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了更进一步行动的计划。我悄悄起来,无声地赤脚跑在她前面,站在厕所

    里等,他妈的!居然当我不存在,蹲下就尿,够厉害,尿液「唰唰」地流,让人

    受不了,先跑吧,太失败了。第二天不敢见她,低着头走过。

    「我很恨她,想报复,有心扇她脸。」「扇了没?」小杨很好奇,这么问。

    「没有,可是我操了她,恨恨地操了她,呵呵!也算达到目的了吧!」我自

    嘲着。

    实际上哪天晚上,我表现的更加失败。她太熟练了,骑上来就套进去,我心

    里想,这算什么,谁操谁呀。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这是原则问题,地位问题,

    操与被操的问题,于是,我起来,翻过来想压在上面。她起来后却不肯躺下让我

    压,跪在那里,把屁股高高地撅着,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多肥美的女人屁股啊,我还没见过。摸在上面,绵得像棉花,脑子里有棉花

    糖的形状。她用屁股撞我,催促着要,我提起鸡吧,猛地搞进去。是时候下手了,

    我想着用这个粗大的东西,操烂骚逼,操死骚逼,至少要流出血来。那里想到,

    在她面前,我的阳具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甚至没有半点操人的感觉。

    没几下,射了,他妈的!太窝囊,一切雄心壮志烟消云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觉不是太好。」「那么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感觉好

    吗?」「也不太好,想使劲做,但她认为老爹能听见,不让,不能淋漓。」「哦!

    「」我怀疑她和我老爹也有关系。「」啊……!「小杨很惊讶,急切地问道

    :」不是和哪个姓张的医生吗?怎么这么复杂。「」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觉,

    门半开着缝,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裤衩没穿,睡衣拥上去。是什么意

    思,我能看到,在房子里走动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这样说明什么?你说呢?「

    我接着说:」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厅,老爹就在厕所里洗澡,衣服裤子放在沙发

    上,你说他在哪儿脱的,又会在哪儿穿,没有关系能这样?还作势地开个门缝,

    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给我递一下。演戏啊!也就是我爹,亲爹,我拿他没办

    法。

    「」你见过他们做吗?「」没有,那样的话,谁还有脸啊。「」做爱有什么

    好,真是的,弄成这样。「她自言自语着。

    (六)

    星期日的中午,小歌煮了羊肉,我就着蒜吃了一大盘,又喝了一碗半羊汤。

    吃的时候,小歌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