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

    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

    说得话算数吗?你是弟弟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回去

    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

    「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

    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

    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

    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爱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

    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

    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

    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

    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

    儿主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

    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

    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板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

    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