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言而喻,除了奇伟再无旁解。

    白鹿满心欢喜,把儿子的阴茎按在自己腹部,爱惜它抚摸它,让它感受母体

    的热度,它热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气也跟着见长,阴茎桀骜不驯躁动起来,

    把母亲的肚皮当做鼓来咚咚敲响,严正抗议可供盘踞的地方太小,苍龙逐日,鹰

    击长空,它必须到更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去。白鹿岂又不知?只见她再一次蹲

    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鸡蛋大的龟头,而是把阴囊一口吞进嘴里,儿子的阴囊硕大

    而沉重,吊在腿间似佛爷的人种袋,又似一颗巨大的毛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

    含了一会阴囊,便慢慢沿着茎体向上舔,舔动中,舌头和茎体的接触面积始终保

    持在两平方毫米以内,直到舔过了马眼,才覆盖至龟帽,进而是整个龟头和茎身。

    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红唇中时进时出,白鹿不忘发监控睾丸,攥住它们,只要一

    出现上提的迹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们挺不住提前交货。白鹿仰视,只看得见

    儿子的六块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胸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见脸,

    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梦半醒,眼睛眯眯开开,双拳被握出了条条

    青筋。忽然,儿子抓住母亲双肩提起来,如困兽般望着她。

    「想了?」

    熊燃点点头。

    「挂我上去。」(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