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象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得开怀大笑。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扒,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那妮子拚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倔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个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妮子脸憋得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

    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共军衣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得惨白。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听见七爷大叫:“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两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夥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

    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夥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工作队一早五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半路的一条山沟里。

    早上五点天刚濛濛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打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淌血。

    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奶子挺得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

    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乾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了,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白白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老二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身。两个刚还硬邦邦的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

    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错。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

    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兄们解闷。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拴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