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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第286部分阅读

    去。”

    十几分钟后,王子君就在一个茶楼之中见到了聂贺军,此时的聂贺军,神色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在王子君推门走进去的时候,这位山省昔日的一把手已经将茶给沏好了。

    王子君落落大方的在聂贺军对面一坐,朝着聂贺军看了两眼笑道:“聂书记,您可是比以往更精神了,看来这到了京里,铁定比现在更滋润。”

    聂贺军笑了笑道:“子君,本来想要让你去家里,但是现在你阿姨带着人收拾屋子,可谓是一团糟,还不如咱们在这里坐着好好地说上两句话呢?”

    说话之间,聂贺军端起水杯朝着王子君道:“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聂贺军突然的举动,王子君并不觉得惊讶,他清楚聂贺军敬自己的原因。而有些话,却是一切都在不言中的好。所以王子君也端起茶杯,朝着聂贺军碰了碰。

    两个人将茶杯之中的茶水都是一饮而尽。聂贺军轻轻的放下茶杯,刚刚要在两个人的杯子之中添水,单是还没有等他付诸于行动,王子君就已经将茶壶给拿了过去。

    “子君啊,来到山省,能够认识你,是我老头子的一大收获啊!”聂贺军哈哈一笑,大声的说道。

    “聂书记,我可是在您身上学了很多东西,如果没有您的教导,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王子君一边倒水,一边沉声的朝着聂贺军应道。刚才的几句话,王子君真的没有应付的意思,他说的都是真话,虽然在山省经历的大多数事情,看上去都是他自己解决的,但是实际上,王子君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轻松地解决这些事情,聂贺军的功劳是不能埋没的。

    聂贺军笑了笑,也没有谦虚,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用可惜的话语道:“子君,我觉得,自己走的有点早,要是晚走几年,最不济,也能让你独掌一方,那里还用像现在这般,上不上,下不下。”

    王子君清楚聂贺军说的是真心话,如果聂贺军在山省,他

    独掌一方,成为一个市的市委书记,那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而现在,省委书记变成了胡一峰,这也就决定了王子君以后朝上的路变得更加的艰难。

    “聂书记,您放心,我是不会让您失望的。”王子君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自信。

    聂贺军明白王子君眼中自信的意思,他也相信王子君会有这个实力。但是和胡一峰打了这几年的交到,他清楚胡一峰是何等的人物,王子君在前路之上,以劣势和这等人物交锋,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更何况,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没有什么好调解的。他心中感慨之间,不觉道:“子君,前路艰险,有时候该低调就要低调,老胡的年龄也比我小不了几岁,嘿嘿,以你的年龄,攒上几年的资历,那就是一飞冲天之时。”

    王子君明白聂贺军说的是老道之言,胡一峰多大的年龄,他清楚的很,就算是自己不能够在他的面前升职,但是要将他熬走,却也不是一件很难得事情。

    但是王子君并不准备在市长的位置上熬资历,就算是要熬,也要在市委书记的资历上过。虽然书记和市长同样的级别,但是在上面代表的意思,却很是不同。

    “聂书记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王子君端起杯子和聂贺军碰了碰,轻声的说道。

    看着王子君年轻而自信的脸,聂贺军心中叹了一口气,只有做过山省省委书记的他,才知道一旦登上书记位置的胡一峰,究竟会何等的可怕。

    可是现在,却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将要离去的聂贺军,时间无疑是很宝贵的,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省级干部,在等着他和他谈话。虽然聂贺军的级别没有调高,但是作为建设部的新部长,却也是一个炙热的职位。

    而在这个时候,聂贺军却能够专门和王子君在茶馆之中谈半个多小时的天,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让人多么吃惊呢。在一壶茶添了两次水之后,聂贺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两个人刚才虽然是谈笑风生,但是在站起来之后,却一时都有点说不出话来。

