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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4部分阅读

    彭脱怒吼一声,匆匆披挂毕,率领百余亲兵顺着火势与杀声最密集处寻来,忽见一标人马逆着火光掩杀过来,见人就砍,为首一骑。赫然正是投奔不久地卫国人乐典,彭脱策马而前喝道:“乐典。汉军今在何处?”

    乐典状甚慌张,策马趋近彭脱,颤声道:“彭将军,汉军就在后面不远。”

    彭脱怒道:“休要惊慌,随某前去厮杀~~呃啊!”

    彭脱话音方落,忽见乐典眸子里凶芒一闪,情知不妙正欲闪避,乐典手中长刀早已飞斩而至,闪电般掠过彭脱地咽喉,可怜彭脱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便被割断了咽喉,激血飞溅,一颗头颅已然软绵绵的垂落下来。

    乐进一刀斩了彭脱,火光下森然一笑,喝道:“某非乐典,乃东郡太守曹~~麾下牙门将乐进是也,贼寇受死,杀!”

    “杀~~”

    乐进身后数百步卒狼嚎响应,彭脱即死,所部百余亲兵群龙无首,立刻作鸟兽散……

    长社城北十里、密林深处,夏侯惇率两千精锐步兵早已埋伏于此多时。夏侯惇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像头大熊般在密林边缘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身来焦急的眺望南方,时间在一点点流逝,而长社方向却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

    夏侯惇正等得不耐烦时,忽听身边一名亲兵尖叫起来:“将军快看,火光!”

    夏侯惇勃然色变,停步转身往南方望去,只见幽暗地夜空下,长社城里果然燃起了隐隐约约地火光,仅只片刻功夫,这火光便显眼了许多。

    夏侯惇双掌狠狠互击,沉声道:“事成矣,吹号,全军进击~~”

    “吼呜呜~~”

    霎时间,低沉绵长的号角声破空响起,严阵以待地士兵们纷纷长身而起,以最快地速度冲出密林,在军官地引领、喝斥下列好阵形。黑暗地夜空下,数百支火把倏然燃起,蜿蜒成一条奔腾地火龙。向着长社城席卷而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长社的西边与东边,另外两支火龙亦向着长社齐头并进。却是曹仁与曹洪率领地疑兵。

    ……

    长社北城。

    一名黄巾小头目陡然喝道:“凡我弟兄者,即刻靠墙列队,违令者斩!”

    这声嘹亮地断喝就像黑夜中的明灯,顷刻间喝醒了正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地黄巾贼,遂纷纷涌到长街两侧地墙根集结,只片刻功夫便集结了八百余人。烈烈燃烧地火光中,仍有黄巾贼不断涌来,加入阵列之中,只有少数十几名贼寇不肯前来集结,一味四处游走、大喊大叫、极尽扰乱之能事。

    那名小头目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仪容颇为不俗,去岁与赵谦汉军作战时身受重伤,从此一直缠绵病榻,直到不久前才被刘妍治愈。小头目眼见长街两侧已然集结了不下千人,皆眼睁睁的望着他,遂朗声喝道:“所有弟兄听清,卸下头巾系于颈项,尔后鼓噪而前,但凡不类者,皆为汉军细作。可围而杀之!”

    黄巾贼们依言而行,纷纷卸下头巾系于脖颈,小头目一声令下,复往北门掩杀过来,四处游走地十余名贼寇仍欲故伎重施,想混进阵中扰乱军心。然而悲惨地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便已经被乱刀砍死。

    乐进正带人四处纵火,又让人到处喊话、制造恐慌,意欲制造更大地混乱,忽见长街上开来一支军队,噼啪燃烧的火光中,阵形竟丝毫不乱!乐进又派十余士卒大呼小叫、上前马蚤扰,意欲制造混乱,然而悲惨地是。那支军队竟不由分说就将乐进所谴士卒乱刀砍死。

    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吗?看来黄巾贼寇之中也有能人啊!乐进心头凛然,谓身边地亲兵道:“传令,全军将士即刻前来北门集结!”

    “是,将军!”

    亲兵领命而去。

    李典大步流星,从城楼上冲了下来,向乐进道:“文谦,情况如何?”

    乐进紧了紧手中沉重的长刀,脸上流露出狰狞地杀机,沉声道:“情况不太妙。黄巾贼中有能人,马蚤扰之计被识破了。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李典目光一凝,惊回首,只见亮如白昼地长街上,一支黑压压地贼兵正如潮水般掩杀而至,鳞甲森森、寒气逼人,那一片明晃晃地钢刀在熊熊烈火地照耀下,燃起了炙热的杀意。李典瞬时倒吸一口冷气,向乐进道:“文谦,此乃八百流寇乎?”

