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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12部分

    “妻主,如宝帅不帅?”穿上一件墨绿色长袍,如宝做了个自以为潇洒的姿势给唯我现。

    “如宝要听真话?”即使换上稳重的色彩,还是掩饰不住他喧闹活泼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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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听真话。”眨眨眼睛,满脸期待。

    “如宝你真是太有男人味了。”唯我使坏促狭一笑,这个小男人怎么故作潇洒都没半分女人的气势。

    “嗯,就知道妻主一定不会夸我。”如宝泄气地拉了拉衣服。

    如玉也穿好了一件玄色短襟上坎配宝蓝色底袍从里间走出来,静静玉立还真是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情。

    “如玉这身真不错,配着你实在好看。”唯我忍不住夸了一句,如玉甜甜一笑。

    可这笑容还没全展开,如宝在一边加了一句,“哥哥妻主是说你没有男人味呢。”一挑眉幸灾乐祸的看唯我怎么解释。

    “谁说如玉没男人味啊。如遇是穿什么像什么,穿什么都好看。”手指一点如宝的额头,唯我哭笑不得,这个爱记仇的小东西。

    “秋儿,你也去换上女装,”看秋儿等在一边没有动作,唯我催促。

    “是,小姐。”秋儿应了声退了下去。

    “他也要去呀?”如宝跨前一步拉着唯我的衣角一脸不乐意。

    “怎么?有意见?”

    “如宝不喜欢他。”撅起嘴,如宝又开始耍性子。

    “带谁去我说了算,秋儿我要带着,你只可以选跟我们一块或者留在家里。”挤挤眉头,撅了撅嘴,如宝思想斗争了一会,才不太乐意的点了点头,“反正妻主不能丢下如宝。”

    没想到如宝这么轻易的就点头答应,本来就没打算真留下他一个在家里的唯我自然喜笑颜开。看来自己之前没做错,冷一冷他他就能成熟些,不会总是唯我独尊那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了。这样他听话了些自己也就更喜欢他一点,皆大欢喜嘛。

    等秋儿换好女装,叫上荣姿几个人就出了。在车上一问,原来如宝听一个侍从说在新开的赌坊里赢了钱,而且,这个赌坊开业第一个月,去哪里玩筹码全部免费提供,可以尽情玩不用付钱。

    小男人不了解人世险恶,不知道这种市井间不算鲜见的把戏自然是有其中复杂的目的的。听说有不用花钱还可以赢钱的事情难免就动心了,鼓动唯我带她去玩。唯我问出了告诉如宝赌坊之事的侍从,心里想好吩咐傅元去查一查那侍从是否受人指使还是自己也中了圈套。

    自古因为好赌败家的实例屡见不鲜,赌坊开始以一点蝇头小利抓住无知的少爷小姐,而后一步步蚕食这些迷途羔羊,一直到再榨不出任何油水才罢休。幸好自己是个明白人,否则这如宝还不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马车停下,唯我先一步下车。抬头一看,聚宝赌坊四个金灿灿的大字挂在楼上,几个壮女满脸横肉,神色凶恶,站在赌坊门口架着手,气势骇人。

    “妻主。”如玉没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怯怯的躲在她身后,唯我安慰的抓住他的小手。

    再看如宝也噤了声,看来也有些胆怯。“不怕不怕。有我和荣姿,她们不敢做什么。”拍拍如宝的脑袋。

    如宝淘气一笑,“我才不怕。”挺了挺胸脯逞强走在唯我身前,带头走了进去。

    “各位赶紧下注,买定离手。”

    “开了~三六九,有没有,金元宝,这边走。”

    一些女人坐在赌桌周围,各个赌桌都人头攒动,吆喝声,叫骂声此起彼伏沸反盈天。

    如宝个子娇小跳了几下也看不清楚,唯我乐了,走上前拦腰抱住他往上一举。

    “再高点。”男人挥了挥手,得意忘形的号施令。

    唯我忍俊不禁,小声说:“如宝太胖了,重的跟小猪似的,看来得控制下饭量了。”