    “子君,要是不行,就到京里找我。”在临走之时,聂贺军拍了拍王子君的肩膀,沉声的说道。

    看着聂贺军迈步而去的身影,王子君的心中一阵的感动,虽然他觉得自己不会用上聂贺军给自己留的这条后路,但是老领导给自己这最后的一句话,显露出的却是两人超越了工作之外的情感。

    这一去,两人在山省在见的日子,恐怕就不多了,虽然王子君致意要给聂贺军送行,但还是给聂贺军制止了。

    一阵的惆怅,从王子君的心中直升而起,聂贺军对于他来说,不但是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更是一个在崎岖官路上的良师益友,虽然以后不会没有再见之日,但是看着这样一个良师益友的离去,他的心中还是触动不已。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不怎么怎么心中泛起这句话的王子君,摇了摇头,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市长,咱们去哪里?”老董看着一副惆怅模样的王子君,轻声的问道。虽然他不知道王市长见到了什么人,但是看王市长的表情,他知道此时市长大人的心情不怎么好,而越是这个时候,他表现的越加小心。

    王子君朝着老董笑了笑,他明白老董的感觉,随意的朝着老董挥了挥手道:“随便转转吧。”

    老董一愣,但还是启动车,朝着前面开了过去。对于山垣市,老董也算是熟悉,知道王子君心情不好的他,就朝着幽静的地方开,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山垣市的城郊公园附近。

    秋天的最后时光,万物好似都在散发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生的活力,王子君看着眼前不断在树枝上舒展着自己活力的黄叶,心中慢慢的静寂了下来。

    无思无念无想无欲,一切都好似浑浑噩噩,但是在这浑浑噩噩之中,王子君又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片的清明。

    “嘟嘟嘟”

    手机的铃声,将他从这些想法之中给拉了回来。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王子君发现这个号码很是陌生,而且看区号,也不是山省的号码。

    “喂,您好,我是王子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来电的主人有过联系,所以王子君很是冷静的朝着电话那边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阵笑声,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这笑声之中,就听有人道:“王大市长,正忙什么呢?”

    听到这声音,王子君先是一顿,瞬间就笑着道:“石省长您好,我正在想着怎么恭迎您的大驾呢。”

    “呵呵呵,子君,你看看你,有点不实诚了不是,咱们两个什么关系,你还给我来这套啊!”石坚昀在电话之中笑声的骂道,一副和王子君很熟悉的道。

    王子君和石坚昀只有那么一次合作,两个人的关系,还远没有到可以推心置腹的地步,但是现在石坚昀既然已经主动伸出了橄榄枝,王子君自然不会拒绝。

    “石省长,我正为这件事情抑郁呢?这人啊,有时候做什么都难,比如我怎么迎接您这件事情吧,我要是恭恭敬敬的以迎接领导的方式来吧,您不满意,您该说我跟您生分了;可是我要是对您太随意了,人家又该说我这个当下属的,实在是没有礼数。”王子君一边说,嘴中一面笑。

    石坚昀也跟着笑,在笑了几声之后,他笑着道:“你小子别在这里给我耍滑头,怎么迎接我这个省长,你心里有谱,我告诉你啊,等我到你们东埔市视察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小子接待不行的话,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那我一定好好的花费一下自己的脑细胞,务必将领导您接待好。”王子君虽然表面上很是放得开,但是实际上在每一句话之中,他都给自己留着余地。石坚昀不是聂贺军,而他和石坚昀两个人之间,也只是合作的关系。

    在闲谈了几句话之后,石坚昀笑着道:“子君,我去山省的日子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三天之后,相信咱们就能够见面了。”

    “省长,恐怕三天后给您接风的机会,是留不给我了,您看,要不您提前一天来,或者我去京里给您提前表示表示。”

    王子君的话,听在石坚昀的耳中,无疑让他很有些欣喜,不过对于王子君的提议,他还是拒绝道:“行啦,这些虚礼就不要说了,等我到了山省,咱们多的是喝酒的机会。”