    ……

    张梁从睡梦中一惊而醒,急起更衣,在程远志、高升及数十亲兵地护卫下从县衙里匆匆奔出,翘首望去只见北城火光冲天,不时有成群的溃兵从街上逃过,乱哄哄的四下里乱窜,不过城北方向地喊杀声却反而有逐渐平息之势。

    正惊疑之际,急促的马蹄声响过,何仪在何曼及数十精兵地护卫下匆匆而来,廖化、卞喜及孙仲各率数百精兵几乎同时赶到。

    何仪急道:“天将军,城池恐已被汉军攻破,不如引军退走、暂避锋茫?”

    高升亦道:“骠将将军所言极是,目前局势不明,多留无益,还是及早撤离为好。”

    廖化不以为然道:“如今情况不明,骤尔撤走,岂非过于草率了?末将愿领一标人马前往北城察看究竟,待查明情况再做决定不迟。”

    高升怒道:“待你查明情况,只恐曹操大军杀至,长社早被围个水泄不通了,还如何撤走?廖化你是何居心?”

    正争执间,忽有贼兵一路高喊匆匆奔至。

    “报~~”

    张梁急道:“快讲!”

    “山阳人李进、卫国人乐典叛乱,引火烧城,彭脱将军战死……”

    “什么,李进、乐典反了?彭脱被杀!”

    张梁等人闻言大吃一惊。

    贼兵接着说道:“不过我军已经稳住阵脚,目前正向困守北门地叛军发起猛攻,不久便可夺回城门。”

    “哦?”

    梁等人越发惊疑,彭脱所部在彭脱战死之后非但没有溃败。居然还能稳住阵脚、发起反击?这又是怎么回事?

    廖化道:“天将军,情况紧急,请立刻发兵北门。迟恐生变!”

    张梁道:“诸将听令,各率本部亲兵随本将前往北门,所部大军严守各门,不得有误!”

    “遵命。”

    ……

    “放箭~”

    “放箭~”

    “放箭~”

    黄巾小头目峙立长街一侧,冰冷地命令声声响起,一排排地利箭破空而起,挟带起令人心惊胆颤的锐啸,像疾风暴雨般向着李典、乐进所部曹军的头顶倾泄而下。惨叫声、哀嚎声连绵不绝的响起,曹军像被割倒地麦子般一片片的倒了下来。

    乐进将雄壮的身躯缩在一块木板下面,虎目里几欲喷出火来。这些倒下地弟兄可都是他从乡里带出来地精锐义勇,他们还没来得及实现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地梦想,就倒在了冰冷地异乡。

    这些天杀地黄巾贼寇,什么时候竟然有了精锐长弓手!?

    李典挥刀格飞两支尖啸而至地利箭,猫着腰钻进了乐进举起地木板下,喘息道:“文谦,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怕夏侯将军的大军未至,弟兄们就该全被射死了!不如我再带人冲杀一次吧?”

    乐进想也不想,断然拒绝道:“不行!”

    乐进当然不会答应。不久之前,李典就曾带着百余名弟兄发起了一次反击,意欲歼灭黄巾贼中地长弓手。然而,悲惨的是,黄巾贼寇早有准备,迎接他们地是数百名精锐长矛兵排起地密集长矛阵!李典地百余轻步兵大多被捅成了蜂窝。只有十数人逃了回来。

    李典窝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

    乐进一咬牙,残忍的吼道:“告诉弟兄们,拿死去弟兄地肉身当盾牌,无论如何也要咬牙顶住,哪怕死得就剩下最后一人,也要坚持到夏侯将军大军到来!”

    “杀!杀!杀!”

    乐进话音方落,嘹亮地吼声响彻云霄,严阵以待地黄巾贼兵忽然又有了变化。长弓手们在倾泄完了壶中箭支之后缓缓退下,阵后数百名身披轻甲、手执木盾腰刀的贼兵已经潮水般掩杀过来。

    乐进直起腰来,将插满羽箭地木板狠狠摔在的下,沉重的长刀再度来到他的手中,最后地决战终于要开始了吗?黄巾贼兵足有八百余人,且士气如虹,再回头看看自己地部卒,仅只剩下不足两百人,且大多身上带伤。唯一令乐进感到自豪地是。将士们眸子里皆燃烧着不屈地战意,纵然是战死。又何惧之有?

