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透天前停下来。

    大姐:到啰!

    我:嗯!?这里是哪里。

    大姐:阿生这里是我家。

    我:大姐家?可是你不是住左营那边吗?

    大姐:这里是老家,进来再谈,脚踏车停院子喔!

    我停好后,跟着进了大门,是一间两层楼的平房,很复古日式平房的感觉。

    大姐:休息一下,晚一点再骑回去。

    我:对对对!超累的啦!是该休息一下。

    大姐:少年人体力这么差,以后结婚怎么办?

    我:我哪知?到时候再说。

    大姐:要喝什么?果汁还是红茶?

    我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加上体力真的快要透支了。

    迷迷糊糊中说了:有没有奶?我想喝奶?

    大姐:哇!冰箱里面没有耶!喝果汁啦!

    眼皮快要垂下的时候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姐姐有奶奶啊!

    我就这样睡着了。

    窗外的大树上传来阵阵的蝉叫声,凉爽的微风阵阵吹来,更添加睡意,我睁

    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客厅里面只剩我一人,打着哈欠的我心想好奇怪,这会是一场梦吗?

    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却是梦一场。

    喝着桌上的果汁,好奇的环绕周围环境,大姐已经洗好澡换上宽松的T-Shirt

    和短裤,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和大姐聊了很久,才知道当初她二十岁时,有一位富商透过媒人提亲,在

    大姐二十岁生日那天迎娶,但是第二天这位富商却因病去世,只因迎娶当晚宴会

    酒喝太多了,两瓶日本大清酒外加高粱啤酒,那晚富商根本就是烂醉了,大姐的

    欢喜只维持一天。

    之后夫家以剋夫为由,仅以这栋老房子当作筹码,限制大姐放弃富商所有财

    产的继承权。

    伤心过度的大姐从此不再嫁也不谈恋爱,因为心理面的伤,实在太重太重了。

    大姐开始一面学外语,一面工作,到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翻

    译英日法语,就这样工作到三十八岁,身边已经赚饱了钱,但是身体变得很差,

    当下决定退休好好调养身体。

    就这样爱上游泳与骑脚踏车。

    说着说着大姐又看着我了,沉默了一分多钟,时间仿佛冻结般。

    大姐:阿生,你对我有感觉吗?

    我:有,可是我们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