    “人家才不胖。”专心致志看桌上人手里黑漆漆的骨牌千变万化,没闲工夫理会唯我的调侃,随意顶了一句了事,可怜唯我两手酸痛的举着男人。

    “小姐交给我吧。”荣姿看主子辛苦,贴心的提议。

    唯我睨了憨长随一眼,坏笑的说:“我怀里的如果是梨双,你自然怎么抱都可以。荣姿,你是真的傻还是耍j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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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荣姿被唯我又说了个有口难言,每次被她主子调侃她都一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的委屈样。唯我看她连这反应都一成不变没有新意,忍不住又要笑了。

    “好了,别支吾了。我还不知道你没坏心眼?帮我挤开人群,护着宝主子别让别人挤着他。”放下如宝,让他跟在荣姿大块头身边,护着他挤到赌桌跟前,看的更清楚。

    而唯我带着如玉和秋儿三个人悠哉的往上层雅间走去。

    “这位小姐,是开局玩两手还是休息?”在二楼楼梯口,一个伙计似的年轻女子靠了过来。看唯我几个人衣着华丽,气质不俗,一定是又送上门的一只肥羊,精明的伙计上前询问。

    “开局吧。”既然来了就玩一把,小赌怡情嘛。

    “好咧。小姐这边请。”伙计夸张假笑,两只眼眯成一条线,躬着身恭恭敬敬的带路。

    “请进。”伙计等唯我进了厢房,从后面跟上来,“这万年红局是我们坊主人坐庄的大局,恰好小姐是最后一席。小的不打扰了,小姐里面请。”

    唯我进了里间,一间宽敞的房间装饰的极其奢华,中间摆着一张大赌桌,在桌边坐着几位小姐夫人,看衣着也是富贵人家,在庄家位置坐着一位容貌秀美,身材硬朗的年轻女子,看来就是伙计提到的聚宝赌坊的主人。

    女人看见唯我,极克制的微微一笑,狭长的凤目一眯,半点情绪也不会从中泄露。“这位小姐来得真巧,我们马上开局。在下君不器,敢问小姐贵姓?”

    君子不器……唯我砸么下,这名字倒是有几分学问,做赌坊要难道也是君子不器,随心所欲所致?

    “在下姓许,君老板不用客气。”“许小姐,请坐。”秋儿和如玉坐在唯我的身后,唯我入席后,赌局正式开始。

    “牌。”君不器手法娴熟,只见黑色的骨牌从她手中好像有了生命似的,随着她手所到之处移动,转瞬间各个参赌的人面前都有四张骨牌。唯我装模作样气定神闲,敌不动我不动,反正她也只是略知皮毛,也不懂其中门道,是赢是输还不是大概是庄家操纵,只要能跟庄那就11right。

    “开牌,请。”

    各位一个个的看牌,翻开左手边的两张,有人看牌的之后面露得色,有的人不禁唉声叹气,有的看似举棋不定,有的又好像胜券在握。

    到了唯我,她不露声色便翻开。

    “可有追加筹码或是推出的?”君不器问。

    “我退出。”有人马上丢下筹码撤席。

    “当然是加筹。”也有人兴致勃勃势在必得。

    “我也加筹。”唯我随意加了几个筹码。

    “再牌。”

    ……

    如此这样几个轮回,桌台之上只留下君不器,唯我,还有另一个中年女人。

    到了再次加筹的时候刻,中年女人看看唯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牌,挣扎了许久,忍不住问:“许小姐可是胜券在握,以你的牌势为什么还要加筹?”

    这赌博除了是概率的游戏,还是一场心理的博弈游戏,那些退场的人不见得牌比唯我好,但在看到唯我气定神闲的姿态就有些气虚,纷纷放弃。就唯我所开的牌面看,的确是胜算不大。但是,只要有一张特定的牌点唯我也可以大翻盘。

    “本来就图一场开心,何必太在意呢?”唯我含笑,含糊作答。

    “许小姐不怕赔了银两?这个局可不是小数目,是不能抵消筹码的。”女人再问。

    唯我笑而不答,心想就是她肯输钱,君老板还不知道肯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呢。

    “孙夫人,可做好决定了?”君不器此时问道。

    “我……我退出。”看看手中的牌。最后还是一摊骨牌,退下席去。

    “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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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加筹。”将身前所有筹码都放到了上去,唯我笑吟吟的请庄家开牌。

    “开牌。”

    君不器和唯我翻开剩下得两张牌,一看牌面,君不器莞尔一笑,“许小姐果然鸿运当头,这场许小姐胜出了。”

    “承让。”果然如唯我所想”。

    “许小姐可要再来一局?”

