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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8部分阅读

    嘴角的獠牙则日渐锋利。

    管亥、裴元绍还有两名大头目罕见地失去了“享受假期”的兴趣,屁颠屁颠地跑来向马跃报喜。这次还真是发了,何府的粮食堆的跟山一样,库房积存的麻布足够八百流寇每人做一身冬衣,更让管亥他们惊喜莫名的是,何府居然蓄养了300匹骏马,对于一支流寇来说,这可是极其宝贵的战略资源哪。

    县衙内堂,马跃神色深沉,正望着面前的帛书地图发呆,管亥、裴元绍还有两名大头目刚进门就看见马跃这副样子,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个个肃立左右,噤若寒蝉。书房里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灯捻子燃烧发出嗞嗞的声音。

    望着地图,马跃的眉头渐渐皱紧。

    秦颉的南阳兵现在何处?最令马跃不安的是,朱隽的精锐官军今又在哪里?如果对上秦颉的南阳兵,或许还有再次突围的可能,可如果被朱隽的官军缠上,只怕就是凶多吉少了。尤其是西凉魔鬼董卓的铁骑,一旦缠上就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

    从精山一路往东到比阳,再从比阳折道南下奔袭复阳,八百流寇四日间流窜了整整三百余里,无论是秦颉的南阳兵,还是朱隽的官军,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追上来,至少在明天天黑之前,八百流寇在复阳都还是安全的。

    复阳已失的消息,现在肯定已经传到秦颉和朱隽的耳朵里了,朱隽能征善战,秦颉老j巨滑,他们不可能坐视八百流寇四处流窜而不顾,一定会想办法消灭自己,官军会怎么做?是张网以待,还是继续围追堵截?马跃不得而知。

    复阳虽已拿下,马跃却从未考虑过要据城而守,只凭八百流寇就想和整个大汉帝国对撼,无疑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继续流窜不是问题,问题是下一步该往何处流窜?

    往北是绝路,南阳北部诸县遭受黄巾茶毒最为惨烈,再北方的颖川情形更甚,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富户大族逃的逃,杀的杀,已然绝迹,往这方向流窜,还能劫掠谁?不靠劫掠,八百流寇又吃什么?喝什么?

    而且,更令马跃担心的是,往这个方向流窜,极可能迎头撞上朱隽的精锐官军,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往西是育阳数县,秦颉丢失宛城之后,以育阳数县为依托,愣是顶住了南阳数十万黄巾的猛攻,秦颉在这里经营时久,底蕴深厚,南阳兵虽然不比精锐北军,却仍然要强过八百流寇许多。现在还远未到和官军正面硬撼的时候,所以西去的道路也不通。

    往东虽然没听说有什么厉害的官军,可汝南也深受黄巾茶毒,百姓清苦,油水有限。

    马跃的目光越过复阳,往南是随县,再从随县往南便是江夏郡了,江夏未遭黄巾肆虐,士族殷富,是最理想不过的流窜去处,然而,秦颉和朱隽毕竟不是易与之辈,会否在南下路上设置陷阱?

    ……

    平氏,秦颉军大营。

    “咳咳咳……”

    烛光摇曳的营帐里骤然响起刺耳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嗓子生生撕裂似的,邹靖面有忧色走进营账,只见秦颉脸色苍白,正从软榻上欠身坐起,以手捂住嘴,弓着腰,一副行将断气的样子。

    看到秦颉这副样子,邹靖黯然摇头,秦颉闻听复阳失陷之后急火攻心,再加上征途劳累,居然受了风寒一病不起。

    “咳咳……”

    秦颉又是声嘶力竭地咳嗽两声,终于止住了呛人的咳嗽,缓缓将捂紧嘴巴的绢帕移开,摇曳烛光下,只见洁白的绢帕上殷红一滴,秦颉的目光顷刻间黯淡下来,悄然收起绢帕,向邹靖招了招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子瑜哪,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您。”

    邹靖目露关切之色,劝道:“大人,你应该多多休息,实不宜再操劳军事。”

    秦颉摆了摆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肃然,将一幅丝帛地图在膝盖上摊开,邹靖轻轻叹息一声,走到软榻前屈膝跪坐下来。

    秦颉忧虑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复阳县,轻声说道:“复阳已然是失陷了,子瑜,依以看,八百流寇接下来会如何?是继续像以前那样一日百里,四处流窜,还是贼心思定,想在复阳落脚、据城而守?”