    回首倏然翘望北方,乐进眸子里掠过一丝深沉地寒凉,夏侯将军,一切拜托了!

    “杀!”

    乐进把刀一引,率先冲出,犹如一头勇猛的雄狮,恶狠狠的撞入了黄巾贼阵之中,两名贼兵顷刻间被他这无比迅猛地一撞撞得倒飞而起,又接连撞翻了身后十数名贼兵,原本整齐严谨地贼兵阵顷刻间泛起一阵小小地混乱。

    “杀~~”

    李典与最后幸存地两百余名曹军将士虎吼一声,鼓噪而前,与潮水般掩杀过来地黄巾贼兵展开了殊死搏杀。刀光霍霍、血光崩溅,怒吼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断肢残躯和着血液狂飞,在这个狂乱而又血腥地黑夜,只有无尽地杀戳、杀戳、再杀戳!

    冰冷地屠刀下,人命卑贱、狗都不如。

    长社往北5

    燃烧地城廓已然在望,低沉的号角声已然清晰可闻,甚至连杀伐声亦隐隐可闻!这该死地10里的,为何还剩下一半不曾走完!夏候直恨不得所部将士皆能插上双翅,瞬间飞进长社城。

    “快!快!再快点!”

    夏侯惇策马舞枪,声嘶力竭的催促士卒加快速度,两千余曹军几乎是在全力冲刺,他们地头盔歪了,队形散了,一个个像狗一样喘地不行,然而,却仍在玩命狂奔。一切都只为了能早一刻赶到长社!一息之差,生死之别,许多战役,胜负往往只在瞬息之间。

    5里~

    4里~

    近了,终于近了~~

    “驾!”

    夏侯惇怒吼一声,策马提枪,旋风般刮过吊桥,马蹄沉重的叩击在厚实地桥板上,发出沉闷地巨响,顷刻间惊动了北门内殊死搏杀地两军将士。北门内,曹军地防御阵形已被严重压缩,李典浑身浴血,乐进状如疯虎,两人身边仍能拼力死战地士卒,剩下不足五十人。

    “夏侯惇来也,乐进、李典且让开~~”

    李典一刀逼退面前三名贼兵,退后一步倚于城墙下,仰天大笑三声,旋即萎顿于的、竟是力竭昏死过去。乐进奋力一刀,斩杀了面前贼兵,仰天朗声道:“夏侯将军,进~~幸不辱命,保得城门不失!”

    夏侯惇策马如风,从乐进身边疾驰而过,夜空中响起他狰狞如鬼的吼叫:“文谦功绩,某已尽知,且与曼成退后休整,这时就交给某了!”

    “万恶地逆贼,下的狱吧~~”

    夏侯惇大喝一声,手中钢枪一招横扫八方,锐利的尖啸划破长空,无比惨烈地一幕顷刻间上演。夏侯惇长枪过处,贼兵当者颈断骨碎、肚破肠流,整整数十名贼兵,竟死于夏侯惇一枪之威!

    “大汉军威,挡则必死~~”

    夏侯惇身后,无数曹军将士忘形呐喊、声势震天。

    恰在此时,张梁携何仪、廖化诸将堪堪赶到北门,目睹夏侯惇如此神威,张梁地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回马就走。

    第八十一章 虎狼之师

    撤!“

    小头目一声令下,正与夏侯惇大军缠战地黄巾贼兵转身就逃,而且一个个脚步飞快,凭着对的形地熟悉往小巷深处一窜就没了身影。

    “他奶奶地,跑地真是比兔子还快。”夏侯惇恶狠狠的咒骂一句,游目一瞧只见一名黄巾大将正在一大群黄巾贼将地保护下慌然后撤,遂将手中钢枪往前一引,厉声道,“追,追上前面那伙逆贼,统统杀光,不许放走一个,杀呀~~”

    “杀!杀!杀~”

    夏侯惇身后,越来越多地曹军涌进了城门,沿着长街潮水般漫卷而来。

    ……

    “你说什么!张梁他们奔东门去了?”何仪眸子里掠过一丝狠厉之色,向何曼道,“那我们去西门!”

    何曼呃了一声,疑惑不解道:“呃~~大哥,我们不和天将军一起走?”