    “不了。把我所赢得份给今天来这的朋友吧。”

    “送许小姐和同伴去上房休息。”君不器笑着吩咐人来招待。

    这一把会了会这里的老板,唯我心里已有了些打算,傅元以前查到全乐坊的主人也是叫做君不器,想不到是这么年轻的女人。如果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全乐坊和聚宝赌坊的老板,唯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书生。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却是精明能干的商人,不显山不露水得让人对她全无防备,商场上果然是一个比一个油滑\

    聚宝赌坊(下)

    “小姐。”走出屋外,就看见荣姿和如宝站在走廊里找人。

    “唯姐。”如宝看见她一下就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唯姐到哪去了,如宝找不到你了。”

    有男人在怀里撒娇,唯我自内心地送了口气,刚才因为君不器那尖锐气质而全身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感慨还是和男人们相处要更快活,不管如宝他再任性,至少单纯直率不会放冷箭,耍心计玩阴的。

    “如宝只顾着看热闹,早把唯姐姐抛到脑后了。”

    “没有,如宝记着唯姐姐……”声音越来越小,如宝也自知理亏了。

    “好了,好了。一起到这边歇会吧。”

    几个人一起来到厢房,没想到连厢房里也有一张麻将桌,走上前掀开盒盖,和自己见过的麻将果然一模一样。坐下拿了杯茶,如宝如玉坐在身边,秋儿和荣姿站在一边,唯我看着别扭。

    “秋儿和荣姿会麻将吗?咱们几个凑成一桌玩玩?否则,闲着也是无聊。”

    “可是……”

    “没有可是,快来吧,别婆婆妈妈的了。”荣姿还想说什么都被唯我拦下,荣姿她不会打麻将不打紧,妨碍她的计划害秋儿跟她一块站着受累,唯我可不答应。

    拉着秋儿坐下,如玉不会玩被唯我抱在怀里,二女二男四人开打家庭麻将。说好了输家都得满足赢家一个要求。

    “小二,上些小吃果脯。”

    好久没碰麻将了,唯我手指蠢动,跃跃欲试。以前在寝室里和姐妹们颓废的生活,两大爱好,涮个锅加上摸麻将。即使没有男人,生活也是挺滋润的。现在得以重温,而且是和自己的老公们一块玩,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把送上来的果脯放在如玉怀里,拿着他的小手摸牌,唯我笑称借他的贵气。开了牌慢慢给他讲解规则,逗得如玉一张小脸红彤彤。如宝刚才在楼下看见别人玩的痛快,早就蠢蠢欲动,一听唯我说赶紧找了个座位坐着,也不在乎什么秋儿在不在了,只要是能够好好的玩,看来都没关系。

    一局开杀,用现学的招数,虽然技艺不精,在唯我让他,秋儿让他,荣姿菜鸟的状况下,小小得意了一下,“我赢了,妻主,如宝要提要求。”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我要秋儿亲荣姿一下,妻主亲如宝一下。”伸手一指秋儿和荣姿,宝儿一副看妻主还喜欢不喜欢你的样子。

    秋儿今天一直静静的跟着唯我,帮她护着如玉,现在他被为难,求救的看向唯我。唯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但是还没等唯我出手,荣姿已经坐不住了,摆手加摇头的说:“这可使不得!”

    “怎么就是不得。你还嫌弃秋儿不成?”如宝驳。

    “可是……”荣姿无辜的偷偷看了看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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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可是可是的,让秋儿亲你,你还?嗦!?”如宝又说。

    “好了,如宝别为难荣姿。她已经有心上人,你怎么好坏了她对心上人一片真心呢?”算荣姿上道,没犯糊涂。唯我一听如宝要求就知道他的算盘,笑眯眯的瞥了荣姿一眼。

    荣姿憋屈的皱着脸,倍感无辜。你说小姐的夫侍争风吃醋干她什么事啊,被拿来开刀她最怨了。

    “是啊,是啊。我不能让秋儿亲。”荣姿附和。

    “如宝,你看这样成不成,我亲你两下,你放过秋儿和荣姿好不好。”一笑嫣然,唯我现在是可爱的狼外婆。

    “嗯……两个不行。”琢磨一下,还是自己被妻主疼的机会更珍贵,如宝趁机要加条件。

    “那怎样才行?”

