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试过把霸王花介绍给二米,没曾想见面后二米跑得比兔子还快,一

    是打不过,二是二米要的是柔情似水,三也和我一样,不会为一棵大草放弃森林。

    天色渐晚,白金皇牌酒店包厢中,只有杨局长和我吃饭,我真没当她是什么

    局长,很放松,黄段子夹在文雅的笑话中喷得这个平时被人捧在手心的老「珍珠」

    无所适从,想要发火,又想听下去。

    杨局叫杨远秋,是研究生,中国国情,象她这样女人,自小就是被宠得不行,

    踏出象牙塔就当了官。

    杨远秋在女研究生中算能适应的,比那些窝在实验室的同学好多了。

    不说太多了,很多故事是相同的,以我认为,分久而合,合久而分的道理,

    加上她本身的素质,从而发展到渴望性和虐。

    后来她说,我和她身边那些彬彬有礼道貌岸然不同,让她有渴望。

    杨远秋的故事以后再说,要说我对她的想法,就是她研究生的学历,我一直

    很好奇,研究生读的是什么?除了专业知识在特定领域有作用,实际上大部份生

    活是用不着的,我不是看不起知识,看不起的学校里读来的知识。

    我大学三年都在赚钱中,没怎么读书,这会儿也没觉得自己知识少了。

    第一次「促膝」,气氛良好,宾主尽欢。

    「杨局内衣什么罩杯?E?F?」送她到家,下车前我突然问。

    如此无礼的问题,杨局多少有点恼火,瞪着我,我不愠不火,目光稳定的盯

    着她双眼,她骗不了我,她双腿虽然是夹得很紧,车里小小空间已给有淡淡的淫

    水骚味,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冬天,衣服那么厚。

    我赤裸裸火热目光下,杨局败下阵,心虚的看一眼车外,靠近我耳朵「我F」,

    接着如受惊的兔子,到了楼梯口,回头看我,小女孩般拍拍自己心口,吐了口气,

    可能觉得脸热,双手捂了捂脸,又可能觉得荒唐,摇摇头,才进入楼梯间。

    或许看客觉得杨局很造作,是的,造作,四十来岁的女人做出十七八岁女孩

    的样子,是不好看,不过我倒没怎么落下坏印象,一个女人会在你面前装嫩装纯,

    起码说明她在乎你着重你,不装的话她是无所谓你。

    时间已到晚上八点多,推开家门,穿女仆装的李红跪在地上帮我脱鞋脱袜,

    深V领,小肚兜,只到屁股的兔尾裙,黑网丝袜,还好家里是中央空调,不然这

    么冷的天。

    「爷,水放好了」我有点累,在沙发小寐了一下,李红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