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离开,他迅速穿戴整齐开门而去。愤怒的白鹿操起酒瓶恶狠狠砸在他身后的门

    板上,「咣当」一声砸得粉碎。

    「呸!临阵脱逃,孬种!没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做女人的好。哎哟

    哟,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该死的洋酒!咳……」

    这一吐把奢华的总统套房变成泔水桶,到处弥漫着腥臭酸腐的气味,白鹿的

    人也跌倒在沙发里,她真的醉了。

    醉生梦死。她梦见儿子张开双臂兴高采烈向母亲奔来,她梦见自己恶毒地一

    脚把他踹翻在地,挽着一个有钱的阔佬风流快活去了,儿子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

    来,血流满面撕心裂肺地哭喊……

    恶梦也好,美梦也罢,到头来终将被一缕阳光给驱散。

    临近午牌时分,下属报告熊总厨没来上班,骆和微微一怔,熊燃旷工可是从

    来都没有过的,联想到昨晚他母亲的表现,不禁纳闷这对母子同时发生状况究竟

    所为何事?应该是拌嘴了,想想自己也常常和母亲拌嘴,不觉摇头笑笑。只可惜

    惹非是母亲来电话,恐怕昨晚就要得手了,他摸着下巴吧唧嘴做出相当遗憾的表

    情。给熊燃打电话吧,他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别让小人借机到老爷子那里嚼耳

    根子,那就不好看了。

    直到手机一再响起,熊燃才从沙发上惊醒,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

    又是何时睡着的睡了多久,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在潜意识里他已经把卧

    室当做母亲的私人领地,私人领地总是神圣的,不可擅闯,更不可趁她不在偷偷

    去觊觎什么。他到龙头下冲冲水醒醒脑子,洗漱一番便匆忙赶往九洲饭店。

    见到骆少,骆少并未马上要他上班,而是让他先去看看母亲,说她昨晚喝醉

    了,现在正在客房里休息。熊燃暗暗吃惊,她怎么会在这里?他本想立刻就去看

    望母亲,但既然已经安然无恙,晾她一晾也好,省得她总是气焰嚣张。所以和往

    常一样他走进厨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