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先是趴着,慢慢地,脸就贴在了地上,前胸和大腿的距离一点一点地缩

    短,屁股越抬越高。男人自上而下的大力撞击和她几乎被压扁的脸颊,使她声嘶

    力竭地叫却叫不出声来,她的肩膀和双手拼力承受着一下接着一下,打夯一样的

    重量,已经完全感觉不出受攻击部位的灼痛。

    贾仁义开始动动停停了,他知道如何延长美妙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在猛插

    一阵后,选择了果断地退出。

    女侍一挥皮拍,张燕一骨碌地爬起来,顾不得得脖子的酸痛,用嘴替代肛门,

    套在朝天直立,湿漉漉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棒槌上。张燕只是含着,一动不动地

    含着,他知道这个男人此时需要的是什么。嘴里的搏动渐渐减弱,各个强度指标

    都在快速下降,张燕已经可以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根上而感觉不到那东西的硬度

    了。

    贾仁义接过女侍点着的烟,喝一口女侍递过来的茶,半迷着眼,回味着刚刚

    逝去的美好。烟袅袅升起,缓缓吐出,兴奋的心潮随着香烟的燃烧渐渐平静。他

    突然想起哪个朋友曾经说过,女人的三个孔道,嘴始终是最理想的过渡。在你还

    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她可以让你上劲,在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可以让

    你的神经得到放松,在你认为适当的时候可以通过嘴再从疲软到坚挺。

    「真是精辟啊。」贾仁义不由得笑出声来,他看了看那张含着他的嘴和已经

    被眼泪和汗水破坏了妆容的脸,把小腹挺了挺。

    张燕知道干这一行很少有忙中偷闲的空档,她的舌头和嘴唇又开始忙碌起来。

    贾仁义的临门一射,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出的,带着粗声粗气的一句脏

    话。积聚了一个多星期的体能在刹那间释放一空,他立马觉得浑身一轻,除了像

    刚从健身器材上下来,略有点气喘之外,感觉好极了。

    女侍从托盘中拿出一个纸袋,用咖啡壶里的热水配制出一杯香浓的饮品递上,

    这可是会所对所有来此消费的男性会员特供的营养品。贾仁义无比舒坦,喝着非

    常可口的饮品,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此时正在用舌头为他清理那块地方的人犬。而

    他刚才还不可一世,一触即怒的东西,现在竟也像他一样,软如无骨地耷拉着,

    对舌头的扫动没有一丝反应。

    女侍牵着人犬离开,另一位女侍推着小车进来,拿起热气腾腾的消毒毛巾替

    贾仁义擦脸擦身敷下体,给贾仁义做按摩。贾仁义细细地品味着这些通过他的提(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