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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6部分阅读

    时可能南下,此时不走,则死无葬身之地耳!”

    第二十二章 八百流寇

    话说接到黄忠传讯,黄巾贼寇竟一路往北逃去,秦颉宽心大放。从精山往北就是宛城,宛城有朱隽大军驻扎,兼有董卓的西凉铁骑窥伺,黄巾贼寇虽然出人意料地突出精山重围,此去也必然是自投死路,败亡在即。

    秦颉不慌不忙集结军队,将及中午,三路军马才堪堪赶到精山北麓,前方已经传来黄忠遇伏兵败的消息,秦颉又吃一惊,这伙黄巾莫非吃了蝽药了?行事屡屡出乎意料,先是趁夜下山突围,今又设伏大败黄忠,接下来他们还会干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

    不及片刻,黄忠残兵奔走而回,已然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勇冠三军的黄忠也中箭受伤。

    秦颉勒住黄忠马缰,嗔目问道:“汉升,你素来精通兵法,怎么反而中了贼寇埋伏?”

    黄忠满脸羞愧,无言作答。

    蔡瑁素来妒嫉黄忠才能,见状幸灾乐祸道:“连千余溃逃贼寇都打不赢,汉升兄可真能带兵啊。”

    黄忠怒目以对,蔡瑁冷笑不止。

    秦颉心中烦躁,问道:“汉升在何处遇伏?”

    黄忠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答道:“此处往北20里,老河沟。”

    “老河沟?汉升你!”

    秦颉怒极,老河沟不是昨夜黄忠伏击黄巾之处么!今在同一地点,居然反过头来被黄巾伏击,真是有够可以的!秦颉正要痛斥黄忠时,断后的邹靖忽然拍马急急赶来,老远便向秦颉喊道:“大人,不好了!”

    秦颉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邹靖道:“末将刚刚得知,黄巾贼酋马跃已在这贼寇军中,这一系列出人意料的异动极可能出自他的策划。”

    秦颉闻言大惊,失声道:“此话当真?”

    马跃的厉害,秦颉是知道的,能被朱隽视为心腹之患的人,岂是易与?难怪贼寇会出人意料地趁夜突围,又能在老河沟设伏大败黄忠,如果这一切都是出自马跃的策划,那就不足为奇了。

    可秦颉还是有些不信,问道:“贼酋马跃不已经孤身出走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贼寇军中?你又从何知晓?”

    邹靖击节叹道:“此事说来实在过于凑巧。昨日清晨贼酋马跃逃亡至育县,不料被守门军卒认出,舍妹恰好率300义勇兵赶到,于是协助缉拿。舍妹武艺颇为不弱,贼酋本不是对手,奈何马跃过于狡猾,竟使计制伏了舍妹,一路劫持逃至精山,是以得与流亡至此的黄巾余孽会合,末将方才遇到追踪至此的家将,始才得知。”

    “缘来如此。”秦颉叹息一声,旋即脸色大变,失声道,“不好,马跃即在贼寇军中,恐生变故,诸将可随我速速追击。”

    遗憾的是,秦颉的反应太慢了,等他率军火速赶到老河沟时,恰好迎面撞上南下的朱隽大军,看见朱隽所部阵容整齐的样子,不像是有过厮杀,显然马跃和黄巾余孽没有继续往北遁逃,却不知道往何处去了。

    秦颉拍马迎上朱隽,焦急地问道:“将军,可曾遇见黄巾余孽?”

    朱隽纳闷道:“秦大人信中不是说黄巾余孽已被你部使计围死精山,怎么反倒问起本将来了?这却是何故?”

    秦颉脸露羞愧之色,叹息道:“不想贼酋马跃竟在山上,下官一时大意,竟被黄巾余孽趁机遁走,实在惭愧。”

    朱隽和声道:“秦大人不必自责,在你的策划之下,贼酋张曼成、赵弘、韩忠、孙夏、龚都及刘辟等辈悉数伏诛,数十万南阳黄巾业已灰飞烟灭,今虽有小股余孽遁走,不知所踪,业已不足为惧,马跃虽能,只怕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这份天大的功劳,是没人能够抢走的,本将昨日已经八百里加急向朝廷报捷,表奏大人功绩,大人静候升迁佳音便是,呵呵。”

    秦颉心中窃喜,脸上却歉虚道:“实在惭愧。”

    朱隽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本将刚刚接到北方战报,情形颇为不利,或许不日就将整军北上,讨伐黄巾大酋张角、张梁所部,剿灭黄巾余孽和稳定南阳局势的重任就拜托秦大人了。”

    秦颉神色一变,低声问道:“广宗局势有变?”

