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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19部分

什么这么喜欢做官的人啊。”唯我脱了靴靠在榻上,一手拉着他的手问。”因为娘说过做文官的大人们都是识字懂道理能做大事的。”

    “那武官就不好?作生意的就不好?”唯我笑问。

    “也不是不好,但是娘就是喜欢。”

    “可是穿上官袍是我,脱下官袍依然是我,做官时是我,不做官我也不会有什么大改变。一身装扮而已,你呀不要太当做一回事了。”唯我对于如宝的制服情结不以为意,还是太不成熟的男孩子很容易就被一身皮囊骗过去了。

    “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笑眯眯地贴到唯我身上,倒是唯我这下怎么躲也躲不了。

    跟家里的男人一闹心情不错的唯我下午去礼部报到,但好情绪根本坚持不了多少时候,刚到地方就被黑着脸的李太傅抓到了。

    “你怎么现在才到?”别看李太傅身子单薄,气势那可是不比一般人,河东狮吼都不过她老人家一皱眉一拍案的十分之一。唯我明明提早出了门,到礼部也在约定的时间之前,但为什么别的文书官都已经到了呢,果然,他们被李太傅折腾出来了。

    可怜她道行不够,哪知道说得是未时三刻到其实潜台词是未时一刻就要等着她老人家。唯我赶紧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下官无知,下次一定提早些来。请李太傅宽谅。”

    “提早?别的文书都到了,就等你一个。我不管你在家怎么懒散,在礼部做事就别拖同僚的后腿。”李荆起身拂袖而去,不给留半分面子。唯我无奈地跟在几个文书之后,前往翰林院做事。

    “许小姐,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怀里抱着高高的书籍,就听有人叫她。唯我艰难地侧头一看,是好久没见着的爽朗书生殷繁花。

    “是你啊。”

    “是我,是我。”上前殷繁花一下接下大半的书册抱着,让唯我送了一口气。

    “你在这儿当职?”和殷繁花将书册运送到李荆房前的木案上唯我问她。

    殷繁花憨憨一笑:“我跟着老师在这做库监,每天能看不少书呢。小姐你呢,听说今天是礼部来调书,小姐能在李太傅手下做事,繁花好羡慕。”

    她大嗓门压不住,周围几个书架都听得一清二楚,唯我看有文书官侧目,赶紧让她低声说话:“李太傅治学严谨,治下有方,很厉害的。奈何我烂泥一堆实在消受不了,你要是想和我换位置,我肯定换给你。”唯我先言不由衷地勉强夸了李师太两句,后又忍不住起牢马蚤。

    殷繁花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唯我的肩,开始都是这样,我当初也打听过,礼部新官总要磨上一磨,等时日一久就好了。”唯我心想她可是度日如年,哪等得了“时日一久”?但看殷繁花笑得没心没肺,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也只是撇撇嘴作罢,她才不会作个被人看笑话的祥林嫂呢。

    殷繁花就跟了上来八卦兮兮地问唯我:“听说李公子迷上小姐了,李太傅可能是考验一下未来媳妇而已,许小姐祸兮福兮尚未定论。”

    唯我一听站住了,回过头正色道:“殷库监是听谁造谣?李公子今年仲夏就要与勤郡主完婚,你这样说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唯我一严肃下来,殷繁花倒自讨了没趣,笑容僵在脸上,恍过神赶忙告罪。”殷某又胡说八道了,许小姐别和在下认真。”

    “这倒不至于,只是我苦于解释却没人相信,我冤啊。”

    摆手挡开殷繁花的躬礼,装模作样一步三摇头地。唯我长叹一声,复又跌入浩翰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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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3g被拍砖了,信心一下子就萎缩了,情绪一下子就萎靡了。

