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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郑天雄来了。

    牛军长一边用手指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插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现在十多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二五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不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捅了缅军的屁股,他们全都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的手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道:“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湖南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你是说……”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

    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的乳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内外交困,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

    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个。因为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冲进来大群的匪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不住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倔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