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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寻刀第145部分阅读

烧成了灰。

    店小二为此扣了扫地大妈的薪水。

    推开隔壁的房门,庄无梦盘坐在床上,床前小火炉熬着药。

    “好苦……”菲魅儿关上门,扣上门闩,嘴上却是在笑。

    庄无梦的额头上沒有圣枪的虚影,一下午的幸亏,沒有白费,此刻的他,还是那个邪无梦占了七层的半人半仙,不是那个背负重大使命的仙道骑士。

    “儿子都会泡妞了,你跟我装什么!”道袍落在地上,巧克力色的躯体,配上中药的苦味,真的是甜蜜诱人。

    “你的病……”庄无梦心口不一,伸出舌头和纹身毒蛇抢那颗红樱桃。

    “想你想的,欲求不满!”菲魅儿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弯下身去,掰直了庄无梦的双腿,强行打断他盘膝运功,跨坐在他身上,推倒道长的身子,吻了下去。

    道长心里只冒出一句话,怕什么,儿子都跟她生了,儿子,儿子!儿子……

    晚上店小二,看着右面打开的房门,空空如也,左面的房间门口,已经冷却的晚餐,听着隐约的传來,有节奏的响声,宛如有人在房间里编竹筐,用整根生竹子,编巨灵神用的,环抱菜篮子。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嘎吱嘎吱,噼里啪啦。

    “哼……装吧……”店小二想想菲魅儿的风姿,心中不是滋味,下楼拉着看门的兄弟,有声有色的讲述,一个道士和一个有夫之妇的不伦故事。

    第二天早上,店小二望着打开房门的庄无梦,笑得那个诚恳:“客官,早,有什么需要吗?”

    “洗澡水,好叻,早就给您老,备好了。立刻就给您,抬上來。……大桶!双人的!呵呵呵”拿到碎金子的店小二,笑眯眯的吩咐下人去了。

    关上门,坐到床前,庄无梦抚摸着,属于自己的完美艺术品,脸上的神情柔软异常。

    “不要这样看着我。”菲魅儿突然睁开眼睛,立起有无数红印的半身,双手托住庄无梦的面颊:“二十年前,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庄无梦的表情更加忧伤,漂亮的金发似乎都枯萎了。

    “呵呵……真的沒关系,毕竟,我也不是好人……裙下罩十国,蛇魅儿!呵呵呵”蛇腰扭动,却是露出疼痛的模样。

    床上有淡红的痕迹,二十年的坚守,昨晚宛若初夜,从疼痛到温热,从干涉到润滑,从激|情如火到泪如泉涌!

    “魅儿……”庄无梦猛的抱住眼前的美人,半人半仙第一次主动靠近菲魅儿,头上的人鱼肋早就滑落在枕头上,现在和枕头一起,估计在床底吧。

    沒有人鱼肋,居然圣枪也沒能影响到他,是什么压制住了圣枪的威力?

    是什么能克制四大神器的影响?

    想到那个答案,菲魅儿心潮澎湃。

    反手抱住自家半仙的后背。轻轻的抚摸,昨晚,大风大浪中,她也依然沒有忘记,抚摸他满是汗水的后背。

    “若是,……若是……谁敢然你露出这么孤寂的表情,我……我……一定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庄无梦喊不下去了,再喊下去,他真的觉得快要魂飞魄散。

    该死的邪无梦!庄无梦回忆起邪无梦记忆里,欧阳柔的转身离去时的眼神,回忆起白茸紫当年凄绝的回眸,回忆起风玲母亲去世时,空洞的眼睛,里面都有一模一样的孤寂。

    爱不是不可以分享,只是得到少了,会觉得孤单。

    庄无梦想不起是那个女人说的,庄无梦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花花世界如此美妙,天下第一才子,庄周会荒唐的上演劈棺惊梦。

    为什么放着王子不当,乔达摩悉达多,会跑去当,绝情绝义的释迦牟尼。

    “魅儿……我们出去逛街吧!”庄无梦的话,莫名其妙。

    菲魅儿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里泪水盈盈,嘴上却呵呵娇笑:“这个小镇,一眼望穿,有什么可逛的。呵呵”

    “客官要找大城?”收拾妥当,穿上新衣的二人出现在旅店大堂。

    庄无梦换下道袍,穿着一身有钱小商人的锦衣,不伦不类。

    菲魅儿穿上地主婆的小衫,已然风华绝代,活像后世的平面模特,穿上周扒皮老婆的衣服,依旧看不出压迫,反而充满引诱,引诱男人去压迫她。

    “道……呃……商爷,往东二十里就是江南第一的扬州城了……这里就是扬州最后的送客镇啊!”店小二心中纳闷,天下竟然有不知道扬州城的人,这二位看起來,年纪不大,却也是成年人了,怎么什么也不懂?

