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再控制,也终于没能控制住,一把将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拉到我的

    身后,同时猛的出拳,打在毫无防备的汪海龙的脸上,很快,那小子的鼻子便有

    血流了出来。

    不用说,我受到了惩罚,很快的,我又象刚才那样双手双脚反向被捆在了一

    起。

    「鲁小北不打倒,革命就无法继续。」卫小光说着,走到了妈妈跟前,一把

    将妈妈搂抱在怀中,「我到要看看,这个破鞋让不让人摸。」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被捆的更紧,只几分钟,便疼痛加酸累的让我全身

    冒汗。妈妈看我这样,赶忙向着他们求饶。

    「你求饶没用,得让你儿子求我。」

    妈妈又转身对着我:「快给卫老师认错,给汪连长认错。」

    全身的酸痛压倒了一切,但我没说话,仍然咬牙坚持着不向他们屈服。

    「你是不让人摸你妈,对吧?」

    和那些受尽酷刑仍然拒不招供的革命先烈相比,看来我真的不行。我的坚持

    没能持续多久,便服了软。因为太疼了、太累了,「卫老师……饶了我。」

    「饶你可以呀,但我们得先解决这个问题,你妈让不让人摸的问题,嗯?你

    说呢?」

    妈妈却急的在一旁说话,「饶了孩子,你们怎么我都行?」

    「臭破鞋,你说了没用,我得听到鲁小北说了才算数。」

    妈妈又对着我,「快说,快说呀!妈怎么都行。」

    我疼着,但仍然不说那些。

    孙玉虎从我的后面骑坐到了我头和脚两头翘着的身体的中间,也就是连接我

    的手与脚的部位。我本来象一张反方向的弓一般,而弓弦便是我的手和脚,经他

    这样重力一坐,就使我这张弓更加地弯曲张力,疼痛也就愈加让我难忍,我无奈

    地开了口,「让……我妈让……」

    孙玉虎骑在我身后,用双手揪住我的两个耳朵,将我本来就高高向上扬起的

    头更加向上地扳起来,问道:「你妈让?你妈让什么?」

    「啊!我妈让摸,饶了我……」

    卫小光拉来了椅子坐在我的面前,「那你说,应该摸你妈的哪里呢?」

    「都行……哎哟,放了我吧。」

    卫小光命令妈妈,「滚这来,跪好。」(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