    我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说这么重的话,真是让人心寒。

    痴嗔男儿

    “许大人这边请。”老舍人在前领路,唯我紧随其后。

    今天,轮到唯我来禁宫里当值,作起居文书官。初开始的时候,唯我十分不解为什么年轻女子可以出入禁宫,难道就不怕出现男子和女官秽乱宫廷?后来,跟子馨咬耳朵之后才知其中曲折。进宫男子眉间都要点上一种朱砂,点上之后并看不出来,只有和非女皇之外的女人有了亲密接触就会三天之内现于额间。据说这种朱砂是由大氏皇室传来,所以叫做禁宫情。对于大氏这些巫蛊之术唯我十分没好感,总觉得太过残酷,而且,唯我联想到自己手上那条解不掉的链子,怎么看怎么邪乎,难保没有些稀奇古怪的功能,但这些日子里除了偶尔会灼痛一下也没什么影响,唯我又觉得自己太过多虑了。

    “许大人,前面就是书记处了。”舍人停下脚步,遥指几步之外的屋宇。

    “有劳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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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菱。”还没进门,唯我就唤了声,没一会儿一个年幼的男童应了声走过来,恭恭敬敬一礼:“许大人。”

    “乖。”摸了摸小菱毛绒绒的脑袋,唯我笑眯眯地摸出块糖叫给他:”从大氏送来的豆糖,给你。”

    “大人,小菱不是小孩儿,不要拿糖哄我。”明明只有123岁,但硬要装作大人,皱着眉头撅着嘴看唯我。

    “不是小孩儿也能吃糖,我也吃糖不是。”唯我喜欢跟这个小大人斗嘴,尤其斗得他最后没大没小脸红脖子粗了就更有趣了。

    “大人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不服气地顶了句,小男孩一转身不理她走掉了。

    唯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把案上杂乱的各宫各院的起居记录册拿来翻开。其实,这个禁宫书记的话虽然有点孤独,只有小书童陪着,但并不枯燥。因为浏览这些起居注能了解些有趣或者香艳的事。哪个宫侍君喜欢用媚香,哪个殿随侍喜欢打奴才,哪天女皇宠幸了哪个,哪个公主去给女皇请安,在这些记录中能看出些明堂。比如许玲珑的确很受宠,女皇十天里有八天在浮云殿泡着,而其他的殿里,有些夫侍就十分幽怨,打奴才的,相互吵架的,跑到女皇的书房里搞偷袭的,热烈非常,看得唯我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突然一个人头拱到书册前。

    “啊!”唯我大叫一声,向后一仰,椅子一晃,天旋地转见唯我已经两脚朝天地倒在地上。

    “啊,你怎么躺在地上去了。”笑嘻嘻地男人伸手一手拉住唯我的手,微一用力,女人就倒进他怀里。

    “武重重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突然出现?”一手推拒着武重重的胸膛,唯我一边整理乱七八糟的衣服。

    “哦,好。”点点头,武重重挑开唯我唇上一跟黑,慢慢地又不满足地碰了碰唯我的唇。

    “喂,做什么?”唯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瞪了一眼傻笑的男人。

    “你的嘴唇真软。”拿碰唯我的手指又点了点自己的唇,好像现了新大6一样,马上又凑过来,看他伸着手似乎要再碰了过瘾。

    唯我马上掩住自己的嘴:”点来点去的,你讲不讲卫生啊!”

    “啊?卫生?不行吗,不是常常用你的嘴去碰别人的唇吗?”武重重不满地又挤进了点,

    唯我再退一步,可是背已经靠在书柜上无处可退了。”那是吻!不要用手乱戳,谁知道你的手指刚刚有没有挖鼻孔啊。”作防御状态,唯我现形势对她十分不利,左瞄瞄右看看,啊,有纸镇。

    “不能用手啊武重重悻悻地收起手指,“那就……”说着笑嘻嘻地用嘴唇稳准狠地贴上了唯我的。

    要不说武术高手呢,武重重一手挡住唯我挥来的纸镇,一边用心地享受着唯我的柔软的唇瓣,闭上眼睛十分享受地,还伸手舌尖配合着笨拙的唇含住唯我的唇噬咬。

    “嗯!嗯嗯!”被非礼的唯我瞪着双眼,万分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她被非礼,这个不懂规矩地家伙。但是腿被别住,手被压住,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唯我张口狠狠咬下。

