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阿姨内裤上嗅闻到的那种又腥又骚的气味,我眉头紧皱,摒住了呼吸:我要

    死啦,我要憋死啦!

    啊,我长吁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环顾一下四周,棉被让我踢踹到了

    脚下,形成一个造型怪诞的小山丘,枕头让我顶到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在我的右手上,还拎着王阿姨的脏内裤。唉,我叹息一声,慌慌张张地将结挂着

    王阿姨月经血渍的脏内裤塞到床底下,我拣起枕头扯过棉被狠狠地蒙住了冷汗淋

    漓的脑袋瓜,我还沉缅在进入王阿姨管道里那种既奇妙,又兴奋,既惊赅又恐惧

    的矛盾心理之中。

    ……

    (三)

    秋去冬来,万物凋凌,刀子似的西北风嗷嗷地尖声怪叫着卷起细沙般的雪粉

    铺天盖的扬撒着,狂风不仅刮光了可爱的杨树叶,还来刮来了赅人的寒风冷气,

    同时,又刮来了枯燥乏味的寒假生活,我倚在被狂风吹刮得吱吱作响的窗前百无

    聊赖的望着那令人沮丧的、暗无天日的伤心景色,我回过头来有意无意地扫视一

    下桌子上的台历:啊,今天刚好是霜降,我们的祖先真是聪明啊,也不知道他们

    是凭着什么研究出的二十四节气,老人们常说,霜降天大变!这不,刚刚霜降,

    老天爷就变了样,虎着个老脸阴阳怪气地吼叫起来。

    “李彬呢,李彬在干什么呢?”我想起了李彬,是啊,自从放假以来,我们

    还一直没有谋面,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玩什么,不知道他的家里还没有没有新

    的大药书,更不清楚李彬的妈妈是否知道我偷了她的脏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闻了她的脏内裤,我对王阿姨的

    阴部产生了浓厚的性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剌骨的狂风跌跌撞撞地溜进了医院,

    当我推开李彬家的房门时,十数日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万状的拍打着我满

    身的雪花:“好家伙,这么冷的天,你也跑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闷死啦!”

    我正与李彬寒喧着,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充满了

    剌鼻的药水味,而李彬的妈妈王阿姨则令人费解地躺在床铺上,她的身上盖着厚

    重的大棉被,在她头置傍的衣服架上挂着一只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小的塑

    料管缓缓地注入进王阿姨的身体里。

    “你妈妈有病啦?”

    “嗯,”李彬愁苦着脸:“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冬天我的妈妈就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