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

    大小合适,才称了心。这是怎样一条内裤呢?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裤,前面还好

    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

    面。但这是儿子挑的,是他挑的她就喜欢,况且是被他在腋下夹过的,上面留有

    他的气味,这种气味对一个熟妇来说最诱惑不过了。白鹿拿着她的「诱惑」,洗

    澡去了。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反复做着各种花样动作,一会儿慢吞吞地刷牙漱口,一

    会儿慢吞吞地抓洗头发,一会儿慢吞吞地擦洗胸膛,一会儿慢吞吞地掏洗臀部,

    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冲洗下体,最后是搓洗脚趾,仍然是慢慢吞吞搓上老半天。

    母亲洗得慢,正好给熊燃留出了足够的时间,他坐到对面的水床上,如雾里

    看花,隔着玻璃欣赏这香艳的一幕。母亲的影像投射在磨砂玻璃上,姣好的胴体

    呈现出白黑两色,白多黑少,黑的分成两簇,一簇在头上,一簇在腹下,头上的

    长,腹下的短,而她的肢体每动一下,他的心弦也跟着被拨弄一下,渐渐他的身

    体起了该有的变化。直洗到第二只脚的时候,母亲才示意到儿子正在外面干什么,

    「唰」的拉上浴帘,就什么都瞧不见了。

    香艳的景色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

    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夜市、码头、甲板、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根

    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熊燃的心就沿着这根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回

    穿梭,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

    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

    把他吃掉,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白鹿尤甚于此,只见她脸蛋上余留着被

    水蒸汽浸润过的扑扑粉红,洁白的浴巾包裹起婀娜的身体,藕臂粉腿,半露酥胸,

    秀发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脖子流在胸前,汇集到两座乳山之间的沟壑当中。白鹿

    发现儿子冒着绿光痴痴瞧着自己,便没好气地扔他一脸湿毛巾,娇嗔道:「看什

    么,还不快去洗洗,臭臭哄哄,不准上床睡觉!」

    男人洗澡就快得多了,三下五除二熊燃就出来了。白鹿瞧着儿子那身雄健的

    肌肉,肱肌胸肌腹肌股肌,一块块疙疙瘩瘩,一块块棱角分明,似铜又似铁,尤

    其是他脐下,毛绒绒的一直延伸到内裤里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