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惨叫,钻心的疼使她本能地想夹着双腿,身子同时像猫一般卷

    起,用双手艰难地护住那块火烧火燎的地方。

    拿着鞭子的手优雅地横在胸前,带着微笑的眼睛瞄着张燕蜷曲的身子,右脚

    尖轻轻地抖动着。

    张燕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疼痛的感觉上,甚至忘记了咒骂,喷涌而出的眼泪

    鼻涕带着咸咸的苦涩流进口腔。她呼吸急促地坚持着无力的腰,双手慢慢地向下

    滑落……

    就在她不得不再次用双手支撑地面的刹那,一记更痛楚的鞭打抽在同样的那

    块地方……张燕又是嗷的一声惨叫,第二次蜷曲起她的上身,她已经升不到足够

    的高度去护住那块地方了,指尖勉强触到的只是自己的阴部。张燕还没等到双手

    自然的滑落,腰眼里便挨了一脚,上身立即如失控的卷帘门般落下来。

    鞭子无情地挥动,张燕已经没有卷起的力气,替代的是大腿痉挛般的抽搐和

    断断续续的哭喊、有气无力的求饶。豆大的汗珠在光滑的脊背上渗出,雨点一样

    滚落。

    「知道求饶了?」声音柔和得像母亲教育犯错的孩子。

    「饶,饶了我吧!」张燕像一片猪肉挂在那里,微微晃荡着。

    「不服从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打得该不该?」

    「该。」

    「那好,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老娘再惩罚你三下,还是那块地方,还是那么

    用力。听好了,不准哭,打一下数一下,数错从头打,哭出声就不饶你。清楚了?」

    (九)

    张燕被安排在两个厅的交界处,几根木桩和皮具装饰使那块不足10平方的转

    角看起来更像一个农场主的马厩。张燕光着上身,腰间围着一片三角形的麻布织

    物,赤着脚,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付皮手铐锁在木桩的铁环上,铮亮的铁链穿过

    黑色的颈圈悬垂在胸前,另一头连在堵得张燕满满一嘴的口塞上。

    很显然,那颜色鲜艳的口塞已经在张燕的嘴中堵了很长时间了,口水线一样

    地往下滴,地上湿了一大片。张燕像一只被用来耍弄的猴子,转动着的眼珠里充

    满了期待和恐惧,她怕客人注意到她,怕他们玩弄她,但她更怕客人不稀罕玩弄

    她。如果今天她还是没有活干,她想像不出会遭受怎样严厉的惩罚。

    终于有一个年轻人走过看了她一眼,用手转过她的左脸颊,那里是一个黑红

    色的长方形印章,斜着从眼角到下巴。印章的边缘是一条鞭子的图案,把SLAVE(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