    邹靖叹道:“大人,如若马跃是那鼠目寸光之辈,或许会据城而守,可你我都知道,马跃此人狡诈如狐,断不会自取死路,是以,十有八九可能弃城而去,继续流窜。”

    秦颉叹息一声,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如若马跃据城而守事情倒反而好办了,可八百流寇如若真的弃城而去,四处流窜,依你看,他们会往何处流窜?”

    邹靖神色一动,凝声道:“大人是想改追击为堵截?”

    秦颉轻轻点头,叹息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自古剿匪,追击方为上策,奈何八百流寇不类古之贼寇,彼等轻装疾进,劫掠为生,不需给养,没有辎重,蜂拥而来,呼啸而去,一日间可长驱百里,如若仍按常法剿之,则三军将士疲于奔命且顾此失彼,实在苦不堪言。”

    邹靖点头道:“大人英明,下官深以为然。”

    秦颉摇头道:“本官乃将死之人,这些虚言客套就不必了。子瑜,本官素来敬重你的才学,你倒是说说,弃复阳之后,八百流窜将往何处去?”

    邹靖凝眉沉思片刻,凝声道:“下官以为,八百流寇十之八九,会南下随县,直奔江夏而去。”

    秦颉轻咳两声,问道:“这是何道理?”

    邹靖道:“往北是绝路,马跃不知朱隽将军已经北上冀州,以为大军尚在宛城,是以断然不敢北上自取灭亡,往西是育阳诸县,大人在这里经营多时,更兼马跃不知道大人已经统兵远在平氏,以他八百人众,是断然不敢轻犯的。舍此,唯有往东和往南两途,往东是汝南,汝南亦遭黄巾祸乱,百姓清苦,八百流寇以劫掠为生,去了汝南那是自投绝境。以上种种,下官敢断言,八百流寇十有八九会南下随县,奔赴江夏。”

    秦颉目露激赏之色,原本混乱的思绪经邹靖这么一分析也骤然清晰起来。

    “子瑜,扶我起来。”

    邹靖上前轻轻扶起秦颉。

    “拿笔墨来。”秦颉又道,“本官修书一封,你连夜谴人送往江夏,上逞江夏太守王敏,请王大人出兵协力破贼。”

    ……

    复阳县衙后堂,马跃渐渐下定决心,南下江夏已经然是板上钉钉了,这是唯一的活路,舍此再无他途。可怎么个南下法,却值得推敲。遥想后世某位伟人,也是这般在绝境中以两万疲惫之师玩了一出四渡赤水的好戏,愣是将某人的数十万大军玩弄于股掌之间。

    马跃绝不敢自比伟人,可是把两千年浩瀚历史上无数的经典战例略作修改,然后移花接木运用汉末乱世却不是什么难事。

    第三十一章 酒后乱性

    朔风呼号,又是个滴水成冰的早晨。

    鹅毛大雪下得正紧,一夜的功夫,整个复阳城已经银妆素裹,千里漂白。马跃带着管亥和裴元绍登上东门,只见两名守夜的流寇标枪般肃立在城楼上,身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整个被冻得就跟冰棍似的,不过精神头挺盛。

    “大头领!”

    看到马跃出现,两名流寇目露恭敬之色,腰杆挺得更直了。

    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事情正朝着他所期待的方向发展,这些流寇正变得越来越像狼了。

    轻轻点了点头,马跃沉声问道:“嗯,有什么情况没有?”

    “有。”一名流寇伸手一指城外,说道,“天刚亮,我就发现有个形迹可疑的家伙一直在城外转悠,既不像是附近村子的农夫,又不像是山里的猎人,喏,就是那个家伙。”

    马跃顺着流寇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皑皑的雪面上,有个家伙正探头探脑地向着城楼方向张望,这会可能是留意到已被城楼上的人发现,居然转身就溜,虽然陷在没膝深的雪地里,却也溜的飞快。

    马跃眉头一皱,厉声道:“管亥!”

