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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古剑同人)(综仙剑古剑)古今一念第3部分阅读

    了

    没有人约束的这些年,每天睡到自然醒,在自己的地盘爱怎么穿衣服就怎么穿,也不会有人来说我胡闹还是什么的,反正我是老大,阿双他们根本就阻止不了我要是知道我在蓬莱的时候每天就穿个睡衣瞎晃,长琴估计能气到吐血

    长琴松开我的脚踝,抽着嘴角道:“莫要作弄悭臾,你可还记得丢到哪里去了?”

    “凉快,反正找回了隔天还会丢的,不记得了”脚上松了松,悭臾立即爬走,绕过我和长琴回水里了,一边还用被□□的眼神看着我

    我扯开笑脸,总是算让它离开长琴身边了

    见悭臾一走我便爬起来,长琴大概也知道了我的用意,无奈的摸着我的头道:“不可任性,悭臾并无恶意”

    它觊觎你还没有恶意?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咧着嘴说:“我才不想叫一条蛇嫂子!”

    “吾是水虺!不是蛇!”水里的悭臾跳起来大呼,又“噗”的落水

    长琴:“”

    “辰凰你、怎么生出这样奇怪的思想!?”哭笑不得的望着我,长琴十分不淡定的暴躁了

    又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真心不舒服,三两下爬到长琴边上就着他的腿躺下“管它是什么,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辰凰?”长琴还想说些什么来纠正这个弟弟的脑回路,却见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眉眼放松,再惬意不过了

    无奈的笑了笑,长琴看着腿上少年的睡脸心中一片柔软,不是才睡醒吗?

    轻手轻脚的抱起他,熟睡的少年循着热源满意的贴紧了些,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声,小动物似得拱了拱脑袋长琴对他的亲近感到愉悦,却禁不住为他方才说的话感到有些郁闷:

    ——我的辰凰呀,你何时才会明白过来

    平日温和的仙人此时眼中布满了深色,满是对怀中少年的占有欲

    他太子长琴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只是一直藏的很好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锁了……我去到底哪里有敏感词汇?!

    ☆、结不易结

    挠了挠头,我醒来一看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睡了一觉,实在无奈

    刚才又梦见伏羲的石室和那把琴了,这回伏羲终于是不在外面,之前好几次他都在,害得我根本不敢靠近,这回总算有机会好好观察了下大概是意识的关系,轻松穿过那个阵法走近了那把琴,靠近的一瞬间那琴明显高兴的要跳起来的样子,手上还留有琴弦的质感说不清感觉,总之靠近那把琴的时候我全身灵力流动的都极为舒畅,大有黄河决堤的势头,一瞬间实力绝对翻了好几个档次,有种和伏羲打一场也能做掉他的感觉

    管它是不是我的原身,就凭这逆天的加成我也得把它弄到手!管他是坑蒙拐骗偷,过程都不重要

    下定主意,我爬下床

    卧槽!哥你到底怎么了?

    一不小心情绪有过激了,大概是受梦境的影响,我现在有点不淡定了

    好吧我解释一下,我亲爱的,温文尔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哥哥,太子长琴殿下,他手里扯着几根线在辫绳子

    扯着嘴角,我觉得长琴已经□□的无可救药了也说不定

    “哥,你在辫什么?”砸吧着嘴凑过去,我看了看他辫到一半的绳子问

    长琴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辫织着,嘴上回我说:“发绳,多给你辫几条换着用,凤凰扣好是好难免遭人惦记”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看到边上一小筐全是红线还是觉得有点崩,为啥全是红的哟?

    从怀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子,我丢到那一筐线里,早忘记怎么来的了,看着漂亮就一直留着,也没啥大用处,就是能存点灵力,颜色不同属性也不同

    长琴果然先拿了个火属性的红珠子用灵力戳了个小孔穿了线辫进发绳里

    果然是对红色有执念,咧着嘴下定义,我也翻了几根粗一点儿线开始辫,长琴看了看问道:“辰凰也会吗?”

    发绳我当然的辫不来,我辫个其他的不成呀!一边试着摆弄那几根线,我坦然道:“不会啊,我试着玩玩儿嘛!”

