟敢说她後悔?!她哪里表现不好了?白天夜里都把他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竟然还跟她说後悔。

    锦月勾著嘴角,挑起眼轻轻一瞟再收回。好像拿著羽毛在人心尖上扫一扫,然後又假装不干自己的事,装模作样的沈吟片刻,“锦月好後悔,後悔没能早一日见到妻主。”然後抱住唯我的头,伴著轻笑,锦月深情的言语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靠在唯我怀里,锦月的手指在她裸露的皮肤上一步一步的丈量,“锦月。”

    “什麽?”

    “刚刚说填房什麽的只是开玩笑哦,千万不要把墨冬不声不响地塞到我房里哦。”

    “呵~~”锦月侧头在她脸上一吻,轻笑著连眉眼也绚丽的飞扬起来:“锦月才不会当真。就算墨冬他胆敢自己爬上你的床,我也会把你给救下来。放心吧,妻主。”咬咬唯我红嫩的耳垂,锦月紧紧揽住她幸福地笑。

    “锦月。”

    “妻主还有什麽事?”

    “你说把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排演成戏剧由你们班子来演会不会火?”说起感人的故事唯我知道的可不少。利用这一资源,也许可以小赚一笔。

    “演给达官贵人看吗?”

    “不,演给所有人,男人和女人,贵族和平民。只要他们向往爱情。”

    “嗯,好!故事如此感人一定可以感动好多人的。”

    “除了这个故事,我还有好多精采故事呢!”唯我得意洋洋,在课上偷看的小说终於有了用武之地,哈哈,没收她小说的老师们,她终於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你们错了!”

    “还有什麽故事?妻主再给我讲个吧。”锦月兴趣昂然。

    “好,今天我就给你讲一个梁祝的故事吧。”

    ……

    “呜呜~~”

    “唉呀,怎麽又哭了。”给他擦擦泪。

    “他们好可怜,锦月很难过……”吸吸鼻子。

    “以後不给你讲了,看你老被惹哭。”这个男人平时决不会哭的,怎麽她一给他讲故事就哭成这样子呢?难道是她讲的太好了,不会吧。弄得她看她的梨花带雨真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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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要讲,要讲。锦月不哭就是了。”

    “那好,乖乖睡觉,不能哭了。以後给你讲大团圆结局的。”

    “嗯,妻主真好。”

    ……

    经过昨夜的初步议定,唯我跟锦月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汇成班。

    因为,班主大喜,汇成班里正在休假间,走进後院,一群美美娇娇的男人们捉迷藏的捉迷藏,荡秋千的荡秋千,还有些在喂自己养的小兔子。欢声笑语不断。

    眼尖的看见了锦月和唯我,欢呼一声围了过来。

    “班主。”

    “夫人。”男人们聘聘婷婷的行了礼,一个个笑吟吟地盯著两个人打量。

    “这是我的妻主,兄弟们都没见过吧。”锦月挽著唯我笑著介绍。

    “就是班主挂在嘴上一天几遍念念叨叨的多情小姐嘛,我们哪敢不知道啊。”一个长著娃娃脸的男孩笑。

    “梨双,你又亏我。”埋怨一声,锦月有些羞。

    “我可没有乱说,我讲得可都是实情。”笑嘻嘻地躲到另一个年长些的男人背後,梨双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唯我看这些男子如此可爱都和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也放心了。和这些可爱的人好好相处,根本不用担心会感到疲倦。

    “好了,不跟你们闹了,今天和妻主来是和兄弟们商量关於咱们班子以後展的事。都聚到大厅里来吧。一起来商量一下。”锦月维持风度,没去追那个顽皮的男孩儿,开门见山谈正事。

    等男人们都在大厅里坐稳了,唯我站起身,站到小台子上讲话:“关於汇成班的将来,我和锦月是这样商量的。班子是老班主传下来的,散了不舍得,各位哥哥弟弟们也不方便独自在外面漂,所以,班子还是继续要演下去的。”

    台下一群男人双眼盯著她看,唯我还真是有些些紧张,如此登高一呼的感觉从小到大最大的官职就是小组长的唯我真是初次体验。看男人们赞同地点点头,壮了壮胆她又说:“但是班子经营的东西和方法要改一改。大家别担心,一定不是更难。咱们还是推角演戏,只是不仅仅只演给女人们看,男人老人小孩都是现在没有看戏的地方,咱们班子就主攻这块儿,如此,也防得那些放浪女人的马蚤扰。”

    说到这句,台下的男子间有几个捂嘴窃笑,唯我才想起,自己也是所谓‘放浪女子’的一员,好不尴尬。但见锦月在下面朝她鼓励一笑,又挺起弱下来的气势。

    “我有些新故事和锦月讲了些,改成戏码应该会受欢迎,还有我对班子以後的事有些想法,为了方便商讨。我想今後替著你们班主照顾各位公子,不知各位公子愿不愿意?”