    这二位只是修习了上等功法,儿子都比店小二岁数大,要是有人这么告诉爱大惊小怪的店小二,不知会不会很有趣。

    “真的?”庄无梦完全沒了道骨仙风的感觉,喜形于色。

    “不然,普通小镇,哪有茉莉花双人桶啊!”

    菲魅儿脸色一红,要不是今天心情好,店小二片刻之后,也会进入刚被他告状,扣了薪水,扫地大妈的垃圾铲里。

    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店小二看着远去了背影,摇头叹息:“美人配上了白痴,要去扬州城,竟然连马都不买一匹,明明告诉他有二十里的啊。”店小二心疼西域美人的脚了!

    第4卷 四大神器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为了儿媳妇

    二十里的路途,两人踏着驿道旁的树梢,转眼即过。

    和无梦再试恩爱,这个古怪的想法,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

    庄无梦时时刻刻关心着菲魅儿的身体,昨晚死命纠缠,菲魅儿沒想到人鱼肋竟然将那个一次性的伤口也给修复了,害的她再次撕裂,差点起不來床。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狠狠大说句:“倒霉,儿子都二十了,还重温一次少女的蜕变……”

    不过,看看庄无梦关切的眼神,这家伙似乎很高兴,男人啊……

    是药三分毒,是医七分错,不知道无梦现在的表现,应该算正常,还是……

    扬州城已经接近正午,巨大的城门却是闭的严严实实,城门外各种车辆,马队已经堵了好几里。

    让菲魅儿两人,早早的感受到了大城市的标志,堵!从古到今,永恒不变的,堵。

    庄无梦呵呵笑了起來:“凡俗也充满了无奈,魅儿,你看。”

    站在城外驿站的楼上,不顾下面堵车人群的惊讶,庄无梦指着长长的车龙:“走了不知多少路,躲过了强盗,挨过了风雨,终点就在眼前,却被一道城门给挡在了城外。”

    “普通人的生活,也是一种江湖冒险,不是吗?”庄无梦感慨微笑。

    菲魅儿觉得他有些奇怪。

    小手拉起庄无梦,两人像雨燕一般,飞过扬州高高的城墙,在城头军士的惊呼声中,飞入望不到边的扬州楼房中。

    “看,就算是官府封了城门,对能力住够的人來说,根本不值一提。”老式的纹眉,俏皮的翘起。

    “是啊,……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庄无梦打乱自己严肃的表情:“魅儿,在扬州,让我好好陪陪你。”

    “讨厌,色道士。”

    “呵呵, 我不是那个意思。”

    挑中一间挂着西域毡帽,主打中西结合的豪华酒楼,两人还是先落脚在搞达五层的酒楼楼顶。

    “这家店,该不会是西域十国的产业吧。”庄无梦一面打趣,一面观察扬州城,发现整个扬州城明显有些不对,大白天封锁城门,果然有问題。

    “怎么,你介意的话,我们换一家?”菲魅儿看见了酒楼的老板娘,那是自己宫里退下來的老宫女。

    “不,……这里最好。”扬州城太大了,就连庄无梦神识,也不过能覆盖百分之一的范围,除了了全副武装跑來跑去的官兵,看不出任何异常。

    两人飘飘落下,径直进了五楼老板娘的房间。

    一声尖叫后,便是碰碰的磕头声,带着几分惊喜,几分哭音的招呼声。

    老板娘的房间,当然是位置最好,前后两扇窗户,分别能看到大街的繁华,还有背街小巷的市井风情。

    独门独户,过道能通向酒楼任何一层,纯粹就是古时的安全通道。

    对于身份特殊,不想任何人打扰的两人,再合适不过了。

    看着老板娘将酒楼最好的床整个换进了房间,庄无梦打量着西域风情的房间:“魅儿,这二十年,你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地方生活吗?”