    管亥神色一振,昂首踏前一步,厉声道:“在。”

    “把那家伙给我逮回来,要活的。”

    “遵命!”

    管亥领命,也不走楼梯下城墙,纵身一跃就顺着吊桥的吊索滑到了城墙下,然后甩开大步向那形迹可疑的家伙飞身追去,管亥身高及丈,两条长腿远超常人一大截,一步就顶别人两步,只片刻功夫,管亥就追上了那家伙,像拎小鸡一样擒了回来。

    城楼上,裴元绍和两名流寇忍不住一声喝彩。

    稍顷,管亥就去而复返,将那厮随手扔在马跃面前。

    “军爷,小……小的只是山中猎户,想……想进城找……找个亲戚。”

    那厮裹着又破又烂的棉衣,双手缩在衣袖里,看起来像个庄稼人,可他的那双眸子却出卖了他的身份,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是不可能拥有那样骨碌碌乱团的眸子的,显然,这是官军的细作无疑。

    马跃嘴角绽起一丝狰狞的笑意,沉声道:“军中缺粮,正好把这厮剥皮下锅,多放粗盐,煮熟了晒成干粮。”

    管亥一愣,心忖昨晚上刚从何府劫得粮食无算,军中不缺粮啊?可既然是马跃的命令,他管亥当然要毫不犹豫地执行,当即就厉声喝道:“好勒,毛三,牛四,把这个家伙拖下去,烧锅滚水洗净了,再开膛破肚掏空内脏……”

    那细作已经吓得屁流尿流,向着马跃叩头如捣蒜,连声哀求道:“不要啊,军爷饶命啊。”

    马跃森然一笑,沉声问道:“你是山中猎户吗?”

    “是……不是。”细作原本还想狡辩,可一迎上马跃那对冰冷的眸子,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连声道,“小的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是什么人?”

    “小的是南阳太守秦颉帐下一名哨探。”

    马跃心头一跳,沉声又问:“秦颉大军今在何处?”

    “平氏。”

    “平氏?”马跃皱眉道,“秦颉大军已到平氏?”

    “是的。”

    “有多少人众?”

    “南阳兵3000,江夏兵1000,合计4000余人。”

    “那朱隽的官军呢,今在何处?”

    “朱隽大军早已经在四日前北上冀州,清剿冀州黄巾去了。”

    “朱隽大军已经北上?这么说,现在留守宛城的是韩忠那狗贼了?”

    “呃……军爷有所不知,逆贼韩忠及以下贼众两万余人,五日前已然尽皆伏诛。”

    “韩忠所部已经伏诛!?”马跃心头一跳,厉声喝道,“你竟敢撒谎?”

    细作失色道:“小的没有撒谎,句句属实。”

    “还敢狡辩!”马跃作色道,“管亥,将这厮枭首。”

    “遵命。”

    管亥闷哼一声,上前拎起细作,可怜那细作早已吓得脸色煞白,一边拼命踢腾双腿,一边还一个劲地喊:“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哪!军爷饶命,饶命哪……”

    “呃~啊!”

    “哧。”

    半声惨叫,城楼上旋即寂然,管亥手起刀落,细作的一颗头颅已经滚落在地,一腔碧血激溅出十步之远,濡红了洁白的雪面。

    马跃表面无情道:“看来这厮说的是真的,韩忠所部已经尽皆伏诛,朱隽官军的确已经北上,而秦颉的官军的确也已经到了平氏!”

    管亥凛然道:“伯齐,要不要把弟兄们集结起来?”

