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找来的混混也没有半点透露出这件事是刘康指使的。

    所以当他们打算报警把整件事说出来的时候被我制止了,并非是我大发善心

    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因为那群混混虽然打斗凶狠,但却很会找地

    方下手。除了我因为是重点围攻对象,所以右手脱臼、左脚踝有轻微受伤以外,

    其它人一直是被小混混死死缠住,只是争斗时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而且我看那群混混除了带头的那个以外,差不多都是和我们一样大的未成年

    人,就算抓住也只是关几天而已。况且其中的关键问题是一旦报警,学校一定会

    知道,我们在校外和人约架,无论谁对谁错都可能会被开除,而刘康却可以找个

    借口撇得一乾二净,所以这个哑巴亏我们是吃定了。

    但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我和易航他们反复商量,确定好了

    另一套说法说给警察和杜敏听。就说我们几个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路过政廉街那

    家相宜旅馆的时候遇到一群飚车的非主流,和他们发生了口角,没想到他们突然

    从车上拿出了钢管、木棍之类的器具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后来就受了伤。

    之所以说是发生在政廉街的相宜旅馆,是因为那里一片都属于预定拆迁的范

    围,所有住户都已经搬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当时那里有没有人打架,而我

    也不相信那群警察会浪费大量的精力为我们去找当时的路人求证。至于人物、特

    征、车子都是瞎编乱造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成为无头悬案而不了了之。

    大家背好供词就给警察打了电话,两个民警照例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给我

    们做了笔录就离开了病房。

    「吱~~」没过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杜敏一脸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

    没想到后面还跟了妈妈。

    「你们有没有怎么样?这到底怎么回事?!」杜敏急切地向章立涛他们询问

    道,章立涛就把之前的供词又重新说了一遍。「你们真是太不懂事了,和那些人

    有什么好争的,他们不要命,你们也不要了?」虽说是责怪,但大家也都听出了

    杜敏言语中的关心,所以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批。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没有?」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妈妈

    终于开口向我询问起了病情。

    「没什么事情。」由于长久的矛盾加上中午的冲突,我面对妈妈突如其来的

    关心显得很是尴尬。

    「还说没事,都打石膏了,让我看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