    “啊!”武重重放开她,往后一退,捂着被咬破的嘴,十分委屈地看着唯我。

    “看什么看!”喘了许久,总算有力气,骂人,唯我用手用力的擦了擦嘴。糟糕!好像有点肿了。

    “你咬我!破了!破了!”放下手,武重重抬起下巴,撅着嘴控诉,十分委屈。

    “活该。”一挥手,推开挤到面前的脸,气呼呼地别过头去。

    武重重看唯我好像真的动气了,上去推了推唯我,唯我躲了躲,再推,再躲。最后还是被蛮力大的男人转过身来。

    “爽了?”白了武重重一眼,唯我对被吻肿嘴唇这件事耿耿于怀。

    “没,没有。”武重重想笑又不敢笑,半弯着嘴角又咬着血红的唇,赶紧使劲摇摇头。

    “还敢说不爽?”吃了豆腐还不觉得豆腐好吃?一气之下唯我举手一拳打中男人的左肩,就听武重重轻呼一声,侧身一躲好像很痛。

    唯我这一拳根本没用多少力,但看武重重的样子并不像假装,走上前问:”没事吧?你怎么了。”

    走上前靠近点看,在他左肩处的衣裳上泛着一点不易查觉的血迹,唯我慌了一下,马上镇定一下。”怎么受伤了?”

    手边没有药,唯我也是干着急,问那个只知道盯着自笑的武重重:”带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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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兴高采烈地,武重重从怀里摸啊摸,摸出一片奇怪的树叶,”给你,这是我从赤罗河边的悬崖上采的,非常少见。我给师父送去之前就留了这一片,给你。”献宝一样把奇怪的叶子交给唯我,

    唯我打量一下,问:”这个可以敷上?”指了指武重重的肩伤。

    “哦,不是,不是,是这个。”又从怀里摸啊摸,摸出一支玉瓶,”这个是伤药。”

    唯我接过药瓶,嗅了嗅,嗯,味道真冲。”你到后面去涂药……”

    抬起头,唯我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原因完全是身前那个脑袋中不知装了什么的火星男。”你干吗?快穿上!穿上!”对着脱得干净,只留着短短亵裤的武重重,唯我今天不知第多少此吼。

    “可是,还要上药啊,不脱衣服怎么上药?你打得,你上药!”说着,武重重又往前几步,把白花花的大腿和铁一样突起的肌肉挤到唯我面前。唯我一边躲一边还有闲心乱想不禁感叹,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这家伙身材不错哦,心里色狼口哨连连,但另一半小天使马上跑出来敲醒色女:”治伤,不许乱瞄。”

    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唯我不自然地咳了声,故作正经地说:”好,上就上,你到那坐好,别衣冠不整地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轻薄你呢。”

    “好啊,你来吧。”点点头,坐到椅子里,武重重敞开怀抱,作好准备。

    唯我洗了洗手,搬了个椅子过去,极力克制着不到处乱瞄,轻轻地解下缠在伤口的绷带。伤口狰狞地出现在面前,是利器所伤而且有一些时日,唯我动容不禁问:”怎么弄得?”

    武重重盯着唯我小心轻抚他伤口的手,没心没肺地说:”哦,和别人比剑时伤得。三月中旬时,和你们大顺的第,嗯,第五高手比剑时被她所伤的。”难怪这么久没来马蚤扰她,原来是受伤养伤呢。

    “那怎么不养伤,来禁宫干什么,万一让人把你当刺客抓起来,小命都不保!”忍不住,唯我虽对武重重的乱来有些恼火,但心里明白他不是个坏人,不应该遇到麻烦。

    “不怕不怕。我嗖一下就不见了,他们根本追不上。你对我真好。”说着一把抱住唯我,就用**裸的身子往唯我身上蹭。

    “住手,住手!”七手八脚,把自己挣出武重重的怀抱,唯我对武重重这个完全没男女大防的帅哥招架之力。

    “你别跑,我来了。”笑嘻嘻地跟上来,把唯我当作和他捉迷藏似的兴味十足,扑了几下总算把慌张乱躲的女人压在了身下,欢天喜地的欢呼,”抓住你了!”

