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准备去见周公,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

    推了一把。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

    前,一扬手跟我说:「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我说:「一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原来是问我电话的事儿,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到床边我说:「哪有,

    打完电话我在屋里歇着了。」

    「李可找你干嘛,是不是又喊你参加群交派对之类的活动。」

    哥哥抬起头来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妈,您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让她老

    实在家呆着,别满世界疯跑。」

    我狠劲瞪了他一眼,妈妈跟他说:「没你事儿,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哥哥吐吐舌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妈妈问我:「她到底找你干嘛?」

    我如实交代,不过隐瞒了关键的部分,只说李可家有一瓶黑人的精液,问我

    要不要,被我拒绝了。

    听我讲完,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啊!」看妈妈的反应明显不太

    相信,但她也没继续深究,而是重新合上眼跟我说:「你看看妈妈下边还流吗,

    不流把盘子撤了吧。」

    在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足有哥哥一次完整的射精量。我看看哥哥,他还在聚精会神的修理吉泽明

    步,我纳闷的很,问我妈:「妈,怎么全流出来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说着一指我哥,我又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