    朱隽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叹道:“卢植老朽,不通军事,轻敌冒进连吃败仗,今困守枯城,贼势滔天,冀州情形堪忧啊。”

    秦颉肃然道:“下官预祝将军旗开得胜,克日击灭冀州贼寇。”

    朱隽抱了抱拳,说道:“承秦大人吉言了,军情紧急,本将不宜久留,即日就将率军北返先做准备,就此别过。”

    秦颉也抱拳道:“将军保重。”

    “驾!”

    朱隽拨转马头,在马股上狠抽一鞭,战马吃痛霎时放开四蹄,向着北方疾驰而去。朱隽身后,近万大军锵然掉头,后阵变前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北方缓缓开进,那一片森森铁甲、樱红流苏的海洋,异样地震撼着几千南阳兵的心灵,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汉官军,当真是名不虚传哪。

    ……

    再说马跃,带着800余黄巾残兵,从老河沟折道向东,轻装疾进、一路狂奔,一天功夫竟然奔走了百余里!早将秦颉的南阳兵远远抛在身后。从老河沟往东,就进入了比阳县地界,比阳县遭受黄巾的茶毒最烈,一路所见,田地荒芜、村庄破败,路有遗尸、行人绝迹。

    百余里内,马跃竟然找不到一处可供劫掠的村庄或者集镇,将士们也只好饿着肚子继续流窜。不过万事有弊就有利,由于百里之内没遇见一个活人,秦颉的追兵要想在短时间里摸清这支黄巾余孽的去向,却是根本不可能了,这便给了马跃很大的战略回旋空间。

    将及天黑时分,前方终于出现一处浩大庄园,在暮色里闪烁着隐隐

    裴元绍兴奋地向马跃道:“伯齐,看,好大一片庄园!”

    管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眸子里流露出狼一样的目光,凝声道:“里面肯定有山一样的粮食,弟兄们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马跃吸了口气,沉声说道:“老管,老裴,把弟兄们集合起来,我有话说。”

    管亥和裴元绍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地跑去集合队伍去了。

    “弟兄们,快靠过来,都靠过来,大头领有话要讲。”

    “他奶奶个熊,排好队,给老子挺直了腰板,还是不是爷们?”

    “大家动作快点,抓紧时间。”

    “躺地上挺尸呢?小心老子抽你。”

    暮色下响起裴元绍的呼喊声和管亥骂骂咧咧的叫骂声,两人截然不同的风格在这叫骂声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快,800多剩下的黄巾贼就陆陆续续地站到了马跃面前,在管亥的滛威下,个个挺胸凸肚,竭力装出精神饱满的嘴脸。

    马跃纵身跳到一块岩石上,吸了口气闷声吼道:“弟兄们,朝廷诬蔑我们是贼,是寇,有些弟兄还不高兴。我告诉你们,是贼是寇无所谓,称呼而已。只要能活下去,做贼做寇又有可妨?”

    “这个贼寇我们还就当定了,而且还要当最令朝庭头痛的流寇!我们一共还剩下800多号弟兄,所以就叫八百流寇。待会打下前面的庄园,我会让人赶制一面旌旗,上面绣起八百流寇字样,从今而后,我们不再是黄巾贼,我们就是八百流寇!”

    “八百流寇!”

    管亥率先响应,振臂怒吼。

    “八百流寇!”

    “八百流寇!”

    反应过来的八百余黄巾贼纷纷响应,跟着怒吼起来。

    马跃倏然高举右臂,黄巾贼的呐喊声很快平息下来,这意味着马跃在八百流寇中的威信已经初步成形。

    “我们是流寇,但绝不是流氓!我们可以抢劫、可以杀人,但绝不许祸害贫苦百姓!谁要是敢不遵我号令,休怪老子不讲情义。”

    第二十三章 烧杀劫掠

    一旁的裴元绍挠了挠头,小声问道:“伯齐,啥叫流寇?”

