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识风情的阿德鲁,她早己忘了,身在何方……

    「恐怕我己经爱上你了。」一切回复平静,安德鲁由衷地说。看着乖巧地跪

    在面前的她,他有种冲动,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和她交流,想了解这个神秘而

    亲切的女人的一切。面具是被锁住的,皮革里似乎嵌着钢丝,他本来正盘算怎么

    把它弄开,但她无比惊恐的神情制止了他的企图。

    但他总有种不安,她身上的一切,太类似一个令她魂牵梦萦、毫无音讯的女

    人了,因为她的存在,他才一直单身,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再回到身边。而现

    在,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她活生生地跪在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违反规矩——不过这样咱们连说话都没办

    法。这样吧——」

    一场有趣的「对话」开始了,安德鲁不停地发问,阿莎丽不停地点夹或摇头,

    他们就这样热切地交流着、倾吐着。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夜。

    早餐时,安德鲁把双手始终被紧铐在背后的阿莎丽揽在怀里,细心地把牛奶

    倒进她嘴里,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阿莎丽流出了眼泪,这或许是她整个旅程最

    温情的记忆了。在口枷的限制下,她一边艰难吞咽着,一边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

    她希望这一刻——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为深陷于爱的束缚中的美丽妻子喂

    食——成为永恒。

    阿莎丽端详着他,和八年前的稚嫩相比,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富有魅力的英俊

    男子。一夜的「对话」让她明白,他对「她」有着多深切的誊恋。唉,如果当年

    不任性地去美国,始果没有杰夫,现在的他们会是怎样呢?

    生命的遗憾,就是不能再回到重前。

    终于还是要分别了。门铃响起,来人结束了他们的缠绵。看着她离去,安德

    鲁惆怅不已,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错过了一份美丽的人生。他后悔没有把面具

    打开。

    仍然被装在箱子里,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从箱子中出来,她发现自己的

    确是在生活了十八年的阿姆斯特丹,窗外的景物是那么熟悉和亲切。除掉身上的

    束缚,她自由地舒展着身体。

    饱餐一顿并舒适地洗过澡后,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张舒适的大

    床。「五点钟会叫醒你。」交待完,房间里就剩下阿莎丽。

    她很意外,这种不加予任何束缚的睡眠她都有些不习惯了,觉得欠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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