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银子,去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送过来,剩下的给他当小

    费,乐的他连番作揖拍马屁。也难怪,这种小地方,一桌酒菜最多不过四、五两

    银子,剩下的足抵他一年的工资了。

    淫奴进了房便将帽子摘了下来,明丽的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问道:「今天我

    就在这里休息吗?」脱离了老头的阴影,她似乎变得活跃起来。

    我笑道:「不是我,而是我们!奴隶当然要服侍主人啦!」

    淫奴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羞怩地低下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一会工夫,小二就送了酒菜过来,但当小二看到淫奴的

    脸时,钱的诱惑就降低了许多,以至於我想用银子将他砸出去时,他色迷迷的眼

    神毫不受影响,而口中更是本能的滔滔不绝,惹得淫奴笑个不停。直到我将他强

    行推出门外时,他才清醒过来旁边还有个活人。

    当我关上门回过身时,淫奴仍在低头轻笑。我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酒菜还算

    精緻,淫奴也坐了下来,我看着她道:「站起来,倒酒!」

    淫奴登大眼睛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没手!」

    我微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要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当然还有欲

    念!」

    淫奴沉默下来,好半天才道:「你也别忘了,我是位公主,只要我将身份说

    出去,你有几条命?」

    我得意的笑道:「只要你说出来,大夥就都知道你曾做过我的奴隶,你的名

    声、你父王的脸面都丢光了,恐怕你父王说不定会让你自尽。你的命来换我的一

    条小命,很划算啊!」明朝最重礼法,女子失贞便会被认为无颜苟活。

    「你……你胡说!」我的话显然说中了她的担忧,她结巴地辩斥着,但大滴

    大滴的眼泪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我将她拉入怀里坐下,温柔地揩去她面庞的泪水,柔声说道:「做我的奴隶

    有什么不好?你应该感觉到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只有最喜欢的人,我才会让她做

    我的奴隶!」

    「可是,可是我失贞於你,也只能委身於你,最多我只能做你的……」她说

    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得听不见了,羞红的脸显示出她想说的话来。

    「我是不会有妻子的了!」我倒了杯酒,十年女儿红,还不错。我淡淡的说

    道:「像我这样的人,哪配得上有妻子?」一股狂暴的伤感和仇恨涌上了我的心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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