    他又道:“辫好了给我吗?”现在没有椅子,所以我俩都是坐在地上的,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回他:“当然了,要不然我辫它干嘛?”难不成送给祝融,真搞笑,他从来不扎头发,天然的一个爆炸头

    长琴眼底一片笑意,一副满意的样子继续辫

    辫了半天也没个样子,我挠着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中国结好像是一根线来着果断丢了手里的线翻了根长些了重新辫,老早以前学的,现在几乎都忘了,多试几次总能成的

    于是,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着黄昏和长琴一起辫绳子

    最后打了个结,手里的玩意儿终于成了——中国结,紫晶珠,金绒线,红流苏,各种混搭就是了

    长琴已经弄了好几根绳子放在边上了,见我停手也不在辫下去,而是打量起我手里的中国结道:“辰凰倒是手巧”

    尼玛我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成果,还手巧?哥你是安慰我还是讽刺我呢!

    偏过头哼了一声,我将绳结递给他,反正好坏都是这样了,有的地方没辫仔细所以还有些松散,也不是多好的东西辫绳子这种□□的事做起来真蛋疼

    瞄一眼长琴辫出来的发绳,我更是受打击,他手里出来的东西就是好,纹路复杂看的我只感觉自己辫出来的东西就是渣!好吧,我承认我手残

    拿着那枚小巧的绳结,长琴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手艺怎么样,笑着问我:“此结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一愣,总不能告诉他叫中国结吧,现在可还没有中国这概念了,仔细想了想,我才开口说了个名字:“同心结,这种结叫同心结”

    “同心结?”长琴重复了几遍,笑意更深,摸着手中的绳结开口道:“我很喜欢,辰凰有心了”

    有心?有什么心?我斟酌了他的话,脸忍不住红了些,耳朵热的厉害

    鬼才对你有心!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屋里也没有点灯,我只能看见长琴一双眸子很亮,混沌一片有那么点蛊惑的味道

    窗外的月光透窗而入,在地上洒了一层银色,十分的漂亮我睡了一整天现在自然是睡不着了,难得生了出去赏月的心思,看着长琴正准备开口,他却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点了点头,“若辰凰想,便出去走走吧”

    收起辫好的发绳和同心结,长琴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淡淡看着我沉默,我低头一看,果然是睡衣

    施展袖里空间拽出凤凰袍子乖乖穿好,我淡定状看向长琴,这下子没话了吧?

    长琴依然沉默,犹豫的开口问“鞋子呢?”

    又低头一看,果然光着脚,打开袖里空间翻了一通就是找不到鞋子,我苦逼着脸望着长琴道:“没有,找不着了”以前在蓬莱我都是不穿鞋的,顶多套双自己削出来的木拖鞋,现在的鞋子我都穿不惯,唯一一双好点儿的是身上衣服配套的,不知道塞哪儿去了

    揉着头,长琴看起来有点头疼,无奈的走到我身边背过身曲着腿道:“上来吧”

    笑嘻嘻的爬上专座,长琴背着我走出门

    夜风凉爽,我趴在长琴背上好不轻松他也只是随性而行,我俩就漫步目的的穿梭在树林中,有一搭没一搭是闲扯

    “辰凰这些年可懈怠了琴艺?”

    “”面对这个问题,我只能沉默了,皇来这把琴和我一向不搭调,总弹也没啥意思,又没人监督可想而知

    话说皇来琴积了好厚的灰

    “罢了,我也猜出来了”长琴十分无奈的感慨,却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所以说哥哥你还真了解我

    “大不了捡回来”我懒懒的回他一句,反正有他在身边这也是迟早的事突然想起当年瑶崖上他以凤来琴为我挡了一下,当时钦丕劈了他的琴,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哥,你的凤来琴还在吗?”

    点了点头,长琴淡淡的说:“还在,当初琴弦无损,对我亦无多大影响我重新找了材料修好了,前日弹的就是”

    他只说“无多大影响”然事实绝非如此,毕竟是原身,怎么会如他说的这么简单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渣,有这么好的哥哥还一天到晚闹别扭,太渣了!