    “美女姐姐不用客气,班主答应了我们当然不会反对。”梨双接道。

    “以後要多多麻烦许小姐了。”另一男子笑说。

    “许小姐尽管安排吧。”又一个男子说。

    出於对锦月的信任,这些男人也将信任和亲切转移到唯我身上。肩负几十个人将来生活的重任,唯我也不敢马虎。感激地向众位公子们抱拳一恭,唯我才算成了汇成班的代理保姆。

    散了会,锦月找来改戏本的师傅,梨双的爹爹红锦,梨双刚刚就是躲在他身後。还有琴师,箫师,以及其他的乐师到厢房商议新戏码。唯我向几位公子讲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梗概,他们听了感动的连连称好。唯我自信莎翁的故事流传百世可以打动人心,做为汇成班重新出的波主打,口号就是“爱我吗?爱我就带我去看”罗密欧与朱丽叶”。

    唯我选了几歌,唱给乐师听,希望他们根据这些歌谱成曲子融合在故事里做成歌舞剧的形式。轻声吟唱了曲子,完全与过去戏码不同的风格,让乐师深感惊?,随著她的歌声缓缓地弹奏,唯我会意地报以微笑。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歌声停止,厢中突然一片安静。

    对一脸感动的锦月,这些多情的男人就是太容易激动了。唯我微微一笑:“感觉怎麽样?”

    “妻主。”用手帕掩饰自己的红红眼眶,锦月起身一个怀抱紧紧地抱住了让他总是惊喜不断地恋人。当她看著自己唱著温柔的情歌的时候,好像就是为自己一个所唱。

    “锦月,回家再抱嘛。会被人笑得。”在他耳边,唯我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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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点点头,男子才放开她。

    “许小姐在哪里听来的歌谣,真是让人耳目一新。”乐师称赞。

    “故事也很震撼,为了爱情宁愿付出生命,突破了族群仇恨的束缚。”红锦感叹不已。

    “呵,故事是我胡思乱想结果,歌谣是不记得以前在哪里听过的,可能是以前出游时遇到的乡间野地的有情男女的歌谣。大家觉得不错就好。那後续的创作的工作就要多托各位辛苦了。”唯我有礼的一拱手。

    “客气。”

    “放心吧,许小姐无论如何我们一定倾尽全力。”有了班里主要创作力量的肯定,新剧目的完成指日可待。唯我微笑。

    台下功(下)

    和各位师傅商定好再见的时间,唯我和锦月就要离开。刚到门口,荣姿一下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唯我跟前,捂着嘴就要跟唯我咬耳朵。

    “直接说吧,不要遮遮掩掩的。”锦月是她的夫侍,她的事都是锦月可以知道的事嘛。

    荣姿有点为难,憋着哼哼叽叽一会儿才说清楚。原来是上次请唯我赴宴不成的李沁心又看见路上驾车而过的荣姿,派了个小侍童来请她一聚,自个儿在花巷外的马车里等着。

    “哦,这本来没什么,让你弄得好像真有什么不告人的事似的。”唯我实在佩服李沁心执着的阴魂不散,既然,他好像道不了谢就不罢休,那为了早日了事,就免为其难出下面吧。上次是孤男寡女,相约不合适,这次还有锦月这个新郎君跟着,好在不用避嫌了。

    “那锦月跟我一起去会会他吧。”挽着锦月的手,唯我就要上车。

    “可是……李公子说只请小姐一个……”荣姿吞吞吐吐说了一句。

    “只请我?”挑眉一笑,唯我差点忘了这个公子骄傲的个性了,是怕他们新婚恩爱对比他和勤郡主之间矛盾不断的局面,还是说也像一些良家男人对锦月的出身有偏见,不愿和他相处?不管为什么,这个不懂邀人礼节的傲气男人想要和她幽会是不可能的。

    “荣姿,你去回报李公子,我今天有事不方便相见,若有得罪请他包涵吧。淡淡吩咐一句,唯我扶着锦月上车,心里念头瞬时万千,面上还是笑呵呵的,至少得了子敬一分的真传。

    “妻主去吧,不用担心锦月。”虽然,因为李沁心的要求锦月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大度的让唯我赴约。

    “锦月好狠心,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去见陌生人。”进了车厢拉下围帘,唯我又恢复顽皮的样子,皱着脸假装委屈。

    “嗯,是我狠心,一个公子哥还能吃了你吗?”

    “谁知道啊,三番两次的一定图谋不轨。”点点头,唯我搞怪一脸严肃。

    锦月斜眼一哂,”既然如此,那就到锦月怀里,让奴家来保护你吧。”

    “锦月你我真是心有灵犀,我想什么你就先说出来了。”色眯眯地爬到美人跟前,赖在锦月怀里,躺在铺裘皮的华丽车厢里,抓住赶车的短短间隙也要和新夫君亲亲热热的享受蜜月的绮丽。

    “刚刚的歌,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是妻主听谁唱得?”

    “好听吧,就当我送给锦月的新婚礼物吧。”深深一吻。

    ……

    “喂!锦月把手拿出来啦。”

    “没关系,妻主。”又是一吻。

    “这是大白天啊,大白天。”

    “妻主何曾怕过?”翻身又翻身。衣物卷曲,丝凌乱。

    “住手,锦月,会被听见……呜……”没办法地摊开手,唯我躺在柔软的毛裘上享受男人热情臣服的亲吻。

    “妻主,锦月……”正等着洗耳恭听锦月下面情意绵绵的告白,马车忽然一顿,”咚!”扶着撞到车厢的头,唯我抱怨:”荣姿,你在干嘛啊!”锦月上来轻柔地为她揉揉,轻散的衣衫已落在了手臂上露出一片雪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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