    “南阳兵来的还挺快,居然已经到了平氏,而且还来了4000余人,秦颉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八百流寇啊。”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狡诈,沉声道:“先不急集结,我自有道理。老裴,你去找坛酒来,老管,你去弄几个小菜,还有你、你,一会都来县衙陪我喝酒。”

    “是,大头领。”

    一听大头领请喝酒,管亥、裴元绍还有那两个流寇立刻两眼放光,脸上的横肉都抖开了。

    ……

    县衙后院,厢房。

    刘妍和邹玉娘正在秉烛夜话。刘妍虽为贼寇却性情温柔,邹玉娘虽出身世家却性情豪爽,八百流寇中皆是粗鲁男子,止有她们两个女人朝夕相伴,几天相处下来,竟然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了。

    “这么说在杀官造反之前,你们刘家本是汝南世家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做甚?”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跟着马跃做流寇?那马跃未必就会领你情意呢。”

    刘妍被邹玉娘一语戳中心中痛楚,不由幽幽叹息一声,垂首不语。

    看到刘妍芳容黯淡,邹玉娘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刘妍命运堪怜,她邹玉娘何尝不是?想想自己花容月貌、豆蔻芳华,却要从此与贼相伴,红颜自古多薄命,还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命运呢?也许将来有一天,马跃会把她赏给某个手下,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被马跃自己占有吧。

    这是男人的世界,她们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被男人当成礼物般送来送去,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她的亲哥邹靖,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不也想把她送给南阳太守秦颉当小妾?

    两个女人正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呢,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醉眼迷离的马跃已经带着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

    “马跃,你喝酒了?”

    刘妍站起身来,关切地望着马跃。

    马跃伸手一指门外,向刘妍道:“你……出去!”

    刘妍犹豫道:“马跃,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呃……”马跃打了个酒呃,邪恶的眼神转向了邹玉娘,嘿嘿笑道,“这不用你管,你出去,出去!”

    邹玉娘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跳了起来,藏到刘妍身后,急道:“妍姐你不能走,一定不能走,求你了。”

    马跃眉头一皱,走上来一把将邹玉娘从刘妍身边扒拉开来,可怜邹玉娘空有一身武艺,却被刘妍的三枚银针给止住了岤脉,稍一使力就军身酸麻、半天动弹不得,如何能是马跃这壮汉的对手?

    邹玉娘嘤咛一声,踉踉跄跄地退到绣榻前兀自立脚不住腿一软仰面躺倒下去。

    马跃两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邹玉娘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邹玉娘的衣衫已经被生生撕裂,外衣连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正透出莹白如玉的诱人色泽,那一对饱满挺翘的玉|乳|颤巍巍似欲撑破肚兜的束缚,马跃的视线逐渐变得迷乱,变得灼热……

    刘妍像个木偶人,眼睁睁地望着马跃剥光了邹玉娘的衣衫,然后扳开玉腿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刘妍芳心里哀伤欲死,可她能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黯然叹息一声,低头默默走出门外,然后悄然掩上了房门。

    第三十二章 将计就计

    马跃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就发现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无情地吃掉。

    邹玉娘是马跃的战利品,所以他随时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这是他的权力。在这个活过今天没明天的乱世,这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刘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阻止马跃的行为,邹玉娘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过多抗拒,其实她也根本抗拒不了。

    邹玉娘又一次闭上了美目,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上一次,马跃在见到她的眼泪之后收敛了兽行,可这一次,邹玉娘不认为自己还能幸免。既然已经成了马跃的俘虏,被他那是早晚的事,她早就认命了。

    这一次,马跃也不再打算放过邹玉娘。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他年轻,他精力充沛,所以,他当然也需要女人。原本他可以找刘妍,马跃相信只要他愿意,刘妍是绝不会拒绝的,而且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但刘妍跟邹玉娘不一样。

    邹玉娘曾经想要他马跃的性命,现在又是他的战利品,所以操起来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刘妍不一样,刘妍不但对他有恩,而且有情!在没有安身立命,创立一番局面之前,他不想去碰她,他得躲着她。

    马跃粗糙的大手摩挲过邹玉娘羊脂般光洁莹白的肌肤,然后狠狠握紧那两团丰满的玉|乳|,饱满的|乳|球在马跃粗糙的大手里不断地变幻形状,滑腻的触觉令马跃的眼神霎时灼热起来,邹玉娘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娇躯已经发育得非常丰满,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绝无一丝多余的脂肪。

    邹玉娘不再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