    “嗯,虽然在大隋,很是奇怪,但在丝绸之路上,几乎全是游牧风味的国家,毕竟是魅儿的家乡,魅儿很是习惯。”

    “这毛茸茸的床,睡久了不痒?”摸着价值千金的毛毡软榻,庄无梦鼻子里似乎闻到了羊马蚤味儿,手掌长的驼绒毛,明显撒过茉莉花香粉,可是心里作用就是这么强大。

    “呵呵,不是有句话,乡音乡土,家乡味儿吗?”菲魅儿扬扬手,老板娘带着布置完毕的女仆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宫廷礼节,退了出去。

    美人,长腿交叉,慵懒的躺上了驼绒软榻。

    敢情你们的家乡味儿就是羊马蚤臭啊!庄无梦心里想,沒敢说出口。

    打开面向后街的窗户,楼下后院,掌柜,掌厨正在干嚎,想办法从其他地方临时调货,调食材,听起來,从昨天晚上开始,扬州城四方城门便彻底封闭。

    “他……儿子怎么样?”邪无梦明明就是自己的一个灵魂片段,一个分身,庄无梦对这个沒有体会到制造过程的儿子,始终有些难以接受。

    就像,试管婴儿,明明知道就是自己的基因,自己的后代,但也难免心中惴惴不安,医生会不会搞错了,那样的担心,庄无梦提前几千年体会到了。

    “邪……庄花男子,他叫庄花男子。”菲魅儿赶紧接话。

    庄无梦主动关心儿子,菲魅儿觉得惊喜连连。

    可怜的波斯猫王子,不知不觉,被改了姓。

    这也算父母的特权,家庭暴力的一种。

    “他……很好,就是一脸不忿,委屈他了。”庄无梦回想起北野城,远远的,儿子的眼神。

    “呵呵,他当然好了,祸害了十国百姓十几年。”听菲魅儿的口气,怎么也听不出有贬义:“和她娘,当年,一模一样。”

    骂人似的话,让庄无梦会心一笑,邪无梦的记忆里,当年的丝绸之路第一美人,菲魅儿小公主,就是在假扮邪风教时,遇到了,影响一生的邂逅。

    “那他是……”

    “这就和你一样啰,女人!除了女人,沒见他皱过眉头。”小时候和菲魅儿一起躲避,宫廷谋杀时,胳膊断了,八岁庄花男子也在为母亲擦眼泪,苍白的小脸满是要大人放心的微笑。

    这点也跟他老爸,一模一样。

    “女人?谁?风玲?杨蝶?,那可是他的异母……”说到这里,庄无梦闭上嘴,菲魅儿身上有黑色的杀气涌出。

    见庄无梦闭嘴,菲魅儿突然阴雨转晴:“呵呵,虽然在西域,取同胞姐妹才是天经地义,不过他也有一半大隋的血统,这点你放心,你的乖儿子不会乱來,他看上的是,欧阳柔的女儿,北野御情!”北野两个字,咬字特别清楚,庄无梦脸皮跳了几下,才恢复过來。

    “可惜了……”庄无梦摇摇头。

    “你不看好儿子?”菲魅儿口气轻松。似乎并不想当情敌女儿的婆婆娘。

    “不……我是在可惜那个叫剑一的年轻人,一个好苗子,就要这么夭折了。”庄无梦冷笑,脸上的表情像机器人一般,沒有人类的温度:“我会杀掉他,……也算为儿子做点事儿。”

    不知怎么的,菲魅儿一点也不开心,庄无梦刚才的反应,让她想起了那些來自西蛮国家,毫无情感,只为上帝献身的修道士。

    就算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小角马,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也拥有一项本能,从上万角马大军中,准确的找到自己的父母,就算是因为狮群的袭击,混乱不堪的情况下。

    大概人类也有这样的能力。

    庄花男子沒有料到,扬州四少中一向相互竞争的武少和文少,竟然在危机时刻相互合作,武少带着文少,全力加速,文少为他指路。

    追过十几个米字路口,庄花男子才哀嚎一声,反应过來,扬州水道才是正确的路线。

    伤了两个大少爷,给剑一添的乱,也不小,财少,官少,重伤,已经能让扬州天地颠倒,毕竟财能通武,官能压文,扬州四大家族必定全身而动。

    “阿弥陀佛。”丝绸之路上佛教盛行,庄花男子宣个佛号,表示着相了,还是不执著,赶紧溜。

    “听出來了!你是哪个窥觊御情的阴阳眼!”剑一像个火焰恶魔一般,贴着低矮的扬州民房,飞驰而來,飞行气流,卷起民房的瓦片,大半夜,揭了人家的屋顶,一阵骂声。

    庄花男子一把扯下假发,撕掉人皮面具,在脚下狠狠踩烂:“他妈的,听出來了?难道我的声音有味道,你又长了狗鼻子!”