    如宝红了红脸,凑到唯我耳边小声说:“妻主今晚留在欢喜阁,如宝就答应。”

    唯我一听,不禁笑意更深,两只不小的眼睛也眯成一条线,抛了个媚眼给如宝,“说好了,如宝晚上洗白白乖乖等着妻主我哈。”

    “嗯……”抿着嘴,如宝象偷腥的小猫仔乐颠颠的坐回了位子上。

    唯我怀里的如玉听见两人的谈话内容,也不禁有点脸红,垂下头不敢看其他人,好像怕别人一眼看穿他心里所想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事。唯我注意到了,拍拍他的肚子传情。

    交易达成几个人又开始下一圈的厮杀,玩兴正酣,其乐融融。

    过了几圈,唯我忽然内急,放下如玉顶着牌阵,一路小跑出了厢房,拦了伙计问茅厕之处,三拐两拐进了让人舒爽的宝地。

    以唯我两个世界吃喝玩乐的经验,一个上档次的好馆子好场所必然有一个好的卫生间。而一个地方如果卫生间里不堪入目,这里的服务和饭菜八成也强不到哪去。这条“卫生间定律”唯我屡试不爽。

    果然聚宝赌坊的茅厕就是条件相当不错的一处。采光充足,地面洁净,没有很重的异味,还点了一炉熏香。皂角,水壶,盆栽,竹篮,樱纸一应俱全,不错不错。不过,来这的都不是观光的,解决生理问题要紧。匆匆看了其间内容,唯我解开衣带办正经事。

    刚刚蹲下,还没酝酿好情绪,唯我就感到一阵风过,然后有人拍她的肩膀。

    回头……

    “啊!!你干嘛?!”

    别怪唯我大叫失态,如果你一个大姑娘在解了衣带如厕时看见一个风华正茂还长的英俊潇洒的儿郎靠在你身边时反应一定也强不到哪去。

    “嘿嘿,你怎么不先问我是谁?一般情况下不都是先问对方是谁吗?你果然很特别。”只见那男人--其实也只有十五六岁模样--一会吃惊感叹一会又开心一笑露出14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的样子,唯我不禁翻了个白眼。

    “在女厕遇见的男人当然是色狼了,还用问么?拜托。”一边背过身收拾腰带,男儿竟还不知羞的凑过来。

    “谁说我叫色狼了?我叫武重重,武功盖世的武,重峦叠嶂的重。嗯……那个色狼是什么?你说话真有趣,我挺喜欢你的,认识我你是不是很高兴呀?”唯我忍住打他一拳的冲动,当然,原因不是不好意思。只是看见男人腰挎宝剑,估计自己打不过他。

    “那个虫虫,你有什么事么?”

    “不是虫虫!是重重!重峦叠嶂的重!重--重--”

    “嗯,重重,你有什么事?”

    “啊!你叫我重重。真好,你在叫我一次好不好?”男人开心的凑到唯我身边,那个表情真的和懂事对她撒娇时有一拼,唯我好像在男人身后看见了一条得意摇摆的尾巴。

    “……”唯我无力的现自己不幸遇到了火星人的精神摧残,完全没法沟通嘛……

    “叫啊。再叫一次么……重重~”武重重俊俏的脸挤到唯我的脸前,她嗅到对方带着青草的清新味道,却是半点哈皮的感觉都没有,只是额上的青筋有浮现的迹象。

    “重重--你有什么事么?”

    “嗯?事?没有什么事啊,没事。不过,我喜欢你哦,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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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你到女厕来干什么?变态?”

    “变态?什么是变态?你说话真有意思。”

    “变态就是你,你就是变态。”唯我看着眼前跳来跳去的男人,头晕眼花自然气急败坏。

    “不。我不是变态。我是武重重。重重--”

    “……重重,没事的话,你能不能出去?”裂开一个非常扭曲的笑脸,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