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狠狠

    瞪儿子一眼,说刚才的警告你忘啦。母子正要发生争执,小姑娘就出来了,高高

    兴兴说店长同意了,但明天那套要先交一百元押金,到时从货款中扣减。白鹿同

    意,让小姑娘把西装打好包,又交了钱,拖上儿子迅速开溜。

    衣服是买到了,但熊燃并不觉得有多开心,反而还感到害怕,不是因为母亲

    贪便宜,而是因为她砍价的方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威胁和欺骗,什

    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啦,衣服不称心?」

    「衣服再贵再好也是那样一穿,称不称心有那么重要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儿子这番话在白鹿听来是那么的刺耳,在反驳与沉默之

    间她选择了后者。熊燃有些后悔,他不苟同母亲的做法,却不能不认同母亲为挽

    救与儿子及及可危的关系而做出的努力,她是那么投入,那么的不惜一切代价。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咱们回家吧。」

    熊燃很巧妙地向母亲发出一个信号,白鹿聪明,明白他的话外之音,他这样

    说无异于默认他的家母亲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必再多余地提出任何请求。白鹿

    皱着的眉头这才又重新舒展开来。

    为了晚上的舞会,白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然她也没忘记打扮自己

    的儿子,她给他穿上新买的西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又端详一番才算满意。出发

    吧!她发出欢快的声音。

    他们来得早了,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但已有几个心急的客人耐不住性子搂

    到一起跳了起来。白鹿扫一眼四周,没发现骆和的影子,也许还没来吧,她找个

    地方坐下,叫两杯饮料与儿子边喝边聊。不多会儿她去上洗手间,之后就没有再

    回来,而是饶有兴趣地欣赏墙上的名画。

    「小姐,肯否赏脸跳支舞?」

    白鹿回头一看是个中年男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便嫣然一笑向他

    伸出玉手。

    「恕我冒昧,请问小姐贵姓?」

    「免贵姓白,白鹿。」

    「啊,很诗意的名字,和它的主人一样美!」

    「谢谢!」

    「那边有个小伙子一直盯着咱们,真没礼貌,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盯着一位女

    士有失风度吗?这是一种登徒子的行为!」

    男士的话在白鹿心里点醒了什么,暮地回头望向儿子,儿子也正望向她,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