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转到一个偏僻角落,解下衣服,看着自己洁白的身躯,似乎还可以看到上面斑

    斑点点的污秽之物,忍不住眼圈发红,就着溪水用力清洗身体不知道多少次,皮

    肤都被擦得发红,却仍然感到污秽不堪。

    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沉默的沿着道路一路向着蕲州城走去。

    李天麟心中忐忑不安,鼓足勇气抬头看着韩诗韵道:「姑姑,我以后会好好

    待你。」

    韩诗韵娇躯颤抖,立刻厉声道:「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忘了它。」

    「姑姑?」

    韩诗韵止住脚步,看着李天麟,面颊潮红,愤怒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过了

    片刻,慢慢变成一片凄然神色,眼中闪动着泪光:「天麟,以现在你我的身份,

    你准备如何好好待我?难道,难道要让我这个姑姑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的侄女一起

    嫁给你吗?」

    李天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眼看着李天麟的样子,韩诗韵心中酸楚,低声道:「我自己去走一走,你不

    要跟上来。」说着挺直了脊背,茫然四顾,只觉得世间之大,竟然没有方向可以

    走,强自忍住心中苦楚,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下去。

    蕲州城外,刑名师爷赵恒传的别院。

    时间已经是接近黄昏,赵恒传从午睡中醒来后喝了一碗茶,看了一阵书,坐

    在书房中,摊开宣纸,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幅蝶戏牡丹图。

    屏息凝神一口气画完,赵恒传满意的点点头,只觉得这幅画是这几年来自己

    画的最好的一幅,想了一想,提笔在旁边一边题诗一边口中吟哦道:「兰佩蓉裳

    骨相寒,山中何日鼎成丹。春深富贵花如此,一笑尊前醉眼看」

    诗句提完,只听门外有人鼓掌道:「好诗句。赵师爷闲情雅致,真是令人羡

    慕。」

    赵恒传含笑搁笔,抬头道:「陆捕头,怎么有闲情到我的宅院里来?玉蝴蝶

    可落网了?」

    门分左右,只见陆婉莹身穿公服,背着手笑吟吟走进来,身后一左一右两名

    捕快,一个高大威猛,一个身形瘦削,正是朱武和孙帆。另外一名年轻人,正是

    李天麟。

    陆婉莹笑道:「晚辈正在全力追捕玉蝴蝶,路过赵师爷的宅院,过来歇歇脚,

    讨碗水喝。」

    赵恒传笑道:「看来陆捕头是胜券在握啊。」说着亲手斟茶,递到陆婉莹手

    中。

    陆婉莹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茶杯却没有喝,放到桌上,笑意盈盈地

    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