    闲聊了几句之后,两个人就挂断了电话。总的来说,这次通话,两个人都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就在王子君依旧坐着车沉吟的时候,在京里的某处住宅之中,石坚昀在将电话放下来之后,很没风度的朝着沙发上一躺,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

    “老哥,你这是给谁打电话啊,看你笑得这么灿烂,我简直怀疑你的脸就成一朵花了!”坐在石坚昀不远处正在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的女子将手中的杂志朝着桌子上一扔,带着半丝讽刺的朝着石坚昀说道。

    这些天来,石坚昀可谓是春风得意,登上了山省省长的宝座,不但让他仕途翻开了全新的一页,在家里的地位,也开始扶摇直上,就算是一些年龄比他大的石家人,也开始以石省长称呼他。但是在家人之中,也有不随大流的,只不过这样的人不是不多,而是很少。

    但是现在坐在石坚昀旁边的这个女子,却绝对称得上一个尤物。这女子二十多岁,此时就好似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缩在沙发内,看似随意的着装,却隐含着一种让人心动不已的美。

    虽然她叫石坚昀哥,但却不是石坚昀的亲妹妹,而是石老一个堂弟的女儿,因为父母早亡,就被石老给接过来跟着自己生活。因为可怜她的身世,所以对她可是宠爱的不得了,现在几乎就成了石老的心尖尖。

    对于这个小堂妹,石坚昀可是不愿意得罪,更何况看着小堂妹长大的他,对于这个小堂妹也是宠爱得很,当下就哈哈一笑道:“给东埔市的市长打电话啊。”

    第五八零章 领导赴宴是与民同乐(求票票)

    “东埔市?”女子奇怪的念叨了两声,就一挥手道:“哎哟哥,我还以为你是给魔都市长打电话呢。对了,东埔市在哪里啊?”

    “东埔市在山省。”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石坚昀转移话题道:“茗茗,你嫂子做的糖醋鱼可是一绝呢,今天正准备亲自下厨呢。怎么样,让你嫂子给你一手?”[lwen2]

    不过,他这个转移话题的打算,却是并没有成功,只见那茗茗摆了摆手,就毫不客气的挤兑道:“老哥,你怎么越混越倒退了,我可是听说了啊,当年你当市委书记的时候,省长的话都是顺耳的听,不顺耳的放,现在是怎么了,这当了省长了,反而主动跟一个市长拉关系?”

    “那个市长不一样。”石坚昀本来带笑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吟了瞬间,接着道:“我可没有拿他当下属看。”

    “没有当下属看?喂,我说老哥,那你当什么?”小名叫茗茗的女子不依不饶,她太了解这个哥哥了,别看对谁都是一副温良谦恭的样子,实际上在他的内心深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像他如此骄傲的人,居然不拿下属当下属,这也太奇怪了!

    “当朋友,或者是当盟友。茗茗啊,老哥能不能在山省站稳脚根儿,至少有一半都落在他的身上了。”石坚昀将手里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摁,不无感慨道:“要说起来,我这个山省省长,也是托了他的福……”

    就在石坚昀感叹的时候,那叫茗茗的女子,信手拿起了杂志看了起来,但是没有注意自己这个堂妹的石坚昀,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杂志上正写着一个大大的东埔市。

    绵绵秋雨,最是有些伤离别。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对聂贺军的离开有意见,在聂贺军离开山省的时间里,如丝一般的秋雨,绵绵不绝的落了下来。

    王子君打着伞站在机场,目光看着正在落雨的上空,随着一架飞机快速的消失在天际,王子君这才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