    “你起来,你光着身子压我身上算怎么回事!”扭了扭身子,推了推男人,没想武重重摇了摇头,非但不起来,还突然低下头死死压在唯我身上。

    “唯我大惊”喂,你该不会晕过去了吧。”

    “没,没有,别,别动了,我难受。”

    武重重兴高采烈一下变得声音暗哑,唯我有点不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事,我去找药。”

    “不用,揉揉就好了。”

    “揉?哪里?我看看?”

    “这里。”唯我低头一看武重重指的地方,忽然间有种大叫非礼的冲动,这家伙明明指得是那个地方么!

    但在踹飞身上爬虫之后,唯我深呼吸了三口,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克制了一次对受伤人员的虐待行为。”你自己揉吧,我先走了。”挤出一个不美好的微笑,唯我企图爬走。

    “不要,你给我揉揉,你把我打伤得,你揉!”一招吃得甜头,嗨,这人还用起来了。唯我对武重重的撒娇回以狠狠一眼。武重重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说:”都是师兄帮我的,我不会。”

    唯我冷笑一声,还真是会找借口。”自己解决!”说着又要翻身。

    “好,你别动,别走。”

    压住唯我,武重重委屈地紧抱住唯我,缓缓地在唯我身上蹭了蹭,再用力顶了顶。渐渐,似乎找到了窍门,抱着唯我的手臂是越用力,而身体的动作是越的激动。不时,在她耳边一两声似乎十分享受的闷哼和叹息,一直不断的急促呼吸,似乎比帮武重重还活色生想,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唯我的脸越来越烫,不禁求饶:”好了,我帮你就是了,你起来!”

    说着,男人的手推开,拉着男人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对着大摇尾巴的男人下令,下一秒武重重就笑嘻嘻的坐好了。

    “不许乱动!”从怀里拿出帕子包着,唯我勉为其难的伺候武重重的大家伙。

    “你过来,过来!这么远我不舒服。”武重重拉着唯我坐得更近,一边还抱着唯我的肩,把半个身子靠在唯我的身上。

    “真是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到底是哪个星球的。”手上动作不停,唯我一边还不满意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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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球?什么是星球?”喘息间隙,好奇宝宝问。

    “不许问!”没好气的微微用力,唯我马上听见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

    就这样在诡异的气氛中,武重重总算男生的地方被揉好,而唯我也在手部酸痛的工作之后结束了**美男对她神经线和道德的放肆挑战。

    禁宫擒贼

    “你怎么还不走?”唯我坐在书案前整理文书,但身边坐着的大型生物让她无法忽视。“我就是来找你的,为什么要走,我不走。”武重重摇摇头。放下笔,反正也静不下心来做事,就跟他聊聊算了,但愿沟通不会出现问题。“武重重我问你,你说你喜欢我是吧,后来我又想了想,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谈一谈的。你呢,看既年轻又帅气,而且武功修为有很高,为什么不找个和你年龄相仿的武林高手做恋人呢?”武重重羞涩的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讨厌我的,师兄也说了像我这样女人不喜欢才奇怪呢。”

    “啊?”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只挑着对他胃口的那半句话听呢?明明不是她所说话的重点所在。“我是问你怎么不找个其他人喜欢,我有什么好,咱们也没有共同爱好,也没有共同语言,即使和你在一起,以后也一定不会幸福的。”

    “共同语言?我们都说的是大顺的语言啊。呵呵,虽然我也会大氏语,但是我一般都是说大顺语的,你不用担心。”武重重拍拍唯我,好像是安抚唯我的不安似的。

    “唉,当我没问。”唯我现这个问题根本没办法讨论,揉了揉额头。“呐,换个问题,这个链子是做什么的?能不能给我摘下来?”晃了晃手上的银链子。

    “师父说遇到喜欢得人就给她戴上,上次不是给你说过?”武重重完全把摘下两个字忽略掉。

    “那句没有什么其他意义?”唯我不信。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没有的!”武重重夸张的用力摇了摇头,但是反而有些欲盖弥彰,唯我斜睨着他,看他紧紧抿着嘴唇,好像严实的蚌壳,想反正以后有机会骗他说出来。

    “哦,我姑且相信你。还是要跟你说一声,虽然我是一点也不明白你看上我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