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的酒气,弥散在极度压抑的空气中。凭借外面

    的亮光,她看见儿子孤独地坐在客厅里,在他面前横七竖八躺着几只空瓶子。白

    鹿打开窗户散散酒气。

    「喝这么多酒,不开心啊?」

    这个问题明显多余,谁都看得出来她儿子不开心。

    「你很早就走了吧?」

    第二个问题也多余,但却引来儿子异常激烈的反应,把白鹿吓一大跳。儿子

    几乎是喊着说:「我不走还赖着干嘛?妨碍你开心?我有那资格吗?」

    「干嘛呀喊这么大声,耳朵都被你喊聋了!你怎么了,我跳舞让你不舒服了?」

    「是,我就是不舒服,就是看不得你和那些人聊聊我我!我恨所有和你在一

    起的男人!」

    儿子的话白鹿不是很明白,有点惊愕地看着他:「你……今晚到底怎么啦?

    我和他们是正常交际,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太敏感了。」

    「正常交际?正常交际用得着搂得那么紧?没别的意思会眉来眼去?我敏感?

    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对你不怀好意!瞧他们那样我都觉得恶心!」

    「那你们骆少呢,你也觉得他恶心?」

    「骆少骆少,叫得好亲热啊!少跟我提他,我最烦的就是他!」

    「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多争取机会。」

    「为我争取机会?天大的笑话,你是为自己争取机会吧?哦我明白了,你是

    看中他的钱才跟他套近乎的吧?那好呀,你干脆卖给他得了,你不是经常这样干

    么?我不在乎又多一个后爸!」(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