    在他肩上蹭了蹭,我放低姿态道歉:“哥,对不起”

    长琴只是侧过头看了看我,柔声道:“已经过去了,辰凰不必介怀”

    过不去呀!这事现在就是我心里的一个坎儿,虽然修好了,但前天匆匆一见就明显感觉出来了,新的琴木比不上原先了,凤栖梧又不是那么常见的,别的木头绝对是没法和琴弦完美契合的

    要不干脆把皇来给长琴好了!

    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虽然不是他的原声但胜在材料什么的都是上乘,配长琴的琴艺还是可以的,也结实,音攻什么的弦绝不会断掉

    其实祝融做的三把琴里面,长琴的凤来是最后才成的一把,我的皇来才是第一把琴,至于第二把鸾来则是一直没动静就做工来说凤来是最好的,可论材料来说的话,皇来绝对顶尖!

    月桂树的枝干做琴身,弦则是更为罕见的东西,与太阳星上金乌其名的太阴星星雀之羽,洪荒时期的好东西再加上星雀一直栖在月桂树上做巢,弦与琴身自然十分契合,这琴在我手上也是浪费,到了长琴手上说不定更合适

    大定注意,我开口叫了长琴一声:“哥!”

    “嗯?”长琴边走边回应我,然而当我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股极强的力量波动打断了我,顺便也让长琴起了疑心,脚下一顿就转了方向

    待会在说吧,我也有些兴奋,刚才那股力量绝对是好东西出世造成的!只是没想到,洪荒之后居然还有天材地宝没被人挖出来,到让我们白捡了便宜!

    伸手给榣山又布了个屏障,我才放心了些

    转眼以至目的地,自觉从长琴背上跳下来,光着脚打量附近的情况,居然是煎鱼住的水湄

    难不成东西是这货的了?

    我郁闷着,却不多时就打消了猜疑,因为悭臾正趴在石头边上眼睛直转圈圈呢,估计是被力量震晕了过去,只不过它长的太黑了之前没看见而已

    我一招手令悭臾飞到手边拎住它的尾巴看了看,果然是晕了过去,反正死不了,于是随手丢在地上不管了

    再去看长琴,他表情颇为严肃的立在平时弹琴的地方望着水面,在那里,一把木琴悬在半空,柔和的灵力波动让我通体舒畅

    想什么来什么,我哥的琴可以换了!

    我这么想着,只见那把琴自己也悠悠飞到长琴身前,弦不住的轻颤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长琴抬手轻轻一拨,铮铮然琴音瞬间就将榣山的屏障冲的粉碎,一声琴鸣竟是响彻天地!

    了不得!

    我心里叹道,连忙重新布上好几次结界,招来了夺宝的可就不好了,虽然这琴已经认我哥为主,难免也有眼热的想报复社会

    长琴神色深沉,叹息了一声道:“五十弦得此一琴,不知是福是祸”

    听他所述,我细细一看那琴——咦?明明只有二十五弦呀?

    作者有话要说:

    ☆、世道太乱

    “随心而动,欢则万物俱荣,悲则生灵俱哀,五十弦齐奏,则天地澄然、重归混沌”

    长琴还在解释着,我却黑线着又数了一遍那琴上的弦,是二十五不错,于是便道:“哥,这琴明明只有二十五根弦,你多数了一半!”

    长琴话语一顿,继续说:“本该是五十弦不错”

    我抽着嘴角很崩溃,皇来在三把琴中琴弦最少,只有十三根,这我都弹的快疯魔了,凤来琴足有二十一弦,我碰都不敢碰,这琴更牛了,直接就二十五,章鱼都没法弹!长琴弹凤来的时候可是只碰那几根的,其余全是摆设,这回估计也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是五十弦?”好吧,叫二十五弦毕竟不顺口,暂且就这么称呼吧,我更好奇的时长琴为啥知道这琴

    长琴捧着琴就地坐下,我也跟着坐下等他说,缓了缓,长琴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五十弦,本该是女娲身边素女之物,并非是琴,而是瑟伏羲听过后觉得其音色过于悲凄,就抹去了二十五弦”我赌这里绝不干它音色如何的事,就长琴之前的介绍,明显是这琴太逆天了才遭此摧残的,不过话说回来瑟原来是五十弦呀,我还一直以为就是二十五弦呢,以前学琴的时候隔壁乐器教室好像也有学这的,弦太多我看了就犯晕

    “五十弦乃是天地自然而生,伏羲纵使是有多大本领也比不了天道,那二十五弦虽是抹去了,却未曾消失”

    于是乎酝酿了一阵子这琴就换个马甲又出来了?

