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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给他弄得筋疲力尽,满身粘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厅。

    牛军长一见笑着说:“怎么样老吕,销魂吧!”

    吕军长点着头说:“不错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

    牛军长摇摇头:“老吕你真是老当益壮啊,你也休息一下,等一会儿还有节目。”

    吕军长说什么也不干,牛军长最后只好让步,让人把小吴带走,把我留在饭厅,他们把酒行令,把我四马倒攒蹄地吊在墙角,由吕军长带来的两个匪兵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开我的大腿清洗下身的龌龊,还特意挂起一盏大汽灯。哗哗的水声和我痛苦的呻吟成了他们佐酒的小菜。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

    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了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

    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

    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

    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地引人注目。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姑娘都是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大皮球。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

    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阴道里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得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

    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两个姑娘都拚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

    匪徒们都看得直了眼,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地笑了起来。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地拱拱手:“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吕军长藉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着吐沫。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

    大姐被捆得像一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捺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把硬挺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得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好像肚子都要给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

    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得铃声不断,施婕羞得拚命地垂着头。

    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

    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肚子姑娘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积极性”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了。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具。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弄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十三岁的女娃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翻弄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头。

    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躺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得泪流满面,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弄得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这几个娘们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没问题!”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老金点点头。

    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我们的牢房熬成了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得像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下种”活动开始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

    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

    刚刚经历过了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二十一岁和十四岁的姑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粘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七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国民党残军各

    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禽兽就按捺不住淫欲,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

    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

    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上卸下来好几个大木箱,送给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出来送给他们玩。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玩。

    这老家伙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那天夜里,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起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

    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牛军长一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出大价钱。牛军长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