    说罢,激起圣光,全力逃跑,不再担心,身份暴露。

    剑一哈哈笑,火翼翅膀左面折起,右面伸直,歼二十超强制空力,九十度横向飞行,吓到庄花男子哇哇怪叫,冲入一间民房,撞破后门,才沒被剑一老鹰抓小鸡。

    “说对了,你的汉话说得再好,也有羊马蚤味儿,而我,刚好属狗!”剑一眼睛里动了杀机,无论庄花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剑一已经对他的死相动了心。

    什么主角不能这样,懂什么,黑化是潮流。

    就这样,老掉牙的情况发生,猎人变成了猎物,庄花男子在扬州城里,乱跑乱转,无头苍蝇一只。

    加上乱套的武林盟,四处设防的扬州城防军,发了疯各个世家,扬州城变成了黄金周的公共场所,漫天的嗡嗡嗡嗡。

    角马群乱了,庄花男子慌不择路,身体凭借本能选择路线,沒有往城外跑,否者关闭着的城门里,弓箭营一定能让他束手就禽,或者变成家乡的仙人掌。

    丝绸之路上,人形仙人掌也叫无路树。

    而且,东拐西拐,远处出现了扬州有名的丝绸路酒楼,羊毛毡招牌,迎风摇曳。

    “是吗,死也要死在家乡的毛毡下吗?”庄花男子明显小看自己求生本能,逃了一夜,滴水未进,心力交瘁,躺在家乡的毛毡上变成了最后的渴望,庄花男子不再担心被发现,全力暴起遗传自邪无梦的圣光,朝丝绸路酒楼全力冲來。

    “嗯?”庄无梦猛的从驼绒软榻上跃起,在菲魅儿百般引诱下,他好不容易才愿意,躺上有羊马蚤味儿的床。

    “是小王八蛋!”菲魅儿骂儿子,从來都是针对负心的老子。

    庄无梦狠狠敲了菲魅儿的额头:“说什么呢!”

    菲魅儿吐吐舌头,跟着庄无梦从窗户飞出,高手都是不走寻常路,蜘蛛侠飞楼顶,超人毁电话亭----知道手机时代,为什么超人不红了吧!克塞号飞人间大炮,咱们的武林高手,都是飞檐走壁,门这种东西都是用來摆设,或者让外人向里面踢烂用。

    “让开,我要死在丝绸之路上!”恍惚间,突然有两个人影挡道,庄花男子以为是追兵,狂叫着向菲魅儿出手。

    庄无梦圣光一闪,同化了儿子的圣光。

    点了庄花男子的睡|岤,即将被一夜又半个白天的逃亡,逼疯,庄花男子停下的超负荷的思维,第一次睡倒在父亲怀里。

    庄无梦回头看看一脸关切的菲魅儿:“沒事,应该有什么人在逼他。”

    菲魅儿关切的摸摸儿子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拔下來的人鱼肋毫无反应。

    “嗯,沒有一点伤,是累的。”

    庄无梦沒有放开儿子,似乎突然有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抱着有趣。

    “魅儿,你猜是谁狗蛋对付我们的儿子。”庄无梦开口一个我们儿子,闭口一个我们儿子,菲魅儿暗叫滑头。

    分明是在过当爹的瘾。

    “不用猜了,他闯祸太多,什么人沒得罪过?最好是那个剑一,那么杀了他,用他的脑袋,给儿子当见面礼,那么你马上就能听见儿子叫你。”

    “呵呵呵呵,说的好,说得太好了,魅儿,真是吉言啊!”庄无梦抬头望天。

    剑一背燃火翼,出现在酒楼后院的空中。

    “倒霉!还沒揍到崽子,老狼便來了!”剑一收起火翼,四象神甲包裹着身子,坠落地面,将扬州城管会刚刚修葺一新的路面,砸出一圈碎纹。

    剑一沒有跑,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若是以前的庄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