    管亥闷哼一声,答道:“笨蛋,伯齐要带大伙过好酒好肉好女人的生活,那流寇自然就是富得流汗的贼寇了,这都不懂,猪。”

    马跃听得直翻白眼,当流寇实属无奈。

    黄巾大起义的失败已经充分说明,就算你能拉起来上百万的队伍,那也是支乌合之众,照样不是东汉王朝精锐汉军的对手,挟裹贫民大规模起义是没有活路的。

    当流寇有三点好处。

    一是目标小,不像黄巾起义那样声势浩大,不太会引起东汉王朝的注意,所面临的军事压力会小得多。

    二是流动快,当时的通讯手段极为落后,地方郡国兵各自为战,并且训练松懈、武备松弛,流寇就有很大的战略空间可供穿插迂回。

    三是给养足,由于常年在各地流窜,总能找到各地的富户大族供其劫掠,所以给养不是问题。

    根据以上三点优势,马跃自信能够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只要熬过五年,等到灵帝驾崩、董卓进京,继而十八路诸侯并起讨董,那时候,就是咸鱼翻身的时候了。

    当然,马跃不是没有想过去当山贼,当山贼也照样能熬过这五年时光。

    当流寇,餐风宿露、居无定所,辛苦是不消说了,因为始终在官府的核心势力圈内流窜,所以随时可能被官军合围而全军覆灭。

    当山贼,安居乐业、逍遥法外,只要你不闹腾得太厉害,一般都能很好地活下去。

    可问题是,汉末三国,天下清苦,如果局限一地当山大王,周围的富户大族总有祸害完的一天,到时候怎么办?去打劫贫民百姓?虽然这个时代的山贼经常这么干,可马跃毕竟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的,过不了这心理关。

    浩澣绵长的几千年中华史,最苦最善良最不容易的就是这些贫民百姓了,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求不过三餐温饱而已,岂忍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予剥夺?在马跃看来,这么做简直就与畜生无异。

    当然,把山寨当成小小王国来经营,一样可以做到自给自足、不去祸害周围百姓,可这样一来,所培养出的手下仍然只是一群农夫。马跃需要的不是一群农夫,而是一群嗷嗷叫的嗜血野狼。

    只有一群嗜血的野狼,才能帮助马跃在即将到来的群雄并起的乱世成为割据一方的军阀。如果手下只有一群农夫,那么马跃最终只能成为别人的刀下冤魂,以他的一颗头颅去见证别的乱世枭雄的崛起。

    就像黑山贼张燕。

    张燕选择做山贼,他也不打动贫民,所以只能把山寨当成小小王国来经营,结果就只能投入曹操麾下,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张燕可以投入曹操麾下,可他马跃不能,以他的个性如果真的投入曹操麾下,那总有一天会被生性多疑的曹阿瞒所杀。

    所以,马跃必须当老大,要当老大,就必须要有一群嗷嗷叫的嗜血野狼。

    想要拥有一群嗷嗷叫的嗜血野狼,就需要不断地用新鲜血肉去喂养。

    何谓血肉?就是这个时代的富户大族,就是他们通过正当或不正当手段聚敛起来的民脂民膏!马跃必须带着这群狼崽满世界流窜,才能不断地找到新鲜的猎物,经过长期的野蛮的捕猎训练,有一天,这些纯朴的农夫终会变成狰狞的恶狼。

    这……就是当流寇的唯一理由!

    幽暗的夜空下,马跃厉声喝道:“老子刚才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很好!”马跃把手臂往前一挥,大吼道,“拿下前面庄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嗷~~”

    流寇们嚎叫起来,跟在管亥和裴元绍身后向前面那片庄园猛扑过去。

    ……

    宛城,朱隽的大军已经离开,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瓮城也已经清扫干净了,整个宛城已经见不到多少战争和乱世的气息,秦颉也已经把郡治迁了回来。

    太守府大厅里烛火摇曳、人影攒动,秦颉正在来回踱步,满脸焦虑,黄忠、邹靖、魏和与蔡瑁侍立一侧,默然相对。

    稍顷,脚步声响,年仅17的文聘昂首而入。

    秦颉急切地迎上前,问道:“可有贼寇消息?”

    文聘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摇头道:“快马业已搜遍老河沟方圆五十里范围,未见贼寇踪影!”

