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支手转动着鹿一兰调整好角度,然后将那被这女人的淫水浸湿的手指举到她

    的鼻子下面,「闻闻,这是什么水?」

    鹿一兰不说话,卫小光又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妈的敢在这时候发骚,给

    老子唆干净。」一边说着,一边在鹿一兰的口中捅着、搅动着,末了,又将那沾

    了满手唾液的手在那俏丽的脸蛋上揉搓着。

    连胖子一动不敢动地跪着,紧挨着他的老婆鹿一兰撅着,几个坏蛋说笑着,

    玩弄着。

    革命者是有劳有逸的,玩够了,还得继续革命,于是关于批斗会的走台又开

    始了。

    「哎呀!又错了,不是说好了,把他们脑袋按下去后,要踢他的两腿吗。」

    在不知多少次地将三个反革命反复地押上来又又押下去、押下去又押上来后,又

    一个不满意的声音叫起来。

    一个红卫兵不耐烦地:「他腿自动并拢了的,还踢什么呀!」

    一边看着的卫小光站起来纠正那个男生,「那不行,不踢他,就少了革命性,

    必须得踢”,说着又冲着我喊,「许还周!」

    被斗了无数次的许还周仍然撅在主席台正中位置,答着:「有。」

    「你他妈的上台来把腿叉开点,知道不知道?」

    许还周撅着回答:「是,知道了。」

    「重新来。」

    三人又一次被押到台子中间,听话地将双腿叉开着站立。

    负责押解我妈妈的汪海龙照着我妈的的腿踢了一脚,然后并不按照台词那样

    对我训斥道:「腿叉的太开了。臭破鞋,你以为这是象你跟人搞破鞋时挨操呀,

    把腿叉那么大……」

    一群坏蛋一阵哄笑。

    等大家笑声停止了,汪海龙又使劲揪了一把妈妈的脸蛋,「郑小婉!听到没

    有?」

    「听到了。」妈妈象要哭了的声音回答道。

    「操你妈听到什么了?」

    「听到……不把腿……叉开太大。」

    接下来又排练妈妈和鹿一兰在台上边认罪边揭发许还周的戏。「鹿一兰,

    跪下去交待你是如何跟许还周搞破鞋的。」

    鹿一兰跪下去,开始交待:「六月,有一次许还周要我唱样板戏,我唱着,

    他就用脚在我腿上弄,我出于反革命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