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四方的矮桌我们三人各坐一边,留下靠门

    的一边方便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送来热茶、毛巾和功能表,我对冬哥说让客人先点菜,冬哥倒也大方,

    没有推辞,将服务员叫到身边问了几句,点了一道河豚刺身和烤白子,我接着点

    了几道白露喜欢吃的,翻到酒水单问冬哥要喝些什么。冬哥神神秘秘的从身边的

    纸袋里掏出一瓶纯米大吟酿,说这是他朋友特地从日本带回来的,比市面上能买

    到的要好太多了,一定要让我们尝尝,就当是见面礼物了,说罢就吩咐服务员把

    酒稍微冰一下,待会上菜的时候一起端上来,却只准备两套酒具就可以,说完抱

    歉的掏出车钥匙朝我晃了晃,我见冬哥想的周到,真的只是单纯来吃饭的,松了

    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没多时酒菜都上桌了,冬哥先是给我和白露都倒上酒,自己喝的只是乌龙茶。

    冬哥带来的果然是上好的清酒,我虽然不是很懂酒,但也能感受到在清淡纤细的

    口感下那香醇爽口的味道,还带有甘甜的水果香气,虽然度数不高,但入口后却

    让人有微醺的感觉。一杯酒下喉,妻子也没有初见面那么靦腆,我们三人就边吃

    边聊起来。

    冬哥此人接触的越久便越是觉得深不可测,据他自己说连高中都没有读完便

    出来混社会,但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口才相当了得,不但谈起美食头头是道,和妻

    子聊起艺术时尚也都不含糊,可要说他是个雅人,说话却动辄蹦出粗口,和我们

    聊起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对男女之事的那点细节毫不避讳,不但妻子听的面红

    耳赤,我也是有些脸红心跳。冬哥正说到他二十年前刚来北京时做过装修小工,

    跟着老乡去给一对小夫妻刷新房的墙壁,那年冬哥才17岁,却一来二去和那个

    新婚少妇勾搭上了,趁着丈夫和老乡都不在就在新房里苟合起来,房间里只有四

    面刚刷好的白墙,那少妇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撑着墙就急匆匆的让冬哥从后面上

    她,彼时冬哥还是个处男,但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表现神勇,直把少妇干的汁

    水四溢娇喘连连,双手死死撑在墙上不敢移位。直干了近一个小时,少妇终於体(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