    秦颉失声道:“五十里无所获!这伙黄巾余孽莫非插上翅膀飞走了不成?”

    邹靖略一思忖,出列说道:“大人,是否需要知会周边诸县,加强警戒、互通声息,但有贼寇消息,即刻发兵追击。”

    秦颉长叹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肩上缠着绷带的黄忠击节道:“这个马跃端的厉害,原本不堪一击的黄巾贼寇,到了他的手里,就如脱胎换骨一般,竟成了一支神鬼莫测的诡兵!”

    蔡瑁不以为然道:“汉升兄未免有些夸大其实了吧,不过千余贼寇,只需数百江夏兵就可击而破之,何惧之有?”

    黄忠火道:“那是你还没领教过他的厉害!”

    蔡瑁反唇相讥道:“我看你是被他打怕了!”

    “你!”

    “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败军之将尔,安敢言勇!”

    “蔡瑁,我与你誓不两立,你敢与我单挑吗?”

    “有何不敢!”

    秦颉怒而拍案,愤然道:“够了!而今黄巾余孽未灭,国事未已,正是齐心协力,同进共退之时,何故互相争吵?”

    黄忠和蔡瑁悻悻然各自退下。

    ……

    八百流寇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那一片浩大庄园,整个庄园现在已经成了八百流寇的临时军营。

    院子里架起了一口大锅,一头肥猪已经洗净脱了毛正放在锅里滚煮,浓浓的肉香飘散开来,弥漫了整个庄园,大锅周围已经聚集了百多号流寇,一边往嘴里扒拉着没滋没味的米饭,一边眼巴巴地盯着锅中的肥猪。

    角落里,三个小头目围着一堆篝火取暖,喝着地窑里找来的米酒,火上还架着三只肥鸡在烤,肥鸡已经被烤得通体金黄、浓香四溢,一名小头目撕下一条鸡腿凑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只觉满嘴酥香,顿时连脸上的横肉都绽开了笑容。

    后院不时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伙食没有着落的流寇们三个一群,五个一簇,正在紧张地追鸡逐犬,忙的不亦乐乎。

    已经吃饱喝足的流寇则倒在火堆边呼呼大睡,身上披着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花花绿绿的女人衣裳,闻着香,舍不得扔,将来娶了媳妇可以给她穿,一个个还是小农意识很强哪。

    混乱中,贼眉鼠眼的管家被带到了马跃面前。

    马跃冰冷的一个眼神瞪过去,那管家就吓得一抖擞,仆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爷爷饶命,饶命呀,小的上有卧病在床的八十岁老母,下有不足三岁的小儿,小的委实死不得呀。”

    马跃铮的拔出匕首,那管家啊的一声惨叫软瘫在地,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尿马蚤味,这厮竟是吓得失禁了。

    “哗!”

    一瓢冷水浇在那管家脸上,将他激泠泠冻醒。

    “说,这里是何处地界?”

    马跃把匕首比在管家颈侧,眸子里流露出恶狼一样的眼神。

    “这……这里是复……复阳县,张……张庄。”

    “复阳县?这里距县城有多远?”

    “不……不到五十里。”

    “县城有多少官军驻扎?”

    “小……小的不……不知道。”

    “嗯?”

    “啊,不……约有五……五百余人。”

    马跃沉吟片刻,眸子里倏然掠过一丝狡诈之色,收了匕首吩咐身边的两名流寇道,“把这厮绑仔细了,明天天亮剥皮下锅,正好够弟兄们饱餐一顿。”

    “是,大头领。”

    两名流寇厉声答应,拿来绳索将管家捆了,那管家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恶臭,这次竟是连大便都失禁了。

    马跃刚出房门,迎面遇见管亥满脸滛笑从另一间厢房走出来,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这厮却精赤着上身,下身也只披了条宽松的绸缎裤,半掩半开的厢房里,兀自传出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马跃眉头一皱,有心训斥几句可最终还是忍下了。

    为了生存,马跃可以纵容手下去烧杀掳掠,却绝不会允许他们j滛妇女,这和狗屁仁义道德无关,而是出于军队战斗力的考虑。一名成天j滛妇女,只知道把精力使在女人身上的士兵,其战斗力肯定强不到哪去。

    只有不让这些莽汉碰女人,让他们年轻的精力无处发泄,憋得他们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