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
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
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
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轮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
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
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
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
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
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在那个性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
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
这种性欲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道,全公社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
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
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
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
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
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
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
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