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完全是取悦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间妇女,知在清早盛装,晚
上反卸得干净,蓬头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妇人,因此得不到男子
的欢心,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妇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娇月媚,
玉软香温,让男子抱在被里玩,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前人发明的化妆品,这
个妓女,可谓是善于揣摩人心了。
再看妓女妆饰已毕,至床头脱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
系在胸前,又坐在床沿,翘起脚来,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弯腰在床的屉里拿
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个胡子客人,赤身等候,
见他近来,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他抱住,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个嘴,妓女是
吃吃的笑道:「看你馋得这个样儿,不知几年没见着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让你开
心个够啦!」
胡子并不答话,管乱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爱,胡子又叫她举起一
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
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爱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那妓女虽然皮肉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
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红色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色,偏生放在女人
的胸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那是不独胡子着迷,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胡
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
又黑的阳物插入抽送。那妓女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淫词浪语,百般销魂,
胡子抽得更加有劲,妓女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乱喊,哥哥达达,心肝乖肉!无不
叫到,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着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
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经不起淫浪气派,便在系着红兜的肚子里,泄入精液。
碧卿看见这妓女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
忽一转念,我同丽春是何等恩爱,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妓女
们的容貌皮肉,那里及得我爱妻,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女善
于修饰,力求淫艳,不顾羞耻,会浪工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
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