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龟头的左右滑动而撑开,那充血的肉芽轻微跳动着,芬香的

    淫液使龟头完全浸湿。

    不,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我心里不断默念着,祈求着能发生奇迹。

    「嗯啊……」美莎眼神陷入了迷离,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香汗在娇躯上

    挥洒,而矮个子已经缓缓地将龟头伸进了温暖湿润的玉洞之中。

    「噗嗤——」

    矮个子腰间一挺,近20厘米的肉棒竟轻松地一捅而入,撑开了美莎那粉嫩

    的阴唇,淫液涂遍了整根肉棒。

    「不!!!」我大声怒吼,睚眦目裂,脑门瞬间溢血而出,眼前一黑,就地

    躺倒。在最后的那一刻,我只看到在空中娇颤的修长玉腿,以及尽情在美莎蜜穴

    内插拔的肉棒,带出阵阵的淫液——

    10月1日华南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

    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飘过,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可眼皮十分沉重,加

    上头痛欲裂,愣是打开不了眼缝,倒是能听清楚周围人的讲话。

    「老医生,我想问下他的情况如何?」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请问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问道。

    「我是学院的辅导员,专门来探望病情的。因该学生家庭较特殊,父母早年

    身亡,只能一直和他姐相依为命。」

    父母双亡……父母双亡,我姐姐?我为何完全没任何印象呢?我躺在了床上,

    陷入了沉思,但却回忆不起更多的细节。

    「医生,他现在的情况还好吧?」中年男子再一次向那老医生问道。

    「情况不太好,昨天刚做完手术,但晚上病人的颅内便出血,等护士换完药

    后,还要再进行一次手术。」老医生凝重的说道,「这小伙子算他命大,后脑被

    砸开了一个大口,若不是你们及时送进医院,恐怕将性命不保。」

    再往后他们的对话我便没听清楚,脑子里模糊一片,竟感觉到自身脑袋处于

    一片空白,除了那记忆犹新的噩梦外。

    「体育馆……美莎……美莎……这个名字好熟悉……」我脑海里沉思了许久,

    也只能迸出这寥寥几个关键字。

    又在昏天暗日的情况下睡了一个长觉,医院熟悉的消毒药水刺激着我鼻子,

    让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洁白的床单,素白

    的被褥,窗台外,明亮的阳光铺洒进来,十分温暖舒适。(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