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娜气愤的重新坐下,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她真能继承家族的生

    意的话,第一件事就是取消这个丧尽天良的性奴制度。

    晓琴的心里却转著和她截然不同的心思:等你真正够资格继承家业的时候,

    你就会知道这些性奴隶能给你带来多少利益,对你的帮助有多巨大了。

    眼睁睁的看著好好的一个人,被折磨的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我,那双从一开

    始就十分澄澈的大眼睛渐渐没了神采,变得空洞起来,那娇小的身体被欲望主宰,

    难耐的挥身扭动著,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似站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会粉身

    碎骨。安娜不禁握紧了拳头:这样对待曾经爱得生死相依,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

    所有的爱人,现在任由别人这样毫无人性的蹂躏,表哥,表哥当真就能忍心?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的时间,这场惨无人道的调教才告一段落,安娜长舒了一

    口气,站起来对痕道:「把这段录象剪下来给我,我需要慢慢的回去品味,那么

    下次就不会这么强烈的反应了。」

    这样的谎言就像老鼠说它不爱大米一样可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那小九九,

    所以痕把目光投向了晓琴,却意外的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