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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

    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得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

    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要是能肏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象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象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

    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了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

    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

    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

    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道:“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

    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

    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也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

    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

    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

    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

    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

    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

    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

    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

    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

    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

    施婕吓的“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慄。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而是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点点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

    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道:“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

    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

    然后他命令我,道:“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的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道:“给军长看看你的大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屈辱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和肛门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水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道:“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

    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都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肏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

    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地声说:“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是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妞就这么听话?”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