    “那素女的瑟不也是叫五十弦?重名了,哥”改个好听点的名字吧,这名字太简单了,还文不对题

    长琴听我这么问,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语气冷上了几分道“素女的那把,已经毁了!”难的见他情绪这么激动,我知道他对乐器的执念远胜过我这个山寨的琴灵,也有些理解,继续问道:“不是说天地所生,毁不了吗?”

    “是呀是毁不了的”长琴的声音愈发冰冷,语气却是平淡的很:“概是因为毁不了,便被拆了十八根弦做箜篌了,余下七弦做成琴了”

    真无耻!管他是谁做的,太无耻了!人家素女妹子好不容易得了个好东西还就被抢了,悲催不用解释

    不过拆出来做成琴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伏羲琴?上古十神器之一?7

    毕竟对传说中的十神器有点憧憬的,我对这把和东皇钟一样是乐器且两者并列第一的大杀器有些好奇,为了验证猜想便向真百科全书太子长琴问:“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长琴沉默片刻才开口:“那时候听说女娲和伏羲感情还很好”

    果然是洪荒时候的事了,不过长琴你怎么知道?眼里传达着这个疑问,我看向长琴

    “我、我听父神说的”

    八卦是不可抵制的!

    居然连长琴都有八卦之心,我对其他的神就更不看好了

    我抬头看看月亮,天色已晚,可以回去洗洗睡了,于是便开口唤长琴:“哥,回去吧”

    “嗯”他应了一声,一挥袖手中琴便换了样子,五弦归一,二十五根弦琴瞬间就成了五弦琴我眼睛一亮,心道原来还能这么干呀,那伏羲那边被封印的那把弦也许多的琴大概也可以变成七弦琴,二十一根弦,三弦归一刚好~

    看着长琴收好琴,我淡定爬上专座,回去睡觉了

    ——————————俺是洗洗睡了分割线——————————

    大半夜醒来,我压力很大,看着长琴的睡脸,我压力更大了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我却已经醒了,不是因为睡足了,而是吓醒的

    长琴睡着后表情更为柔和,也自然的多,不像白天总是习惯性挂着笑脸,虽然一副温文模样毕竟是虚假的,其他人也许察觉不出,但相处这么久我却分的很清

    他散着发,繁复的玉饰尽数取下了,鸦羽一样的颜色衬得面庞更为白皙,眉心的一点红色印记也犹未好看,我几乎看痴了,伸手顺了顺他散落在枕边的发,如意料中的柔软

    其实长琴的睡相十分的中规中矩,都是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的圣母姿势,但是和我一起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比如现在他就是侧着睡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更要紧的是,我居然睡着睡着就凑到了他怀里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便是埋在他胸口,他的下巴则顶着我的头顶

    我不由想,这样的姿势简直就像是他搂着我一样

    脑海里又浮现了方才的梦…那个…极荒唐的梦

    梦里面,他起初也是这么抱着我的,然后就彻底失控了——我看见他吻我的眉、眼、唇,脸上眼里俱是我不曾见过的,带些危险的神态然后我回吻了他,再接着便是衣衫褪尽,抵死缠绵

    恍然如亲身经历,那些粗重的喘息声,断续的呻|吟,细小的呜咽,以及他在我耳边轻声唤着的我的名,都还回响在耳边

    只这么想了想,身体便自然起了变化,我痛苦的闭上眼,觉得有些崩溃

    ——禁欲一百多年,报应总算是来了

    他是我哥他是我哥他是我哥心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我努力压下生理反应,开始稳住心神,抛干净脑袋里的画面

    于是就这么睁大眼,视线锁定在长琴雪白一片的里衣上,我纠结的度过了后半夜

    “辰凰,怎么了?”

    这是长琴醒来后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我摇摇头,捂着脸退到床的最里面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我洗脑了自己一晚上的东西瞬间就回来了千万头草泥马在我心里狂奔而过,带的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脑袋发晕

    长琴看着我的动作,纳闷的眨了眨眼,伴着未束发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天然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