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
骨一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
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
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
然哄堂大笑……
(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
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
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
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
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
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
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
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
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
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
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
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
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傢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
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