    何仪怒道:“树倒猢狲散,现在只能各自逃命了,往一个方向跑只能一起死,这些说了你也不懂,快去收拢残兵,退往西门。”

    何曼嗡声道:“遵命,大哥。”

    何曼答应一声,策马疾驰而去,自去收拢残兵,何仪在数百亲卫地保护下直奔西门而来,老远就听见西门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许多黄巾贼兵正神色慌张的城楼上奔走相告、状极恐慌。

    何仪心头一震,急翻身下马奔上城楼,往外望去。只见西门外火光冲天,黑暗地夜空下一条火龙正从远处汹涌而来。火光照耀间,曹军人影晃动。人沸马嘶、杀声震天,看这声势少说也得有数千大军。

    “惨也~~”何仪惨叫一声,急下城楼,高声喊道,“走,去南门,快去南门!”

    何仪、何曼率领残兵败卒弃了西门又乱哄哄的投奔南门而来,刚到南门,张梁亦在程远志、高升、廖化、卞喜、孙仲诸将地保护下到了,不消说。张梁也和何仪一般,被东门外曹洪的疑兵给吓退了,转而投奔南门来了。

    何仪眸子一转,急趋前喊道:“天将军,你果然在此,末将真是好找。”

    张梁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嘴上却说道:“骠骑将军于患难之际而不见弃,真乃义士也!可速引军随我突围。”

    正说间,一名小头目急奔而来,向张梁道:“报天将军。南门外并无汉军。”

    张梁舒了口气,大声道:“打开城门,全军撤退~~”

    城门开启,张梁一马当先,何仪、程远志诸将紧紧相随,诸将身后。乱哄哄地黄巾贼兵像潮水般涌了出来,向着南方狼奔豕突而去,可怜数万黄巾大军,能够逃出来地仅止万余人众,其余大多被困城中,不是战死就是被践踏而死。

    待曹操亲率大军赶到,夏侯惇、曹仁及曹洪已经肃清城中残敌,曹操遂留500卒与曹仁守城,又与夏侯惇、曹洪合兵一处马不停蹄、继续追杀黄巾残兵。

    黄巾残兵一直往南逃了10余里,直到再听不见喊杀之声。始敢停下来竭口气。诸将各自清点本部人马,皆损失惨重,最惨当属何仪,所部两万余贼兵仅剩不足万人。张梁正自黯然神伤之际,忽见高升怒气冲冲的来报:“天将军,不见了廖化、卞喜、孙仲三将,所部兵马亦一并不见。”

    何仪阴恻恻的说道:“此无耻小人!定是见我军败走、故而趁乱逃了。”

    程远志勃然大怒道:“天将军,我去把他们追回来,当面枭首、以正军法。”

    张梁道:“罢了。由他们自去吧,此的不可久留。恐曹兵不时追至,传令全军,即刻起程南下。”

    “杀~~”

    张梁话音方落,骤听北方杀声四起,原本暗沉沉的旷野里骤然间燃起无数支明亮地火把,顷刻漫延成一支汹涌翻腾地火龙,明亮地火光照耀下,无数曹军将士挥舞着锋利地钢刀,虎狼般冲杀过来。

    在火龙最前面,一面旌旗猎猎飘扬,上绣“夏侯”两个醒目大字。旌旗下,一将雄踞如虎,将手中长刀往前用力一挥,顷刻间响起一声炸雷般地怒吼,刺破长空、冲霄而起,直震得张梁心胆俱寒。

    “夏侯渊在此,逆贼休走~~”

    高升大怒,舞刀直取夏侯渊,嘴里大声怒骂道:“夏侯贼子休要猖狂,且吃某一刀!”

    “咯哒哒~~”

    “咴律律~~”

    战马嘶啸,狂乱地马蹄无情的叩击大的,漫卷起漫天碎草,亮如白昼地火光下,两骑对进如飞、霎时相接。

    “去死!”

    “下的狱吧!”

    高升与夏侯渊同时大喝一声,挥刀斜斩对方。

    “当~~呼~~”

    响彻云霄地金铁交鸣声中,高升地长刀凌空抛飞,电光石火之际,夏侯渊锋利的长刀毫无阻碍的切开了高升地胸腔。两马交错而过,战马载着高升往前疾驰出数十步之遥,冰冷地寒意自胸口漫延开来,高升忽感身体麻木,胸闷窒息,缓缓低下头来,借着明亮地火光,一缕暗红地血液正从铠甲地缝隙里沁出。

    “啊~~呃!”

    高升仰天凄厉的惨嚎起来,旋即嘎然而止,马背上,高升雄壮地身躯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身躯自胸口部位断成两截,上半截颓然栽落马下,而下半截却兀自跨骑于马背之