    虽然聂贺军一再说不用王子君送,但是王子君还是来了,亲自送聂贺军上了飞机。

    董二民已经在车上等了很长时间了,看着王子君上了车,就发动汽车,朝着山垣市的方向开了过去。

    秋雨之中的山垣市,人比以往少了不少,老董的车开的不慢,只是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就已经出现在了山垣市最为繁华的街道上。王子君不说话,老董更是不敢贸然开口,知道王子君这两天心情不好,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他的车。

    “停车。”就在车子经过一个公交站牌的时候,坐在车上的王子君突然朝老董喊道。

    老董虽然没有什么准备,但是一听王子君的话,还是习惯xg的踩了一下刹车。车子吱的一声,在冲出五米之后,就停了下来。

    “往后倒到那候车亭那儿去”,王子君示意老董道。

    老董本能的朝侯车亭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服从命令,朝那候车亭倒了过去。

    候车亭修建得有些年头了,本来就不大的棚子下,显出了破败的迹象,有几处甚至还漏雨了。候车亭下,正站着一个提着行李的年轻女子,绵绵的秋雨虽然打湿了她的头发,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之以往,更多了几分楚楚动人。

    看到这身影,王子君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但是最终,他还是摇下车窗,朝着那女孩儿喊道:“上车吧,看你那样儿,都快成落汤鸡了!”

    林颖儿正焦急的等着公交车,已经在站牌这儿等了大概半小时了,下雨天出租车生意也特别的好,因此,林颖儿只能无奈的站在这里了。

    正当她望眼yu穿地等着公交车时,王子君的脸出现了。看着车里那张朝自己笑的人,林颖儿在惊喜的瞬间,鼻子一酸,就有一种酸酸yu哭的感觉。

    为什么心酸,林颖儿说不出来。这种感情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有一次闺中密友跟她嬉笑打闹,悄悄的问过她,颖儿你平时高傲得像个小尼姑,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打她的主意,对她使心眼儿,你都是一副灭绝师太的表情,到底是为了哪个男人呢?

    王子君是颖儿藏在心底的一个秘密,被好友这么一问,林颖儿登时有一种被戳穿揭破的感觉,吃惊咋舌之下,连连说我有吗?没有啊。但是,心里却觉得万般的委屈。

    其实她心里不是没有爱情,只是这份爱情只能埋在心底,他是个公众人物,以至于林颖儿不能靠近,只能远远地望着他,柔情似水地望着他,似热水她想烫他,似冰水她想冰他,似温水她想暖他,可是,可是无论她向他送去如何浩若星河的秋

    o,他都熟视无睹的不敢正视、回应她。

    唯心主义者不是说过么,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市长不仅需要他的人民爱,更需要一个市长爱人民,我不是人民中的一员么?我凭什么不能得到他的爱呢?林颖儿酸酸的想着,绵绵的秋雨打在脸上,落在心里,她顾不上去擦,真正让她觉得冰冷的,不是雨水,而是噙在眼里的泪。

    平日里,林颖儿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心思却是极其细腻的。她能感受得到王子君对她的距离感,尤其是近些日子,林颖儿觉得这个人已经渐行渐远了。

    自己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每次到他办公室里去,林颖儿都觉得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像一座俊美的高山,自己就像高山脚下的一汪清澈的甘泉,两个人是多么的珠联璧合呀!可是,她却不能当众喊他的名字:子君!只能喊:王市长!

    心中在发酸的同时,林颖儿也想认输,也有过想要逃离这个人,躲得远远的。只是,理智是一方面,但是不理智的事情,却有时候却支配着自己行为。

    看着车里向自己招手的人,这个既年轻又帅气的男人,林颖儿的春心又萌动起来。所有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提起自己的小包,几步朝着已经打开的车里钻进去了。

    “你怎么来山垣市了?有事跟我说一声,也好给我们的林大小姐派辆车嘛,你看看你,都被淋成什么样子了?跟一只掉在水里的猫似的!”王子君一面从车里抽出了几片纸巾递给林颖儿,一面怜惜的嗔怪道。

    “你才是落水猫呢,连个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